“这才是这个姓秦的最邪性的地方!”邵兴邦咬着牙回答。
熊国章一拍病床大声说:“邵董,我现在就安排兄弟抓他进来大楼,想让他尝尝严刑拷打的滋味!”
邵兴邦摇了摇头,拍着熊国章的肩膀说:“你以什么理由抓他?说他作法害你吗?这种事有证据也是没用的的!而且,他的邪性在于,你若动他,他立即要你性命!”
这一下,熊国章是彻底被吓到了,问:“那邵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以前咱们是毫无办法,现在就不一样了!”邵兴邦说完,顿了顿,出去打了个电话进来,然后走了进来,对着熊国章说:“拔了针,跟我走!”
熊国章很听话的自己拔了针,直接跟着邵兴邦走。
两个人半个小时候后来到了北黄市附近的一座很古怪的楼里面。
门口站着一个分不清楚是男人还是女人,年级有多大的家伙。他看见邵兴邦来,恭敬的说:“邵董,罗萨大神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多谢赤罗师父!”邵兴邦拱了拱手,揭开了门上的长帘,走了进去,里面光线不是很好,烟雾袅袅。
正中间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留着光头,带着小碗大小的耳环,留着一群大胡子的家伙,此时,他正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熊国章看见罗萨大神的肩膀上坐着一只癞蛤蟆。
“罗萨大神,我们来了!”邵兴邦说。
罗萨大神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邵兴邦,又打量了一眼熊国章,平静的说了一句:“坐!”等两人坐下,目光看向了熊国章,淡淡说了一句:“水旺克火,火旺克金,金旺生水,五行死循环!”
熊国章和邵兴邦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如何接话。然后又要听到罗萨大神继续说:“这位先生是不是全身疼痛,却又查不出病因?”
熊国章连忙点点头,一脸恭敬的说:“确实如此!”
罗萨大神点点头,站起身来,点燃了一支香,递给了熊国章,说:“先上柱香吧!”
熊国章照做,恭恭敬敬的去给藏在黑布后面的一尊神像上香。
“跪下!”罗萨大神在一旁冷哼一声,吓得熊国章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的邵兴邦,邵兴邦点点头,熊国章立即就跪了下去。
于是,熊国章感受到了脑袋上被放了一个活物,只是惊疑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那个活物在咕咕呱呱的叫了的起来。
原来不是别的,是罗萨大神的肩膀上蹲着癞蛤蟆。
熊国章不敢动,那癞蛤蟆在他的脑袋上叫了几声,看见罗萨大神拿过来一张纸,癞蛤蟆就跳了过去。
也不知道它的脚上是沾了什么,还是原来就有那个东西,顿时在白纸上稀稀拉拉的画出来一些东西,然后又跳上了罗萨大神的肩膀上。
罗萨大神拿起了一根羽毛,沾了墨水在那张纸上描绘了几笔就成为一张黄符。
然后,也不知道罗萨大神用了什么本事,只是将白纸一抖,增长白纸就燃烧了起来,烧成了一团,罗萨大神手腕一抖,罩上了一个碗,然后翻过来里面就是的腾腾热气的烟。
“喝下去,也就解了!”罗萨大神递了过来。
熊国章接在手中一看,不是其他的,竟然是一碗乌漆嘛黑的水。看上去是让人很恶心的。
熊国章又看了看邵兴邦,看见他在点头,当下眼一闭,大口喝了下去。
看着恶心,入口倒也没有什么怪味,除了淡淡的一丝土腥味之外。
罗萨大神,点点头说:“遇上的是个厉害人物!”说完,递过来两张符纸,示意邵兴邦和熊国章一人拿一张。
“那人虽然厉害,但只要有我的黄符在手,他也奈何不了你!”罗萨大神说。
两人连忙道谢,走到门口一询问费用:“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熊国章二话没说,直接刷卡。
“罗萨大神是一等一的人物,以后有什么事儿你都可以找他!”邵兴邦一边走出门一边对着熊国章说,在门口又遇见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赤罗师父。
熊国章只是点点头,心中一阵肉疼,因为今天过了喝了一杯水,喝掉了熊国章一个月的工资。
走出去几步,熊国章放了三个屁,顿时觉得全身轻松,就好像没事人一般了。
“邵董,这个罗萨大神果然厉害!”熊国章感慨。
邵兴邦只是淡淡一笑,“没有点本事的人也不敢叫大神啊!”
“也是!”熊国章点了点头。
邵兴邦突然守住了脸上的笑,冷冷的说:“北黄市是什么地方,岂能容许皇族之外的人瞎搞?熊队,你肩头责任重大啊!”
邵兴邦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熊国章自然是知道了其中的内涵。
熊国章离开了医院回到了暴力大队的消息,秦祥林第一时间收到。
秦祥林有些惊愕,将笔放在桌子上,很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然后缓缓的说:“北黄市确实有高手!”说完给东叔打电话,“告诉手下的兄弟,最近小心一点!”
饶是如此,熊国章还是借机带走了江相派几名兄弟,其中一个兄弟直接被打死在暗黑的大楼中。
这件事在整个江相派都引起了轩然大波。江相派的兄弟都是彼此抱团,亲如手足。平日相互不打扰,但只要某一位成员的利益收到威胁,立即就会引起江相派的连锁反应:迅速抱团,果断出击,血债血偿。
“熊国章得死!”在会议上,秦祥林咬着牙说。
这是所有人心中都想说的话,但是,如今的形势是否允许这样做呢?
“祖爷,北黄市是皇族的核心,熊国章在整个皇族核心做暴力队长,其背后的身世背景并不简单!”东叔冷静的说。
这个道理秦祥林也是知道的。等东叔说完,秦祥林才缓缓的说:“熊国章必须得死,这是目标,咱们今天在这里讨论的是如何让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觉,与咱们扯不上任何的干系!”
“还有一点,我觉的大家需要明白的是,熊国章是皇族的人,但他不能代表皇族!咱们对皇族是敬而远之,但也不必讳莫如深!明白吗?”秦祥林说。
对付一个熊国章不是难事儿,难事是在皇族的地盘一个皇族下手,这是非常危险的。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江相派在强大,依旧是在皇族的江湖中存活。
江相派只是一条大鱼,皇族是整座大海,这是秦祥林觉得很悲哀的地方。
无论如何,总是在皇族的掌控之下!
“祖爷,咱们是不是换种思路?”东叔走进秦祥林办公室,恭敬的说。
东叔是老江湖,老谋深算,做事叠水不漏,秦祥林很是相信东叔,也东叔也是一直尊敬。
“东叔,您说说想法!”秦祥林回答。
“北黄市这个地方终究是晋北黄的老巢,晋北黄在这里经营几十年,终究是在皇族之中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圈子,咱们端掉了晋北黄,一定会引起某些人的仇恨!”东叔说。秦祥林点头,示意东叔继续说下去,“或许,我们可以考虑离开北黄市,不与皇族有太多的焦急,这快地方在江相派成为空白,但也不许别人来染指!”
秦祥林认真的思考着东叔的建议,半响后才缓缓说:“你的建议是有道理,但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想要全身而退也不太能够了!熊国章只是一枚棋子,他背后的是邵兴,但邵兴邦背后的人又是谁呢?这些人要与我们为敌,我们就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