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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方的律师皱起了眉。
怎么会这样?查理先生亲口说过所有情况,他总没有必要说假话?
所有人都看着那名律师,等着他的说法。
原告律师这会儿是不可能出去找查理的,只得道:“我方申请休庭十分钟,稍后会带上证人和证供。”
法官稍微蹙了眉,看了时间。
这一场审判其实已经是特例,就因为事关重大,涉事人的身份也不一般,所以她同意就地设置庭审。
却没想到原告方竟然是毫无准备?
法官只得道:“据陪审团的意见,你方的证人到现在都没有露过面,目前你方呈上来的所有证词,也几乎完全与现实不符……”
女法官看起来表情不冷不热、不偏不袒,但多少是觉得原告方实在是亵渎了这场特设的审判。
刚开始说的信誓旦旦,像是多大的受害者,结果,证词、证人什么都没有,说好的有证人,却迟迟不见。
他们又怎么可能就这么偏向他,一直拖着被告方坐这儿被审判?
夜千宠看着原本肃穆压抑的庭审出现这样戏剧性的中断,打开杯子喝了一口水。
盖上被子,抬头,正好看到男人从他的座位上转过身来看她。
她显示愣了一下,发现男人脸色很难看,嘴唇有些发白,她的视线才往下移,可惜他的衣服是深色,实在看不出他伤口有没有异常。
“什么时候能结束?”她转头,看了一旁的寒宴。
寒宴戳了戳前面的林介,林介又转而询问距离寒愈最近的张驰。
这边,寒宴也道:“看这样子,快了,而且是无罪,什么证据都没有,核桃好歹还是个有身份的人物,他们不敢随便拖着的,以后还想不想在联盟会混了?”
果然,那边的法官综合总结了一下之后,就接近尾声了。
鉴于原告方无法到场,而且目前的证词全部无效,所以这个庭审只能终止。
法官宣布这些的时候,其中一个陪审团成员走到她耳边陈述了一些,打断了法官的话。
等那个陪审成员回到座位上,法官才看向了寒愈的方向,“虽然原告方准备不足,但法医组在死者冯小姐嘴唇唇畔、口腔内,牙龈处检测到了被告方的dna……”
听到这话,夜千宠眉头拧了起来。
“不是吧。”寒宴一脸的不可思议,“解决冯璐之前还跟她疯狂一次?那这啃的也有点狠……真不挑食!”
她柔唇抿着,没说话。
那边的男人却再次朝她看来,眸子里有些担心。
这场庭审最终结果:鉴于他的身份特殊,虽然禁足,但若想逃也没人拦得住,因此他必须受押半个月,直到那份dna的来源查清楚。
刻薄男没能跟她说上话,也没有告别,是直接被人带走了的,张驰跟着。
她给张驰打了电话:“是不是可以申请医生进去给他看病?你问清楚,我让林介去办妥当。”
“好的夜小姐!”张驰那边很吵,估计是被媒体围堵的,还得放着别人撞到刻薄男。
所以她说完就挂了电话,让张驰专心护着他。
车里。
夜千宠并没有让林介立即开车走,而是安静的等着。
不多会儿,果然有人敲了车窗。
她都不用看,直接开门让人进来。
满长安装扮很严实,进了车里,才拉下高领,露出他英俊不羁的五官,略沉重看了她。
“对不住,没能让他免半个月的牢狱之灾。”他道。
夜千宠表情变化不大,“为什么跟我道歉?”
满长安稍微耸肩,“我总不能去监狱给他道歉,我又进不去……”
顿了顿,又补偿,“老满说给你道歉也一样的。”
满神医?
“他都知道了?”
满长安点头,“当然,寒愈的事,他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手里握着杯子,重量轻了不少,水快喝完了,证明来之前添满水很必要,还是刻薄男提醒她的。
想着,她略低眉,“冯璐出事的现场后期处理,是不是你做的?”
提到这个,满长安也就略得意的点头,“除了我,谁还能做得这么天衣无缝,不留痕迹?”
呵,夜千宠没表情的笑了一下,“再天衣无缝,他还是进去了。”
满长安表情也就淡了下去,“这……确实不能怪我。他也没提醒我他跟冯璐……”
得亏是没留什么精子dna什么的!他心底腹诽。
“怎么做的?”她问。
“你说现场?”满长安看她。
她点了一下头。
“那地方,本来确实也没什么茶楼,所有布景全是我的人现搭的,哪里的服务员,也全都是我的人!至于店内摄像头……模型而已。”
夜千宠听着这些,觉得有点惊为天人。
这种办法,他们也能想出来?
