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领教过颖梅“数数”的威力,又“罪责”在身,没有底气撄其锋芒,更是不愿再惹她生气,虽满心的不乐意,还是慢吞吞的蹭到床边,拿起短裤要穿。
“不许穿!”颖梅低声喝道:“就这样光着!”
“啊…?!”慕容云扭头愁眉苦脸的望着颖梅,想抗辩:“杨大律师,你这是要把我当犯人摧残吗?”
话到嘴边,立时识相的止住,再多嘴,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心里暗啐:“颖梅啊,你这些年的律师可没白干,竟然能想出这种损招!”
颖梅伸出了一根指头,嘴唇动了动;慕容云身下仿似装有弹簧,“噌”的一下跳下床,趿拉着拖鞋,疾步走到床尾对面的墙边,背对着颖梅,站了下来。
颖梅等了片刻,见慕容云还不转过来,下达指令:“你给我转过来!”
慕容云带着一丝小情绪,“我面壁思过,还不行啊!?。”
“好,有能耐你就站到明天早晨!”
慕容云急忙转过身,下意识的微弓上身,双手遮住了小腹下的男性体征。
从记事以来,这绝对是他最猥琐、最失颜面的一幕,可又立即清醒,眼前之人是他们相识起就占尽了心理优势的颖梅啊,他什么丑行她没见过,何必多此一举的畏畏缩缩!
这样的想着,又立时挺胸,直起腰杆,双手背在身后,视线仍没有勇气和颖梅接触,只能仰头望向屋实话”;慕容云在江汉市读了四年大学,自然听得懂,此时由颖梅口中说出,更觉亲切有趣,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杨大律师爆粗口,我怎么没说实话?”
“还不都是被你气的,”颖梅轻咬着嘴唇怒斥:“慕容云,你这样的评价沈雪你不昧良心吗,你对得起那个把初夜都给了你的女人吗?”
“或许是和她在一个处室工作的时间比较长,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位普通的海关关员。”慕容云小声嘀咕,心中暗道:“在你的淫威之下,我要是把雪儿的好说出来,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慕容云,我不知道她是何等风姿,可我了解你!我就不信,她要是个平常普通的女人,你能把她睡了?你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感觉一定是如获至宝吧?”
颖梅相信自己所说千真万确,没有谁比她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不会让一般的女人有机会走近他,而走进他情感世界的女人,也就走进了他的心中。
慕容云的头低得快挨到枕头,在心里感叹:“颖梅就像一盏多波段的灯,什么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记忆清晰,在京城的那个夜晚,他得到了沈雪处子之身的感觉的确是“如获至宝!”
“不管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颖梅把枕头倚在身后,仍然是怀抱双臂,气势逼人,“从大前天揭露你,我从没说过一句沈雪的坏话;自打一年前知道沈雪的存在,潘钰和婷婷也从未对她稍有微辞,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