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是好现象,你接着说。”弢继续诊脉。
“有一次,我打电话,她正在和同事ktv。不过也接了电话。‘在干嘛呢?’我问她。‘在ktv,有什么事吗?’她问着。‘没,就是问问。以为现在你没事的,就打了电话。怎么样,玩得还高兴?’我继续问着。‘恩,就是有一首歌挺想听的。你唱吗?’她笑着说。‘什么歌,只是我不一定会。’我答着。‘《氧气》,你唱不唱嘛?’她接着说着。‘只是我真的没有听过,改天行吗?’我回着。‘恩。还有别的事吗?’她问着。‘没什么,要不然你先进去玩吧。好好玩。’我对她说。‘恩,那我先进去了。’她挂掉了电话。”吉汕笑着说,这还算吉汕有点自知之明,明白自己五音不全。
“呵呵,话都说到这份上,你还在犹豫什么?”弢似乎感觉到了病症。
“你听我说完。”吉汕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确定,毕竟谁痛谁知道。
“恩,你继续。”弢耐心的说着。
“她一般情况下,都是晚上十点左右就睡了,而且晚上没有上网的习惯。不过那天晚上,已经十一点了,我看见她还在上网。于是我就和她聊上了。‘怎么了?还在ktv?’我有些疑惑。‘没。’她回着。‘那怎么还不休息?’我有些好奇。‘正准备休息。’她答着。‘有心事?’我接着问道。‘没,就是今天没有听到《氧气》,觉得有些遗憾。’她回着。当时,我没有自恋的以为她对我有任何的想法,不过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这多少表明了,她当时的一种心境。我查过《氧气》的歌词,大概意思就是:你就是我的氧气,离开你让我难以呼吸。于是,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喂,你干嘛啊?’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温柔?我都听不见了。’我回着。‘都什么时候了,我哥和嫂子都休息了。’她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点。‘这是怎么了?’我继续问着。‘没什么,就是想听《氧气》。你唱不唱嘛?’她低声的说着。‘只是现在真的太晚了,改天吧,好吗?明天还要上班,好好休息。’我当时实在不会这首歌曲。‘那好吧,拜拜。’她的语气明显带着一种不愉快。弢,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吉汕描述着。
“呵呵,这还等什么?还不表白?”弢边说边笑,弢似乎想告诉吉汕自己已经确认无误。
“我不确定。还有一些事情,我继续?”吉汕询问着弢的意思。
“恩,我听着。”不知张弢会不会想着,吉汕已经病入膏肓。
“当时我就感觉出她心里的不高兴了。六月初九不是她生日吗?也就是在阳历七月十六。做朋友的时候,她说过一次,我一不小心就记住了。”吉汕说着。
“你是不怀好意的记着的吧。”弢打断了吉汕的叙述,玩笑着。
“这真是冤枉的,不过这不是重要的。我在想,不管怎么样,生日是一次很好的机会。于是,我开始准备礼物了。我选中了一个音乐盒,钢琴模型的。我想着就在盒子上面刻上她的照片,就选《氧气》一首歌曲放在里面。下定决心后,我就跟她打电话。‘问你个事情,先说好这事你要答应。’我说着。‘你.....先说来听听。’她顿了顿说着。‘把你的住址或者上班地址发给我吧。’我直接开口了。大约半分钟没有动静。‘怎么了,怕我居心叵测?’我半开玩笑着。‘没,就是想不明白,你用来做什么?’她问着。‘现在先留一点悬念行吗?反正不是做坏事。’我回着。‘恩......’她有些犹豫。‘好吧,我认输了。可能下月中旬左右有一些用处。’我回着。‘哦,我生日?’她猜测着。‘我啥也没说。地址给我吗?’我回答着,也问着。‘恩,待会儿给你发过去。’她回着。‘对了,还有尽快给我发一张你自己的照片行吗?我保证不会拿去做坏事,发我邮箱行吗?’我继续试探着。‘恩,这几天比较忙,明天我看能不能抽时间发过去吧。’她没有反对。‘恩,这事可以缓一缓,这周之内就行。’我当时都觉得我的脸皮有一点不薄了。”吉汕继续详细的描述着别的症状。
“呵呵,有点意思。你想表达什么意思?”毕竟吉汕才是病人,张弢继续询问病情。
“我问她地址,而且明知道是因为生日的原因,她还是把地址发给我了。不管怎样,我要地址只有两种用处,一种是寄礼物,第二种可能是生日的时候,我过去。你说对吧。”吉汕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要地址,一般都是送礼物。”弢并不反对。
“其实这个问题我后来细想过,觉得很有味道。”吉汕自恋的说着。
“说来听听。”弢好奇着,也许是担心吉汕自己误诊。
“我说了,问地址,有一种可能是我直接过去。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告诉我了,也就是说如果到时候我过去,她也会接待。我觉得,她既然选择告诉我,她就做好了接待我的想法。我觉得这不是一种盲目的自恋。”吉汕解释着自己的想法,也许是想告诉张弢他的病他自己知道。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当时可能她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希望还是比较大的。”弢谨慎的回着。
“只是最近这一段时间,让我觉得有一些摸不着头脑。”吉汕话锋一转。
“你接着说。”弢耐心的听着,难道还有别的症状?
“我在想,既然有这样的心思,就应该有一些行动吧。至少尽量多的保持联系。”吉汕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恩,你说。”弢应着,极力的配合着患者。
“所以,前几天,我就基本上每天晚上打电话。结果,就在两周前她拒接了我的电话,这是第一次拒接我的电话。”吉汕着急的描述着,也许吉汕觉得这一个细节是至关重要的,他急切的希望张弢能驱赶出内心深处的消极。
“恩,然后呢?”弢急切的想听到下情,也许没听懂吉汕的心思,又或许是张弢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对待这样的事情显得冷静客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