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然冷漠的上了自己的车,他打开车窗,语气冷冰,“背后骂人算什么本事,你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算计的一无所有,不嫌丢人吗!”
叶莫凡转头看向他,“哥,你可以不答应她,她根本是趁火打劫!”
“我不答应你以为白媛媛会被放出来吗?”叶潇然声音冷酷,“白光辉找过爸爸,爸爸这才答应,现在叶家白家是命运共同体,谁都不能有所损伤。”
“如果不是仗着厉君沉给她撑腰,她才没这么能耐和我们抗衡。”叶莫凡气急败坏的说,“贱人!”
叶潇然目光冷鸷,“管好你的嘴。”
“哥,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叶莫凡诧异,他还以为叶潇然只是在演戏。
叶潇然视线幽冷,“如果当初是我和她订婚,事情绝对不会到这个地步。”
叶莫凡愣了愣,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早就废了你。”叶潇然黑眸中真的浮现一丝杀意,他竟然那么伤害许深深。
叶莫凡愣在原地,半晌都不敢出声。
叶潇然关上车窗,绝尘而去。
叶莫凡更加痛恨许深深,是她让自己颜面扫地!
——快到年底,外来务工人员也纷纷回家过年,整个城市变得有些安静而清冷。
许深深打车去找厉君沉,看着车窗外的冬季萧条的景色,心里却不觉得怅然。
今年有厉君沉在,她不会孤单。
本想给厉君沉一个意外惊喜,可是许深深来到公司才知道,他还在开会。
她坐在候客区的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他。
正在玩儿的专注的时候,一缕清香飘入她的鼻中。
她抬起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你是?”许深深轻轻蹙眉。
“我是财务部的秦雪。”秦雪轻轻的笑着,“你是许总吧?”
许深深颔首,态度疏冷。
秦雪是一个长相不突出,却胜在干净精致的女人。
相比许深深的千变万化,秦雪就是江南的一抹小雨,柔婉温和。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许总真的很漂亮。”秦雪的眼中有几分艳羡。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不经琢磨,不像许深深,越看越精细,越看越漂亮。
许深深公式化的一笑,“多谢夸奖。”
“对了,我们准备在月底搞一个辞旧迎新的化装舞会,许总一定要来。”秦雪浅浅的笑着。
“为什么你们不邀请厉君沉?”许深深淡淡的问。
秦雪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他是大boss,我们可不敢。”
“那为什么你要邀请我?”许深深继续追问。
“因为只有你来了他才会来。”秦雪笑了笑。
好心机!
许深深差一点就被这个女人的长相给骗过去了。
其实秦雪只要以公司化装舞会的名义去邀请厉君沉就可以了,去不去就看厉君沉的意思,可是她为了让厉君沉出现,却来请自己,真是煞费苦心。
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来公司,她是不是会找到家里。
“我考虑一下。”许深深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清浅的笑笑。
秦雪微微一怔,是不是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对了,她感觉到许深深的目光似乎变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几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其中鹤立鸡群的正是厉君沉。
不论是身高还是气势,厉君沉都是出类拔萃的。
厉君沉一出来,就看到某个小女人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眉眼弯弯,和和媚媚的。
心底那抹阴暗,似乎一瞬间就被照亮。
“来了多久?”厉君沉扔下要送走的客人,径直朝她走来。
他的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手,发现是温温的,便放了心。
许深深有些害羞,“还有客人在。”
“没关系。”厉君沉一只手抱住她,扭头,冷冷的对裴哲说,“送客。”
裴哲哭笑不得,boss还有两副面孔呢!
对许深深和对他们真的是天差地别。
站在一旁的几个客人莫名其妙,不过看得出来,厉君沉对那个女人很特别。
厉君沉搂着许深深要回办公室,秦雪一直等着他发现自己,想不到他压根就没注意她。
“等等,秦雪找你。”许深深好心的叫住厉君沉,然后用手指了指脸色有些苍白的秦雪。
厉君沉蹙眉,“秦雪是谁?”
许深深笑容不由得深刻,显然厉君沉并不记得这号人物。
“厉总,我是秦雪。”秦雪有些尴尬的自我介绍,“我是上个月来的,还是你亲自批准的。”
“不记得。”厉君沉语气冷酷,前段时间公司确实招了一批人,字虽然是他签的,不过确认工作是裴哲做的。
秦雪尴尬无比。
“是秦主管,你来送财务报表吗?”裴哲回来,看到秦雪想起了什么。
有了裴哲解围,秦雪的表情不再那么紧张,她笑着交出手里的报表,“是,陈主管有事,就让我送上来了。”
厉君沉根本不想理这些事,抱着许深深就往里走。
许深深回头看了一眼望眼欲穿的秦雪,唉,厉君沉真的是祸国殃民,而不自知!
一进办公室,厉君沉就把许深深压在门板上,又亲又摸的。
许深深面红耳赤,声音糯糯,“厉先生,你怎么天天想的都是这档子事?”
“不好吗?”厉君沉的薄唇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他呼吸深沉而炽热,在许深深的身上处处留下火苗。
哪里好了!
她都要累死了!
真希望自己的大姨妈快点来,那样她就解脱了。
“我中午还要开会,没时间陪你吃饭。”厉君沉嗓音沉沉,“不过送到嘴边的肉,总是要尝尝。”
说完,他一只手脱掉她的裙子和打底裤,将她抱起盘住自己的腰,然后去解自己的皮带。
许深深很幽怨,这段时间没事情他们就做,厉君沉似乎比以往更加的卖力,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额……你轻点。”许深深的声音千娇百媚。
“谁让你不专心。”厉君沉的牙齿在她的锁骨上咬了咬,带着惩罚性,“深深,专心一些。”
“知……知道了。”许深深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