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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基地的途中,寒宴没事做,闷得厉害,也就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基地。
’策魂’,是基地的名字,从建立之初到现在都没有改过。当初南都四杰就是从这儿出去的。
而当初包括南都四杰在内一共六个人的特战队’蓝妖姬’现在还叫这个名字,不过队员全部换血,变成了十二个,每五年增招六人。
夜千宠微微挑眉,“还没听过这种特战队连续招人的。”
一个特战队就一个番号,有新人来,重新组队、取新名字就好了不是?
寒宴眉梢轻轻挑着,神色间是有着自豪的,虽然他不属于那个战队,但好在是从这个基地出去的。
只道:“这就得’策魂’基地的由来,以及’蓝妖姬’的历史事件开始说起了。”
虽然多半是听来的,不过寒宴也觉得可信,道:“传闻’策魂’最开始其实只为一个家族服务,无论后来有多壮大,这都是唯一不变的使命。所以,哪怕从上世纪到今天,这点跟普通军营不是一个意义。”
“再说’蓝妖姬’,这个特战队是整个基地核心,也是招牌,可就是这样一个无往不利的战队,居然出乎意料的覆灭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发生,后来每个五年就增招最原始6人组的倍数……”
“六个人?”夜千宠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其实也在听,这时候忽然打断,问了句:“那不是除了’南都四杰’,还有另外两个人?这时候战队不应该有十四个人?”
说起这个,寒宴也觉得纳闷,“没听过。”
只听过南都四杰是战队成员,其他两人的名字和历史,总是在军营里一丁点都打听不到,更查不到资料。
“累了就休息会儿。”这时候寒愈淡淡的插了一句。
夜千宠就当听不到,只是往寒宴的方向又挪了挪,甚至挽上了他的手臂,“你接着讲吧,挺有趣。”
寒宴瞧着她白嫩嫩的小手抱着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肩,示意她靠上来,“我给你讲,你可以一边养神一边听。”
俨然,他是忘了旁边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猛虎。
“很有趣?”
男人低冷的语调,不疾不徐的确认她的话。
道:“部队训练也一向有趣,你问问寒宴,是两年舒坦,还是三年舒坦。”
寒宴一听这话,只觉得脊背一凉,回头瞪了一眼他小叔,“小叔,您一把年纪了,要不要这么小气?”
接到男人依旧没温度的眼神。
寒宴觉得他还是保护好自己要紧,惹不起,惹不起。
夜千宠看了他,不咸不淡的调调,“我还以为全民兵哥哥心理承受力要好一些。”
知道被嘲讽了,寒宴可不吃这一套,“你跟他闹,拉我当炮灰跟心理承受力有毛线关系?”
倒也是。
她心里叹了口气。
被迫拖到这里,还要被迫接受一个保镖当尾巴,她是真的十二分不情愿,心情根本好不起来,不跟他直接耍脾气,或者中途来个跳车已经是很有涵养。
闭上眼,她在旁边闭目养神。
对这个基地还是有了一些兴趣的,就好比皇家专利战队,或者如同中南海保镖,只为某个家族负责。
听起来就是很神圣、也很酷的。
夜千宠这一闭眼,本来只是为了避免跟那个男人说话,结果她还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首先闻到了鼻尖淡淡的兰草清香,然后才微微睁开眼,感觉车子有些颠簸。
大概是意识到她醒了,拥着她的手臂稍稍用力了一些,稳固着她的身体不那么颠簸。
女孩微微抬起脸,能看到车窗外是茂密丛林,墨绿色的树干枝叶正从窗户边快速的刷过去。
这是到哪了?
她那么躺着,看了会儿快速略过的密林,又被颠得难受,微微蹙起秀眉,试图撑起身子。
“马上就到了。”男人低低的嗓音里含着几分安抚,看出来她不舒服了。
她还是坐了起来,“我睡多久了?”
现在她更关注的不是身体舒不舒服,而是她莫名其妙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睡得那么死,就算为了反抗他的安排而想跑都找不到路?
寒宴看向她,笑了笑,没说他当初第一次进部队,也是这般睡得跟死猪一样被拉进来的,然后一两年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见她一直蹙着眉,寒愈也跟着微微揪着心,“很难受?……难受就停下来休息会儿。”
可是女孩摇了摇头,索性又闭了眼靠回椅子上。
他试图再次把她揽过来。
结果是她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他伸过去的手臂,还看了一眼他越过她肩头的手腕,“硌得难受,拿走。”
寒愈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是对他的抗拒。
但他没有强迫,把手臂收了回来。
*
车子终于抵达基地的时候,周围一片的寂静,就好像这个基地是空置了很多年一样。
夜千宠下了车,扶着路边一棵树干想缓一缓被颠得难受的感觉。
结果她刚把手按上去,只觉得掌心一阵火辣辣的疼,加上麻,她轻轻的“啊!”了一声。
寒愈是想提醒她的,但是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才大步迈过去,脸色显得很阴沉,将她的手握了过来,看着她掌心里的小血点,一张脸黑得更难看了。
就算眼里是心疼的,薄唇却吐了一个字:“该!”
