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之后,厉君沉用自己的呢子大衣裹住许深深白皙娇软的身体放在沙发上。
“我就在楼下,你待在办公室里。”厉君沉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你放心,不会有人敢进来。”
许深深点点头,语气幽幽,“厉先生,我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要补补?”厉君沉挑眉。
“不用,就是让我休息一天可以吗?”许深深裹着他的大衣,整个人显得很娇小。
厉君沉清冷冷的看着她,思考了一下,“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议。”
这不就是没得商量吗!
许深深瞪圆了眼睛,“禽兽!”
厉君沉勾了勾唇,穿上西装外套,转身出去。
他将门关好,对裴哲命令道:“今天不准任何人进办公室打扰深深休息。”
许深深脸红了,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一定是故意的!
许深深睡了一会儿,然后就起来去洗澡,然后穿好衣服等厉君沉回来。
她安静的坐在沙发里,用手机下载了一个做菜的app研究着,非常的专注。
这时,她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宗夫人,你不能进去?”似乎是外面的助理吧聂紫珊给拦住了。
她竟然还没回美国?
而且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要见你们厉总。”聂紫珊的语气不是很好,似乎很瞧不起小助理的样子。
许深深竖起耳朵听着。
“真是抱歉,厉总的未婚妻在里面,厉总吩咐了谁都不能打扰她休息。”小助理只能说出实情。
“许深深?!”聂紫珊咬牙切齿的问道。
怎么这么倒霉!
她每次来找厉君沉,都会碰上许深深!
许深深打开办公室门,笑眯眯的看着聂紫珊,“宗夫人,又见面了。”
聂紫珊紧咬牙关,“是啊,又见面了。”
许深深淡笑,以为她已经洗心革面不会缠着厉君沉,看来一切都是假的。
聂紫珊嘴角轻轻抽搐,“我找君沉有事。”
“我也没拦着你不让你见,他在楼下的会议室开会。”许深深悠然淡笑,“你如果想等,可以去那边的候客区。”
聂紫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瞬间脸就白了。
她可是立德投资公司的总裁!
“许深深,工作上的事你最好不要掺和。”聂紫珊表情严肃,似乎她要找厉君沉商量的是天大的要紧事。
许深深淡冷的笑笑,“我没有掺和,倒是你难道不是假公济私?如果你不说有要紧事的,厉君沉会见你吗?”
聂紫珊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你知道什么!我和他……”
“停!”许深深打断她,冷笑,“你和他交往过互相喜欢过,可是那又如何?你们上过床吗,他说过要娶你吗?”
许深深非常尖锐的问,有些人就是不能太给面子。
当着外面的工作人员,聂紫珊的一阵青一阵白。
“你粗俗!”聂紫珊面红耳赤。
“你不要脸。”许深深眉眼冷厉,“你和厉君沉已经结束了,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和他纠缠不清,我许深深是勾引了他,可是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你是什么身份?!”
“你……”聂紫珊气急败坏的瞪着她。
“我怎么了?”许深深愠怒的看着她,“宗夫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丈夫死了才一年,你跑到这里来抢男人,也太……”
“深深!”厉君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说的他都听到了。
许深深黑眸一沉,有些苦涩。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看到她和聂紫珊争辩吧。
因为爱过,所以对聂紫珊还存了一丝的善念,对吧。
“君沉。”聂紫珊满脸委屈,“许深深,她太过分了。”
许深深黑眸一暗,清冷冷的看着厉君沉,“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厉君沉走到她的身边,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领,语气低沉,“你的衣服!”
许深深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敞开了,但是幸好并没有走光,只不过有些若隐若现。
她脸颊一红,一定是刚才穿衣服的事情太着急了。
幸好小助理是个女人。
厉君沉将许深深按到自己的怀里,脸色阴沉的看着聂紫珊,“你来做什么?”
聂紫珊神情一苦,厉君沉的眼神分明是在暗示:你欺负她了。
“厉先生,我喘不开气了。”许深深用力的推开他。
“许深深,不要乱动。”厉君沉将她拉回怀中。
聂紫珊看着他们打情骂俏,脸色顿时就垮了。
许深深安静在厉君沉的怀里,眨眨眼睛,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一次,他没扔下她,没有不要她。
“君沉,这件事我想和你单独说。”聂紫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
“进来。”厉君沉裹着许深深,对聂紫珊说了一声。
聂紫珊抿抿唇,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到了办公室里,厉君沉亲自给许深深扣上了领口的纽扣。
许深深眨眨眼睛,笑着不说话。
厉君沉看她眼角有些湿润,淡淡蹙眉:“为什么哭?”
“我以为你会像上次一样。”许深深声音有些沙哑,“一气之下不要我了。”
其实她很没有安全感。
厉君沉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傻瓜,去那边坐好,我处理完事情就带你去吃饭。”
许深深乖巧的点点头,转身坐到沙发上,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看着他们。
终于轮到自己,聂紫珊深吸了一口气,她目光幽幽,“不让她回避吗?”
“她不是外人。”厉君沉语气清冷。
聂紫珊神情一僵,过了半晌才缓过来,“好吧。”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之前一直在调查你父母的死因,发现和白家有很大的关系。”
厉君沉墨眸一沉,这一点他其实早有预料。
“阮清婉和白光辉他们似乎很早就认识了,我听到的消息是,阮清婉作为代孕母亲,是白光辉给你父亲介绍的。”聂紫珊神情一沉,“君沉,我知道你会介意自己的身世,不过没关系,这些都过去了。”
厉君沉黑眸浮浮沉沉,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倒是旁边的许深深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来,看来聂紫珊还不知道厉君沉已经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
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