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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明月天府,该隐独自一人进了房间,将贺兰心的照片一张张放在了桌上,静静看了一会儿,又翻看起了那些似乎无关紧要的杂志。
研究了许久,她眉头一蹙,似乎察觉到了些许异常。
杂志有些地方是因为翻阅过多而破损,但是有些地方,分明是被刻意剪去。
缺失的部分无法推断是些什么内容,也不知是否意有所指,该隐苦笑一声,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执念了,站起身来,拿起了一张贺兰心的照片,叹息一声道,“也许,应该去烽火关走上一趟,只是我一走,中海这边没人盯着,会不会乱成一团?”
她始终谨记着秦风离开之前的叮嘱。
不自觉地,该隐将照片翻转了过来,随后神情陡然凝重了起来,她细细看去,照片背面似乎有着一些零零散散的数字和英文字母。
之前在徐风平的办公室,她并未注意到这些,但是现在看到,似乎心有所感,紧接着她将所有的照片都翻转了过来,果不其然,每一张照片背面都是如此,有着看似毫无规律的数字和英文字母。
若只有一张如此,自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所有的照片都是如此,就足以说明其中或许隐藏着什么讯息。
研究了许久,该隐一无所获,虽然别的方面她挺厉害,但是破译这种加密的信息,并非她所擅长。
专业的事情,就该找专业的人来做,拿出了手机,该隐找上了亚瑟。
视频一接通,亚瑟整个人正襟危坐,面对该隐,他可不敢有半点放肆。
“别那么紧张,我找你,是有事情要你帮忙。”
该隐笑了笑,低声说道。
“这可不像你啊,该隐,以前你跟我可没这么客气,要不你还是用以前的口气跟我说话吧,不然的话,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亚瑟喋喋不休,随后又挑了挑眉笑道,“看来你在华夏过得挺不错,以前你很少笑,现在很不一样了。”
“好了,不跟你闲聊,我这儿有些东西,你帮我看看。”
该隐一边说着,随后将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展示给了亚瑟。
亚瑟神情陡然变得郑重起来,瞪大了双眼仔细看着,等到该隐展示完毕,他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想到了什么。
“有什么发现?”
该隐看到亚瑟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有所发现,立时便追问道。
“这是一种已经淘汰了很久的密码,具体的破译方法我也不大记得,但是给我一点时间,应该还是能够破译出来的。”
亚瑟神情凝重,“不过,只有这些照片?没有其他的东西?我记得这种密码分为两部分,二者缺一不可,否则的话,绝对没可能破译出其中的讯息。”
“其他东西?只有一些旧杂志。”
该隐一颗心瞬间落到了谷底,赶紧过去拿来了那些杂志,继续展示起来。
“我想想,用杂志,似乎也是可行的。”
亚瑟沉吟片刻,接着说道,“照片背面的讯息,应该与杂志里的内容有关系,二者结合,方能得到答案。”
“这样吧,你把照片和杂志都拍下来,杂志的每一页都不要遗漏。”
“没问题。”
该隐轻轻点了点头,正要挂断,亚瑟却是叫住了他。
“还有事?”
该隐疑惑问道。
“上次老大让我查的那个人,我有了些线索,你要不要听听?”
亚瑟郑重道,“虽然并没有找到人,但这些消息,你可能会感兴趣。”
“当然,他让你找的,就是照片上这个人。”
该隐脸上浮现出了掩藏不住的欣喜,将其中一张照片的正面展示给了亚瑟。
有关贺兰心的消息,她自然无比迫切想要知道。
“我的天,跟你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就是贺兰心?”
亚瑟惊讶道,“这个名字四年前的确在华夏的西北部出现过,我是在一家医院的入院记录中查到的,
如果这份记录中的贺兰心就是你要找的那一位,不得不说她还真是命大。”
“说清楚点。”
该隐听到入院记录,神色顿时便凝重了起来。
“入院记录显示,她从悬崖高处坠落,伤势极为严重,命悬一线,但是没过多久,她竟然出院了,不得不说有些奇怪。”
亚瑟说起这一茬,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据我所知,华夏西北部似乎并不怎么发达,医疗水平也极为有限,那么严重的伤势,是绝对没可能会在短短十天之内就痊愈的。”
“十天?悬崖坠落,十天便出院?”
