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会来!
杜月笙自从踏入至尊学院的那一刻,心里便极为清楚,自己的存在,定会和那古老却有些迂腐的规矩针锋相对。
今天,闫锡岳亲自出山,早已是预料之中。
甚至在杜月笙那炙激昂的眼神中,还能看到隐隐的期待!
他早就期待,能与学院公正严明的首席掌刑长老,规矩的代言人鏖战一场!
只要能赢,以后就算做出比今日再狠厉百倍的事,也无人能责怪自己!
既然如此……
杜月笙有何道理退缩?
堂堂天帝,还轮不到尔等规矩束缚!
“秦皇何在!?”
“秦皇在此,愿为天帝赴汤蹈火!”
身旁,古秦神皇单膝半跪,一身浩然王气,却在杜月笙面前表现的极为尊崇。
“待会,若是有人冒犯本天帝,你该怎么做?”
秦皇闻言,毫不迟疑,目光冷然:“杀!”
“好,今天,本天帝就见识见识掌刑天雷有何厉害之处!”
话音落毕,时空枢纽处,只剩杜月笙一人,站于破败狼藉的碎石当中,又睥睨于天地之间!
如墨般沉重威冽的黑云,终于到了。
黑云之上,闫锡岳那身黑金蟒袍,烈风阵阵,肃瑟至极!
“掌刑殿闫锡岳在此,杜月笙,你可知错!?”
刚照面,便是洪钟梵音,激的杜月笙身旁空气阵阵扭曲,但如此声势浩大的责问,后者却不屑出手。
“放肆,休得在天帝面前猖狂!”
秦皇冷喝,手中利剑一挥,洪钟梵音便消散全无,头必死无疑,若是让问妄镜来审判……
怕是枯琴在场,也不敢替他挡那道神雷啊!
然而,望着雷光闪烁、梵文凝威的问妄镜,杜月笙却极为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铜镜而已,何足称道?”
铜镜而已!?
饶是以闫锡岳的定力,听完这话都不禁一惊,随后便是勃然大怒,鹰眸中怒意四涌!
“看来,是本长老太异想天开了,本以为你在问妄镜,能知晓自己过错,回头是岸,却没想你竟顽劣到此等地步……
既然如此,本长老便不再念你的同门情谊,若是没错,尔可敢接镜中天雷!?“
“笑话!“
杜月笙上前一步,气势无双滔天!
“本天帝无错,便终是无错,刚才杀那废物便是如此,祭出区区一面破镜,就想让本天帝改变心意,闫长老你自嘲异想天开,还真是没错!
若是镜中天雷想问本天帝之罪,尽管使来,不必劳烦闫锡岳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