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二月二中午十二点刚过;地点,成都三圣乡;人物,吉汕,旭露以及一干亲朋。此刻吉汕和旭露的婚礼正在进行当中。
“现在,我代表全场亲朋好友,向这对新人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大家说怎么样?”司仪将婚礼推到了**。
“好好好……”全场起哄,伴随着持续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我还是想问一下这对新人是否同意?”司仪一边做出安静的手势,一边说着。
“哪有这么罗嗦。”新娘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搂着吉汕的脖子,就是一个热吻。这一个热吻,将旭露的淑女形象暴露无遗。
“霸气。”一旁观战的张弢,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旭露满眼激动的泪水,吉汕明白这就是旭露想要的幸福。他们就这样深情的吻着,四目相对,无需语言。也许旭露想着这一刻终于尘埃落定,自己心里的石头终于能够放下。
“不对,那是谁?”吉汕默念着。吉汕看着旭露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个面孔,她笑着,也是满眼的泪水,然后转身离开。
吉汕就像脑袋突然短路一般,推开了旭露,冲出了起哄的人群。不顾一切的向那个人影的方向追去。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快,现场所有的人开始纷纷议论。只留下旭露呆呆的站立着,她笑着,满含泪水的笑着。
“怎么回事?”一旁的马燕,张弢,颜暖等人异口同声的问着新娘。
“她来了,她终于,还是来了。”旭露苦涩的笑着,顾不得擦去眼角的泪花。旭露想着自己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只是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一刻,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悲。梨花带雨,怎不叫人心生怜爱。
婚礼现场的这一切,新郎逃婚,不速之客驾临,这一切的不可思议到底怎么回事?马燕,张弢,颜暖又和这场婚礼,和吉汕旭露有着怎样的关系?旭露的喜悲又为何而来?
最重要的是吉汕看到的那张面孔,何以让吉汕突然逃婚?她是谁?是吉汕的前女友?那么为什么吉汕又和旭露走到了婚礼现场?那么,只是一个失散多年的朋友?这样说来,吉汕又有何必要逃婚?那张面孔又有什么必要一闪而过?
要解开知道这一切的答案,故事还要从这里讲起。
他叫吉汕,大学毕业不久,现在在姑姑家里住着。吉汕,男,婚姻状况,未婚,爱情现状,光棍。
“我初定下周去你那边了?”吉汕看见她在线,期待的问着。
“恩,过来之前跟我说一下吧。因为,我怕周末有其他事情。”她回着。她叫蕾薇,也是大学毕业不久。蕾薇现在在重庆上班,婚姻状况,未婚。爱情状况,未知。也许在吉汕眼里,蕾薇是单身一人。吉汕这样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从现实角度来讲,这样可以减少一道挖墙脚的工序。
“好的,我过去之前,再电话联系吧。”吉汕激动的说着,也许吉汕想着自己已经向告别光棍的高光时刻,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不过话先说在前面,我不是一个好的导游,到时候玩得不高兴别埋怨。”蕾薇平静的回着,她不能让吉汕看到自己内心的起伏。
“呵呵,过去看风景不是主要的,你说对吧。”吉汕半开玩笑,他喜欢这种**的气氛,只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吉汕单恋着这**的味道。
沉默了一小会儿,气氛不如吉汕想象的融洽,他有些害怕,骨子里的“纸老虎”性格暴露无遗。
“怎么了,这是?”吉汕心跳加速的追问着。
“没什么,现在上着班,刚才有些忙。到时候过来再说吧。”蕾薇淡定的回着,蕾薇能清楚的感觉到隐隐的火药味儿。
“恩,那你先忙着。我先不打扰了,到时候联系。”吉汕松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想着不管怎么样先过去再说吧。吉汕自恋的想着自己是这样的体贴周到。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六月二十六,吉汕觉得是时候了。他满怀期待的拨通了蕾薇的电话。
“喂,什么事?”蕾薇平静的说着。
“我准备这周去你那里,你有安排吗?”吉汕开门见山的问着。
“这周啊,这周可能不行。因为我朋友放年假过来玩,所以我要陪她。我都说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嘛。”蕾薇平静的回着,只是脸上坏笑的表情,吉汕没办法看到。
“哦,这样我只能做一回君子了?那下周成吗?”心里有一些不快,虽然极力压着,只是吉汕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表现得很平静。只是吉汕的性格似乎注定了吉汕只能有这样的选择。
“恩,那下周再说吧。”蕾薇立即接过话来。
“也好......”当时的吉汕完全处于一种意识朦胧的状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接招。
蕾薇是推脱还是真的有事?吉汕不知道。手足无措时,必有贵人相助,因为自己想不到一条出路,所以贵人指出的路,都是明路。而吉汕想到的贵人是张弢,他的大学舍友,一个无话不说的好基友。
“喂,吉汕啊。什么事?”弢接通了电话。
“弢,我找到我的目标了,之前说好了这周过去看她,今天联系她,她说这周她没时间。我现在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办了?”吉汕说着,同时也问着。
“说来听听,我都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啊。”弢毕竟不是神仙。
“恩,她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上大学的时候就联系着,只是相对现在来说算比较少。平时关系倒是不错,最近因为回成都工作了,联系也就多了起来。慢慢的,我觉得我有了想法。”吉汕介绍了他们的大致情况。
“恩,她明白你有这个意思吗?”弢开始把脉。
“我想,她应该能感觉到的。我说几个细节吧。”吉汕继续讲述着自己的病情。
“恩,你说,我听着。”弢回应着。
“最近一段时间,我和她联系比较多。最初,和她通话,她的话是比较少的。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只是说着‘恩,哦,知道了......’这一些很应付的话。其实以前做朋友的时候,她是很开朗的,我觉得我们关系相处得也算是很好的。我问过她,怎么现在话少了,她说‘我哥也说可能我得了自闭症。’不过,后来我发觉她的话,慢慢的多起来了,我说出我的一些想法的时候,她还会或多或少的提一些意见。”吉汕细细的说着,他害怕说漏了什么,让张弢把伤风感冒当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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