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点点头:“是啊!你们晌午都在我家吃饭,我可得露一手!”
骆风棠笑了。
上一回夜里来晴儿家吃饭,桌上的菜就是晴儿操持的。
那滋味,太好了,这段时日可没少惦记!
男孩儿目光瞅过灶房四下,最后,他大步来到了灶门口。
高大的身躯蹲了下去,守着那灶门。
“咦,你不去我爹那屋坐着喝茶,咋把着灶门口啊?”
杨若晴一扭头,瞅见他蹲在灶口。
灶口本来就逼仄,挨着墙壁还堆着一捆捆用茅草捆着的松毛。
就留了中间一人宽的地儿。
他这个头往那一蹲,堵得严严实实,她都没法儿进去往大锅底下的灶口塞柴禾了。
听到她问,骆风棠头也不抬的道:“我帮你塞柴禾。”
“啥?”
杨若晴讶了下。
“这里可不是你家,你给我塞柴禾,不怕别人看了笑话你?”她打趣道。
这个时代,男尊女卑。
男人是一家的道。
瞅见他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她无奈一笑。
“你要实在想帮我的忙,就帮我把这盆脏水倒去后院外面的田沟里吧,再顺便带盆干净的井水回来。”
“嗯!”
骆风棠端起那盆洗过了兔子的脏淘米水,转身出了灶房。
这边,杨若晴抡起了菜刀,开始剁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