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等在外面也是急,当然更是冷了,不要看着现在是不下雪了,可是这天儿,还是冷的很,她的手脚都是冻僵了,而门刚一开的瞬间,她瞬间就感觉里面有着阵热气而来,她可是听说,那林阿朵,自己买了一大片的山林,也是在山林那里挖了两个烧窑,这烧出来的炭,都是自己用着的,家中的地龙可是烧的旺着呢。
虽然她还没有见识过,可是从刚才冒出来的热气,便是知道,里面定然的也都是暖如了春天的。
尤其现在快要冻死了的她,更是想要用地龙暖一下自己都是快要冻僵的身体。
“可否让我先是进去,我找你家主子,有好事的。”
“有什么事,你先说。”
阿平还是扒着门,这不说就不让进,他们这地方,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可以进来的,里面可有生他们赚银子所用的家当,若是被人给知道了,他们还怎么赚银子?
“什么事?”女人仍是笑胡了一张脸,“当然是大喜事,我可是这村中最是出名的媒婆,是要给你林家提亲的。”
阿平一张脸皱的更紧了。
“你等着。”她感觉此事,她似乎是有些做不了主,所以还是去问下阿姐的好。
“提亲的?”
沈清辞正拿着棉布给花梨擦着爪子,花梨也是乖乖的让她擦着,真的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养什么样的猫,主子干净,这猫也是十分干净,身上向来都是白白净净的,当然更是不怎么掉毛。
阿平连忙的点头,“说是给林阿嫂提亲的,阿姐你要见吗?”
“你让她进来吧。”
沈清辞抱起了猫? 也是想要知道,这是谁来提亲的?
她走了出去,而怀中的那只猫也是安静的被人抱着? 甚至还是眯起了一双眼睛? 一脸昏昏欲睡之时的样子。
她刚是坐下不久? 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也是尖利的刺起了她的耳膜。
“你不是阿朵吗?哎呀,这还真的就是女大十八变? 越变越是好看? 以前怎么看不出来,现在我家阿朵啊,竟都是长成了天香国色。”
哦? 原来是她啊? 沈清辞轻轻顺着花梨的毛? 谁有这么大本事的? 竟然找到了余大花来说亲? 不知道他们家与余家可是生有嫌隙的吗?
她没有出手对付过余大花? 不是原谅,而是这样一个小人物,不用她动手,只要他林家东西,不给她沾上一点的? 会比报复她更会让她知道? 何为感同身受。
现在竟然还有人请她过来提亲? 而她竟也是都是来了? 还真的就是有趣。
而余大花当然也是发现了沈清辞的冷脸,不过身为媒婆的人,早就已经练成了一幅铜墙铁壁般的脸皮? 明明就知道人家的不喜,可她还是要往人家的面前凑。
余大花一屁股坐到沈清辞面前,也是不由的多是打量起眼前的人,这人还真的变的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的一个妖怪,想当初还是一幅唯唯诺诺的性子,见了人也是不太爱问人话,可是怎么的,一下子就变的如此有本事了起来?
看看这里面的地龙烧的,这要废掉多少的炭来着?
“你帮谁提亲?”
沈清辞还没有等余大花开口,给她天花乱坠喷唾沫,直接便是开口问道。
而不管余大花是替谁求亲,她都会拒绝,就连考虑也不会,如此蠢的,还能找余大花过来,也不知这是故意羞辱,还是真笨的不长眼睛。
“我给你阿娘提亲的。”
余大花捂着嘴笑了起来,“下次阿婶定会给你找一个乘龙快婿的,我看这四里八乡可是没有一个人配上我家阿朵的。”
“我自然不是旁人能配上的。”
沈清辞淡淡的出了一句话,也是让余大花脸上的笑僵在那里,余大花在心中骂了一声不要脸,哪还有姑娘这般夸自己的,还配不上?
不过就是有几个银子,还真的就当自己是个什么香饽饽吗?
还没有她家阿女长的美呢,她家阿女这日后可是做官夫人的命,岂是那些泥腿子能高攀起的?
而她这一抬头,却是陡然的对上了沈清辞一双极冷的黑眸。
而后她不由的也是打了一下激灵,竟也都是哪里不适合了起来。
就如同这心中所想的一切,此时也都是暴露在了别人面前,那赤果果的,也是没有任何遮挡,那些丑陋还有不堪的东西。
余大花再是是赔脸一笑,这下就连心里也是不敢多有造次,她以前还说,林阿朵要是能嫁出去,她就将自己的脑袋当成了凳子给她坐,可是现在,人家若是想嫁,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是排队想娶,可是却已然的,都是不配于她。
而她这脸,被自己扇的又狠又重,都没有将他的这一张脸给扇肿了。
“阿朵,你的亲事先不提,你还小,余大花再是变了语调,一嘴的苦口婆心,你阿娘辛辛苦苦的将你养大,现在总算的,你也是长大成人了,等到日后你若是出嫁了,这家中不就只有你阿娘一人,你也是心中难安吧?
反正咱大凉也没有说过不允许寡妇再嫁的,正巧的,我这里正有一个适合的人选,你定会的满意的。”
“是谁?”
沈清辞玩着花梨的小爪子,花梨喵的叫了一声,小奶音仍是能萌化了人。
余大花现在这心里,也如是被这只猫爪子在挠着一般,不上不下的,也是憋屈的很。
“你也是认识的,”余大花连忙也是提了一口气,再是将自己的脸给笑成了一朵花,可是再笑,这也就是一朵老菊花。
“我给你说,这个人可是咱村中有名的好人啊,当初也是帮过你们母女好几次,你们两家的渊源十分得深,我看啊,这就是天定的缘份。”
沈清辞将自己的手指交给了花梨,花香用两只爪子抱了起来,也是啃啊啃,不过就是没有下过重牙去咬,它这是同主人玩呢。
“阿朵,你可是听到我说话了?”
余大花忍不住的再是问了一次,这说亲最怕的就是这么一种人,将自己的心思隐藏的十分深,你说什么都是不回应,比一拳头打在棉花之上,还要让人抓心挠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