就用了几天搭出这样一个场景?
难怪张驰说那几天满长安很忙。
“你倒是可以和清水合作,专门搭剧组场地,这么高的效率,挣得一定不少。”她如是评价。
满长安不知道这是褒义还是贬义,只是实话实说:“诶!咱俩看法一致,不过这点子是寒愈想出来的,啧!做生意的人就是脑子灵光。”
夜千宠确实是褒义。
至少,她根本没想过这种可能,难怪那地方被夷为平地,其实也就是恢复了原样而已,上哪找证据?
建筑、人员,全都被满长安送回他的地盘了吧?
那会儿,她才自顾笑了一下。
她真是多虑,刻薄男这个人哪那么简单?就像他处理唐启山,前前后后看似不起眼的、顺其自然的布局了半年。
唐启山一出事,人们只顾着揪住唐启山的罪,谁会去想他一大半年的行为跟布局有关?
所以这一次,处理冯璐哪怕再临时起意,他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做准备。
而满长安,就是他做的准备?
“他可真会挑,你明明是我叫过来的帮手。”
结果,转眼被刻薄男利用得恰恰好好,别人要联想也只会联想满长安跟她有关系,谁会觉得寒愈能看上满长安?
但是刚刚好,那段时间,她有充分不在场证明,满长安跟她再有关系也查不到她头上。
总的来说,那男人算是又把自己摘干净了。
“dna到底怎么回事?”她问。
满长安也摊手,“我真不知道,我若早知道,肯定处理干净了!”
“……我只知道,出事前,他和冯璐单独聊了会儿,听到房间里跌跌撞撞的声音,就不知道是争执扭打,还是纠缠过于激烈。”
反正都有可能。
末了,满长安冷哼,“已经算是很便宜冯璐了!我原本想把她拴回我的大院慢慢折磨!”
她微微侧首,“因为……大白么?”
提起大白,满长安脸上还有着痛心,“算是,但更可恶的,是她竟然想以萧遥做人质,萧遥就是个蠢货才这么疼这个所谓妹妹!”
人家压根没把她当姐姐,被卖了还要帮冯璐数钱呢!
夜千宠稍微蹙眉,“你和萧秘书,有矛盾了吧?”
甚至,应该是吵过了。
“这么蠢的女人,我稀罕?”某人嘴硬的给自己立着flag。
她笑了笑,“我亲自挑的女官,你说她蠢,而且在我面前说,是不是不太合适?”
“难不成我还专门去她面前说啊?”满长安自顾吸了一口气,那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这边,他们俩聊了会儿,寒宴就回来了。
“打探清楚了,监狱地址,监号都有了,看看张驰那边的消息,林介早一点把申请弄下来,医生进去看他应该还是可以。”
夜千宠点了一下头,“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过去看他。”
满长安挑眉,“他受伤确实不轻,不过,人家说的医生能进去看他而已,你怎么进?”
“我也算医生。”她简单一句。
心理博士,比医生有高无低。
满长安不明白她的话,自然是忍不住笑,“你算哪门子医生?疗情商?”
夜千宠闭了眼,靠在座位上,犯困。
看到她这样,满长安也就看了她的肚子,“真是不可思议……像你这种女孩子,我觉得四十岁怀孕都难。”
她微蹙眉。
满长安摆摆手,“不是说你丑,我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坐你的位置估计忙得打飞机的时间都没有,你居然还有空怀个娃?”
“……”
说她身居高位,忙的要死还有时间做爱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满长安挑了挑眉,难道他说错话了?转头看向寒宴。
寒宴一脸爱莫能助,保持沉默。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夜千宠依旧闭目养神,却问:“你是不是要回去看萧秘书?”
小满爷翘着二郎腿,“都说了,懒得稀罕她!”
可话是这么说着,车子经过医院前面那条街,他就精准的开口要下车了,“我东西落她病房了,去拿一下。”
“走吧。”等他走了,她开口。
林介还耿直的问:“不等他么?拿完东西应该就出来了。”
寒宴看向驾驶位,有些好笑的表情,连他都懂的东西,林介居然不懂,“哥们,你该谈个恋爱了。”
林介大概也反应过来了,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寒宴,道:“三段恋爱史。”
寒宴摸了摸鼻子,好吧,他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