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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夜袭

小说名:禁地密码 | 作者:池墨砚清 | 类别:恐怖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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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的离开没有一点征兆,此前他也未曾提过半句,当我询问他要去干嘛的时候,他只是支吾着说有急事要去办,至于什么事,他却怎么都不肯说了。

    哎哟我心里这个郁闷啊,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现在正是我最困难的时候,老爹大伯被抓,就连三叔也无可奈,孤立无援,道士这时候离开,我可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在我的哀叹声里,道士还是离开了,临走之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宽心,倒霉的事情总会过去的,说不定只要我睡一觉起来,你老爹和大伯就都回来了。嘿嘿,道爷确实有急事,要是等道爷的事情办完了,你这事还没结果,道爷陪你出去走一遭,就是掀了天巫教老巢,也要帮你把人找回来。”道士呵呵的笑着,说完之后,也不让我送他,自顾自扬长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着道士有些异样,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焦虑烦躁的心情因为道士的离开而更加糟糕,我几乎想遍了所有能救援老爹和三叔的方法,却发现所有的办法都是不可行的。

    报警吧,警-察也管不了这个,况且三叔的工作性质本就和警-察差不多,而且他就是专门管这些的,他都没办法,报警就更没用了。可要是不报警,难道真的只能像三叔说的那样,老老实实在家干等着?

    不行,这绝对不行,他娘的这失踪的可都是我最亲的人啊,要我什么都不做在家等消息,我实在没法办到,可关键我现在能做什么呢?

    傍晚时分,无视了三叔给我的不要出门的告诫,我怀着阴郁的心情偷偷溜了出去。凛冽的寒风迎面呼啸,直透骨髓,在刺骨的冰寒刺激下,这几天一直处于浑噩中的我清醒了一些,也许是糟糕心情的影响,我并不觉得这寒冷无法忍受,倒是心里产生了一种情景交融之感,不由长叹。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但脑海里却一直在疏理整件事情。持续的寒风吹拂,使得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这段时日来一直没有想到的一些细节也在此时浮上了心头。

    从三叔的叙述中,我已经得知整件事的起因还是凤阳那件事,导致凤阳惨剧的罪魁祸首黑巫师巴干并没有死,也许是为了报复,又或者出于别的目的,他和一群疑似天巫教徒的神秘人勾结到了一起,并且盯上了我,然后才有了后来的这些事。

    单从表面上看,那群神秘人应该就是天巫教的,否则巴干不可能和他们勾搭到一起,然而让我无法理解的是,洛依也是天巫教的,既然同为天巫教之人,洛依为什么要跟踪那老太太,并暗中破坏了那老太太对付我的阴谋?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还有一点,如果那群神秘人确实是天巫教的,既然一开始他们的目标是我,为什么之后又将目标转移到了我老爹身上?倘若是为了用我老爹威胁我就范,为什么在我回到成都之后,他们一直没有动静呢?而且三叔对此也没有提过只字片语。

    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们一开始确实是以我为目标,而当他们发现一直无法寻到我的踪迹,而情况又非常紧急时,便用我老爹替换了我。也就是说,我是首选目标,我老爹是他们的替代目标,因为洛依的干预,我去了古镇,他们只得将我老爹抓了去,至于大伯,完全是他自己把自己给作进去的。

    想到这,我心里不由一惊,倘若事实真如我想的这般,那我和我老爹身上就必须存在某种相同或者类似的特质,而且只能是我们父子俩特有的,否则他们当初就不会只带走我老爹而放过大伯了。

    越想,我越发觉得这是最合理的可能,可那会是什么特质呢?

    我首先想到的便是基因,我是老爹亲生的,最相似的就是血脉基因了,可基因的范围太大,而且邪-教一般不可能精通这么高深的生物科学,所以基因马上被我排除了。

    人和人之间能够比较的,除了基因外,还有血型、外貌,甚至还包括精神品质乃至性格等等。

    血型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和老爹是两种血型,至于外貌,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可比我老爹帅多了,而且我想邪_教也不大可能会在意这个。

    而其它的内在性格特质,那就更不可能了。

    漫无目标的思索是最费神的,很快我的脑子就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想而混乱起来。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天寒地冻,道路两旁已基本看不到行人,就连车子也少得可怜,毕竟我们租房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繁华地段。

    迎着夜晚呼啸的寒风,我仰起头,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在正常情况下,归纳两件存在联系的事物之间的相似点,而且这个相似点还要区别于其它事物的方法。

    慢慢的,我开始有了头绪。

    其实我一开始寻找相似点的时候不应该立即与老爹比较,因为在同一类事物之间寻找相似点的难度远大于寻找不同点。

    换种说法,与其一开始就去找我和老爹身上存在的相似但却又区别于常人的特质,不如先去找我们区别于其它人的不同点,然后再相互比较这些不同点,找出我和老爹共有的,那便是天巫教抓我们的目的。

    说起老爹与其它人的不同点,别的不说,就以大伯为例,因为一开始大伯便落入了巴干的掌控,但其最后还是没拿大伯怎么样,这便说明大伯于他们并无太大的作用,在这里便可以大伯为参考。

    首先,大伯和老爹虽是兄弟,却非亲生,他们之间并无血亲关系;其次,大伯性格乖张,为人粗犷不羁,不是个好人,而我老爹自小读书,性格迂腐,是个十足的文人,放在古代,那就是个标准的夫子。最后,大伯跟和爷爷相处了十一年,自小耳濡目染,对鬼神之事甚为敬畏,而老爹呢,为了趋避厄源诅咒,奶奶从不让他接触此类事情,加之常年的科学教育,将老爹培养成了一个木讷的无神论者。