该隐同样柳眉紧蹙,这也的确太让人难以置信了些。
“离开了医院之后,贺兰心这个名字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亚瑟耸了耸肩道,“你们给出的信息太少,我现在也只能不断筛查,希望能有所发现。”
“她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一定在隐匿自己的行踪,这些照片和杂志中隐藏的密码,应该对于寻到她的行踪有所帮助。”
想到徐风平的话,该隐沉声说道,那盯上贺兰心的神秘组织必然不曾得手,否则的话,这信封里的东西断然是无法寄出来的。
“行,我知道了,一定会尽快帮你破译出来。”
亚瑟笑了笑道,“我也有不少朋友是专精于密码破译的,我会找他们帮忙。”
该隐点了点头,这才挂断了视频通话。
将所有的照片和杂志内容都拍了下来,传给了亚瑟之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那隐藏的讯息,究竟是什么?
既然如此大费周章,自然不可能是一句普通的问候。
“该隐姐姐,吃饭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该隐打开房门,林思雨毫不避讳地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你今天上午会一直在学校上课呢,怎么,悄悄回来偷懒了啊?”
上前挽住了该隐的手,林思雨笑着说道,最近她倒是特别闲,自从钟氏集团发生了变动,宁薇强行将一切针对钟家的动作都停滞,她也就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有些事情耽搁了。”
该隐笑了笑,“我可是一位称职的老师。”
“听听,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我记得秦老师以前也是这么标榜自己,结果呢?去学校给学生上课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出来,而且每次都让清云代劳,他就在旁边看着。”
林思雨闻言窃笑道,“你们啊,还真是‘臭味相投’。”
楼下餐厅,李清云准备的饭菜的确很丰盛,三个人坐在桌前,边吃边聊。
“待会儿吃完,我可能要去公司一趟,拿些资料回来,钟家最近都没什么动静,宁薇姐说了,再过几天,我可能就要重新开工了。”
一边很不淑女地大快朵颐,林思雨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这个时候出门,会不会不大好?”
该隐眉头微皱,对于林思雨等人的安全问题,她从未懈怠过。
“不至于,那钟跃民跟林家和宁家不对付是没错,但是现在莫名其妙易主,虽然接手的那矮胖老头有些奇奇怪怪的,听赵荆轲说会什么蛊术,但是好歹人家跟我没仇啊,而且发现不对劲之后,我们并没有揪着钟家不放,他怎么可能会找我的麻烦?”
林思雨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至于钟跃民,听说进了医院到现在还没醒,就更不用担心了。”
“有点道理,对了,那小子最近没跟着你?”
该隐笑了笑又道,她指的自然是赵荆轲。
“我才不会给他机会,这几天我门都不出,他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应该想清楚一些了吧。”
林思雨耸了耸肩,“摊上这么个死脑筋,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苦恼。”
“我有可能,也会离开一段时间。”
该隐笑了笑,低声说道。
“不会吧,该隐姐姐你也要走?”
林思雨顿时便愣住了,秦风不在的这段时间,该隐就是她们的主心骨,现在要离开,她心里顿时就有些慌乱起来。
“只是可能。”
该隐柳眉轻挑,是否真的会如此,还是得看亚瑟那边有没有发现,如果当真寻到了贺兰心的踪迹,她说什么也得亲自去华夏西北走上一趟。
“如果我离开,可能会麻烦那姓赵的小子照看你们,毕竟他的实力摆在那儿,有他在,我也放心一些。”
想了想,该隐又低声道。
“不是吧,不用他保护,有清云陪着我就挺好的。”
林思雨脸上写满了拒绝,本就很烦赵荆轲,现在还让后者保护自己,她完全接受不了。
“这可不是任性的时候,如果我真走了,你应付不来的。”
该隐正色道,“清云虽然会点拳脚,但是远远不够。”
见到该隐不是在开玩笑,林思雨只得悻悻地扒了两口饭,没有再多说什么。
吃过饭,她一脸苦闷地出了门,正在外边等着司机来接,就见到赵荆轲一脸欣喜地冲她跑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林思雨顿时就明白了,她要去公司的事情,可是在饭前才跟该隐和李清云说起,完全就是临时起意,眼下几天都没来过的赵荆轲几乎踩着点赶了过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别墅里铁定有‘内鬼’,自己的行踪就是被该隐和李清云二者之一泄露的。
结合该隐方才提议让赵荆轲来保护自己,林思雨哪还能想不明白?这‘幕后黑手’除了该隐不会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