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催动深蓝色的四阶妖龙,刚刚飞临漆黑如墨的沼泽上空,突然间,沼泽就好像沸腾一样,淤泥涌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黑泽周围,无数碧绿的鬼火被旋涡强大的吸力聚集在一处rds;。
叶凌察觉到黑泽中的这股极为危险的气息,灵压竟然在他的四阶妖龙之上! 叶凌赶忙驾起妖龙,奋力挣脱黑泽旋涡的吸力。
就在这时,沼泽上空大量的鬼火融合在一处,宛如从沼泽旋涡中伸出的巨大的碧绿鬼手,抓向了叶凌的坐骑妖龙!
叶凌毫不犹豫的拍出了上古群攻符玄雷符,轰向了这只鬼手。
轰!
一大片紫色的雷光闪烁,鬼手被轰的四分五烈,重新爆成无数的鬼火,尽皆泯灭,坠落进了黑泽中。 “可恶!小辈,哪里走!”
漆黑的沼泽里,传来一阵阴测测的怒吼,紧接着大量的淤泥飞溅,从中冒出一艘数十丈长的骷髅法船来!
整个骷髅法船由大量的骷髅头做船帮,无数人骨和兽骨做甲板,鬼气森森、死气弥漫!上面还悬挂着妖异的鬼帆,鬼帆下有十几个三阶骷髅鬼兵,各持着飞叉、骨器,窜蹦跳跃,冲着半空中飞行的深蓝色妖龙投掷飞叉。[ 超多好看小说]
“继续施展水龙吟!挡住飞叉!”
叶凌给四阶妖龙传出神念,一阵水系群攻水龙吟,如同漫天的飞瀑一样,水波阻挡住了骷髅鬼兵的攻击。 在这一瞬之间,叶凌顿时明白了过来!为什么东灵泽的北泽如此荒凉?沿路都不曾见到一只妖兽,原来在这荒泽之中,有强大的鬼修士存在!方才鬼火凝聚成的鬼手和这骷髅法船,想必都是这名鬼修士的。
同时,叶凌也隐隐猜测到了这名鬼修士的修为,灵压比他的四阶灵兽强悍,至少也是筑基中期的鬼修!
同阶之中,鬼修士的实力往往比大五行小三奇的寻常灵根修士强悍三分,叶凌路过的这黑泽,简直就是死亡沼泽。
如今叶凌即便驾着四阶妖龙逃遁,未必能逃得过骷髅法船的追击,可以说是置身险地,逃是逃不了,只能与之一战!
“筑基中期的鬼修士又如何?叶某也不是吃素的!” 叶凌即刻拍出了一叠儿上古群攻符,把玄雷符扣在手中,对准了后面追来的骷髅法船,灌注法力,猛然轰去!
他深知只有雷属性攻击才是鬼修士的天敌,绝对可以给他的骷髅法船造成伤害。
轰!
又是一阵雷光大作,骷髅法船的船帮被轰出一个巨大的缺口,骷髅头四散,甚至连妖异的鬼帆都晃动不止。
“啊!老夫的法船!你到底有多少上古符?” 骷髅法船停顿不前,甚至还有些畏惧叶凌手中的玄雷符,远远的躲着他。
一个身着黑袍、手持骨杖的身影,出现在了船头,散发出筑基中期的强横气息,用神识十分不善的盯着叶凌!
叶凌心中稍定,同样在冷冷的盯着他,就见这黑袍中露出两个空洞的眼洞,闪烁着碧芒,更显得妖异无比,赫然是个骷髅鬼修!
“阁下便是这东灵泽北泽之主?”叶凌自负有上古符,还有几大四阶灵兽没有动用,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然!北泽方圆三百里,都是老夫的地盘!还从未有练气小修,可以在老夫的眼皮底下溜走!甚至连筑基中期以下的强者也不能够!你是什么来头?怎会有这么多威力强大的上古符?”
那骷髅鬼修把骨杖重重的一顿,显然对叶凌破他鬼火,损坏他的骷髅法船十分愤怒,但又忌惮着叶凌手中的上古符,迟迟没有动手。
叶凌知道他绝不会善摆甘休,更何况这鬼修的修为远远高于自己!速度之快,定然会追上自己的,而且还在他的地盘上,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想到这里,叶凌心念一动,暗地里从仙府摘星崖中摄出了六角阵旗的符宝,笼入袖中,悄悄的往里灌注法力。
这六角阵旗的符宝他在凤池宗的禁地试验过一次,要往里注入法力的过程,至少得十三息的工夫,在这期间,叶凌只能尽量的争取时间,拖延到十三息rds;!
“在下乃是枫桥镇的一介散修,偶然路过贵地,惊动了前辈,还请前辈见谅,放晚辈一条生路,晚辈定当感激不尽!”
叶凌嘴上说的好听,法力却源源不断的注入符宝当中。
“哈哈哈!一介散修,不见得吧?哪个散修会有这么多上古符?这其中的每一张都是价值连城,你想糊弄老夫,没那么容易!说,到底是哪个大修仙家族的世子?”
骷髅鬼修空洞的眼洞中,碧光微动,闪现出凌厉的杀机!
叶凌暗暗琢磨,这名筑基中期的鬼修强者,为何要打听自己的身世,难道他在忌惮着什么?对了!他居住在这荒凉的东灵泽北泽,想必安身日久,也怕得罪了枫桥镇的大修仙家族,否则就凭他一个筑基中期的鬼修,再手眼通天,也不是修仙家族派出的筑基强队的对手。
叶凌淡然一笑道:“前辈,实不相瞒,在下乃枫桥镇陆氏家族的公子!前辈若要把我留在此地,嘿嘿,在下的一张千里传音符,即刻会召唤上本族之人前来讨伐!”
那骷髅鬼修身子一震,疑惑道:“陆氏大修仙家族?老夫听说陆氏家族的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是陆家的天之骄女陆冰兰,你是她的什么人?”
“舍妹冰兰的芳名,岂是你可以称呼的?”
叶凌冷酷的一笑,不介意装的更像一些。
北泽之主骷髅鬼修颇有迟疑之色,干脆用骨杖一点骷髅法船的鬼帆,赫然从中飘逸出许多冤魂鬼兵来!
骷髅鬼修抓住了其中一个,沉声道:“这是老夫几个月前,曾杀过的陆氏大修仙家族的家丁!你敢与他对质吗?”
叶凌心中一凛,随即傲然道:“有何不敢?”
他意在拖延时间,巴不得好好的对质对质。
骷髅鬼修干裂的手骨掐着冤魂,沉声道:“说!此人是谁?是不是你们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