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对方的血已经在帮它开封了,就算它不臣服,也会受到禁锢。
随着墨挽篱流的血越多,弑杀的挣扎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慢慢归于平静。
墨挽篱见状将弑杀再次插入刀鞘内,看也不看的将它抛向了狱的方向。
而留下的在场的人先是被墨挽篱没有被弑杀魔化给惊住了,接着就是被弑杀的臣服给震惊了,之后再是被墨挽篱对弑杀的漫不经心的态度给生生的伤害了!
他们用命都没能换来的弑杀的臣服,他轻而易举的拿下不说,还弃之如敝履。
这让他们衾何以堪!
狱一个飞跃接住了弑杀,在触碰到弑杀的那一刻一股力量从匕首上传来,让他莫名的升起了杀意!
凌白见状,轻拍着狱的肩膀,将狱唤回神。
狱慢慢隐下心中翻腾的杀意,跟上了墨挽篱的步伐。
而他们的身后,留下的众人见抢夺的机会已经没有了,只得作罢散去。
在人群散开之后,一口不可思议的话音响起“弑杀居然是被他给降伏了!”。
“此人果然没有如之前表现出来的那般。”内力深厚到能够降伏弑杀。
他、到底是何人?
白少倾背靠在岩壁之上的一个洞窟中,视线轻看于远处快要消失的身影。
此时的他,面容温润,看不出丝毫的神情,更加让人看不出他眼底下那抹意味深长的不明之意。
他旁边的青衣男子静立于一旁,守护着。
其实他们一早便到了此处,弑杀静静的浮躺在那座台座之上,低调静敛。它隐藏着的嗜杀气息极尽散开,那种令人窒息彷徨的气息令作为医者的白少倾也是猛然一怔,微微退了一步。
为医者,他们最成功的不是医术,而是那自身便带着的一股祥和宁静之气。
他们的微笑能使病人放松,让他们能够全身心地将自己彻底的交给医者。
也正因为这份精神的寄托,能使大部分的病人的病情得以控制。病情的治疗不仅需要医师的精湛医术,更需要病人那份积极向上,放松的态度。
所以,弑杀的气息是不可沾染到医者身上的,这会使的医者的仁心有所变异,那种平和纯洁的气息将会不再干净。
这也是为什么白少倾只是作壁上观而不参与争夺的原因。
良久之后,白少倾温润的声线响起,“走吧。”
翠竹林边缘,千魅吹着不知名的曲调口哨,悠然自得,慵懒自在。
那副悠哉游哉的模样若是让那些同样身处陵墓的人看见,估计也得气的吐出一口老血。
他们在陵墓里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可眼前之人,那散漫悠闲随意的模样让人有些怀疑她是否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
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前方会有什么危险,也似乎不在意自己会不会丧命。
扑簌扑簌——
微弱至极的声音传入千魅的耳朵,千魅眼皮子轻微地抖了抖,继续一副悠然的模样前行。
而后方的竹叶丛中,某只白豹子非常人性化的蹲着,右手,哦不,右抓轻拍着自己的胸口。
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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