她下车逃也似的离开他,还特意绕了车身,找准了他看不到的位置去休憩的。
夜千宠听到他斥了这么一句,掌心本就麻麻的疼,抬眼看了一眼,直接把手抽了回去。
“没事吧?”张驰走过来,看了那个小姑娘。
她不认识张驰,只是觉得有外人在场,闹情绪不合适,于是就把手放了下去,摇了摇头。
张驰这才看向寒愈,手抬了一半,看样子是想行礼,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合适,连称呼也一下子不知道叫他什么。
倒是寒愈淡淡的一句:“带路吧。”
“诶。”张驰点了一下头,把一切都省了,直接带他们去住处。
不过,一边往里走,张驰又看了他,只知道他要过来,却不知道他来是具体做什么,带了寒宴就算了,还带了大小姐。
于是,他斟酌着,问:“需要安排她跟队员见面么?”
寒愈摇头,“过来选个人贴身给她做保镖,没那么复杂。”
哦,张驰知道自己误会了,点了点头,没再提这个。
他们的房间是一人一间,算不上阔气,不过设置齐全,看着挺舒服,比夜千宠预想中的魔鬼训练营板房宿舍好了不是一倍两倍。
晚饭是杭礼陪她吃的。
她以为他是看她的冷落不耐烦,终于知道避开她了,正好,她还懒得看他的臭脸。
不过,寒愈是有正事。
他把寒宴送回来,不算有怪罪的意思,只想弄清楚沈丛到底接去哪了。
这事张驰不负责,他只能引见。
但这两天也大概问了问,去另一半营地的时候,就简单的说着:“听崔旅的意思,他是收到沈丛的信息才派人过去把他接出来的,至于沈丛被救出来后去了哪,他和他的人也都不知道,他们不干涉沈丛自己的行踪。”
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结果,那个姓崔的旅长见到寒愈也还是这个说法,而且没有撒谎的痕迹。
“伍先生,我也没必要对你撒谎,是不是?”他看起来是个豪爽之人,剃着好看的胡髭,道:“我就是单纯的觉得,既然接到了前前辈的求救意愿,总不能视而不见?”
“救他出来后,他自己表示自己走,那我也不好限制他自由,总归他现在连身份都没有,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个去世了的人。”
虽然听着并不那么可信,但寒愈信。
他也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巧,偏偏他布置好一切接他出来的时候,他就被人接走了。
这都是沈丛自己计算好的,他就是不愿意被他寒愈接出来。
离开那个旅长房间,张驰看了他,“就这样完了?”
寒愈语调淡淡,“否则呢?”
他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只要他安全,在哪都行。”
当初,他是怕因为承祖的事,前副会动什么心思找剩下的人,所以想把他转移,也好掌握他往后的情况。
目前这样,也未尝不可。他能自保前十几年,那么往后多少年估计也没什么问题。
“食堂给你留了菜。”快到住处的时候,张驰道。
寒愈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停下脚步。
他去的,是她的房间。
不过,只有杭礼在。
“人呢?”寒愈眉峰轻轻的拢起,看不出喜怒。
杭礼有些难为情的道:“大小姐说很意外军营的菜这么好吃,她去食堂溜达溜达。”
而杭礼,是被她反锁到卫生间的。
明白事情原委后,寒愈脸色一度难看,嗤了杭礼一句:“出息。”
夜千宠确实去食堂了,不过她也不单单是为了去看看什么样的食堂、什么样的炊事班能弄出那么精致的饭菜。
她是知道寒宴在那儿。
“你想从这儿出去?”寒宴听到她的想法,觉得很是可笑,拍了拍她,“算了,你还是等着你伍叔带你出去吧,别到时候丢了。”
女孩轻轻的蹙眉,“你也知道我身边多个保镖得多不方便。”
寒宴点头,知道。
她有另一层小叔不知道的身份,确实很不方便。
那又能怎么样?
“你倒是可以考虑跟他谈判,或者好好跟他保证,哄得他开心了,说不定就好了。”
老男人嘛,没什么情调,一般应该很好哄才是。
“你可真不了解你小叔。”她淡淡凉凉的语调。
两人一句“你伍叔”,一句“你小叔”的称呼着,俨然把那人当做外人,而挑眉是同一个战壕里的人了。
“我就不信,难道这个军营里的人服役期间永不出去?”夜千宠道。
她知道跟他对抗是赢不了的,但至少得让他知道,她对这件事有多么的排斥,能达到这个效果就行了。
不一定非得逃出去。
逃出去了也没什么意义,他想给她绑一个保镖,照样能给她把人直接送到学校去。
带她过来,估计只是为了让她自己选一个合眼缘的。
寒宴轻轻的挑眉,“有啊。”
“什么?”
“重病,或者受伤,这儿医疗条件毕竟有限,也没了之前的满月楼那么厉害的角色,只能往外送。”
是这样么?
她单手撑着下巴,可是她很怕流血。
“你以后还能有空陪我么?”她问了寒宴一句。
寒宴还没回答呢,就见小叔黑着脸见来了,轻轻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