    比来比去,我认为后面两点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天底下性格迂腐的无神论者多了去了,巴干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对我们下手。如此一来,最大的可能,应该便是第一条:血亲。

    我翻开右手的衣袖,看了看盘踞在手臂血肉下那些狰狞的黑线,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也许,这和太爷,和厄源有关。

    厄源诅咒起源于太爷,并通过血脉遗传的方式一代代承继而下,最后到了我身上,而厄源则与天巫教的终极目标——地眼有关,倘若天巫教的目的真的是厄源,那便不难解释他们此番的举动了。

    我身上承载了厄源诅咒,可以指引寻找被封印的地眼,同时厄源也是解开封印的关键,这些我都是在凤阳之后的经历中得知的,可巴干不同,这老东西也不知活了多少年了,很可能他一开始就知道我身上的厄源代表着什么,在凤阳侥幸逃过一劫后,他便联系上了天巫教的其它成员,将我曝出,于是便有了后面的那些事。

    巴干一开始要的是我,作为交换大伯性命的人选自然也是我,然而因为洛依的插手,我前往古镇,失去了音信,巴干只得退而求其次,将目标转向老爹,因为我们是血亲,老爹同样可以成为厄源的载体。

    想到此处,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虽然只是我的猜想,可若是事实真的如此,老爹现在的处境可就危险了,为了让老爹拥有厄源诅咒,谁知道那群疯子会干出什么样的事?

    我的心绪再无法平静,立马转身准备回去,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个人,而今唯一一个能帮上忙的人。

    方才一直在思索问题,我完全是无意识的在行走,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转回了租住的小院,只是没在前门,而是在院墙后的小胡同边。

    我愣了片刻,因为我看到了身旁一米开外处的一株老银杏,叶子已经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呼啸的寒风中颤栗,宛如一位迟暮的老人,于朔风之中苟延残喘。

    “这里,怎么和三叔描述的地方如此相像?”我心中疑道,看了看银杏树旁光秃秃的墙角,并没有发现瓦砾,于是转身走到银杏边,探手向后摸了摸,心里顿时一跳,在那银杏枝干后,赫然挂着一块触感冰凉的物件。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就是洛依挂在银杏后的鬼面铜镜,传说中的婆罗死灵。

    三叔话中描述的路灯已然坏了,只有更远处隐约散射而来的羸弱光线,我掏出手机打亮,探过头去,借着手机光仔细看了看。

    只一眼,我便皱起了眉头,树后挂着的确实是一面铜镜,只是和三叔的描述有些不同,那只是一面光滑的黑铜古镜,其上并没有什么婆罗死灵像。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惊疑,将手机凑近了些,想看仔细些,没想到一晃眼之下,那铜镜光滑的镜面上竟然出现了一张笑容狰狞的奇异人脸。

    突入起来的变化吓得我缩回了脖子,身体急往后退,没想到刚退了没几步,身后忽然重重的撞到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撞在了一块钢板上,疼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我捂着被装疼的腰,转身一看,只见一个浑身黑衣,脸色青紫的家伙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后。他的脸色极其阴森,没有一丝血色,咋一看去,和我在古镇遇见的僵尸一模一样。

    连续的惊吓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就在此时,那状若僵尸的黑衣男人忽然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闪着寒芒的菜刀,迎着我的脑袋便劈了下来。

    这样的惊变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不过好在而今的我也算经历了不少的风浪,身体的条件反射快过大脑做出的反应,在对方举刀砍下的刹那,我的身体已经侧身闪了过去,就地一个打滚,从院墙脚滚到了路上。

    翻身站起,我想也没想,立即大喊救命,同一时间,那黑衣男一刀落空,迅速转身冲下马路,继续朝我追来。

    此时我也没有闲着,一边呼叫的同时,一边奋力朝小院前门奔跑,然而那黑衣男的速度超乎我的想象,我这段时日练就的跑路速度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是几个呼吸间,前路便被他截住。

    说来也奇怪,这条胡同附近也有不少住户,我大声呼救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如此一来,只能靠我自己了。

    跑是跑不过,唯有硬着头皮与之斗上一斗了。

    一念至此,我把心一横,见那黑衣男再次挥舞着锋利的菜刀朝我砍来,我没有闪避,凝神静气看清了刀路,双手握拳,两腿下扎,打出了不久前医生教我的拳法,双拳相交,手腕朝前一顶,正好避开了黑衣男的刀锋,寒芒自我手腕交叉的前方落空,而黑衣男的手腕则被格挡住,菜刀顺势被打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同一时间,我感觉自己交叉的手腕好像砸在了一截冰柱上,又凉又硬。我连忙抽手而回,同时抬脚踹向黑衣男的腹部,这一脚我用上了狠劲,若是踹实了,就算是高手,也得在地上躺个几分钟。

    可惜我还是失算了,这一脚确实踹中了黑衣男,可我却感觉好像揣在了一块钢板上,巨大的反震之力差点把我的腿给震废了,而黑衣男却只是僵硬的后退了几步。

    这时候我要是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真的活该被砍死了,他娘的,这家伙果然不是人,如此坚硬的身体,莫非他真的是一具僵尸?

    我心中发寒,脚步不自觉的朝后退去,黑衣男此时突然发难,如同一辆悍马横冲直撞,径直朝我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