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凤倾尘和苍 绝苍沫他们,也到了京郊大营驻兵之地。
由于他们的 装扮,险些被驻守在这的士兵们当作是敌军抓了去,还好士兵们认出了凤倾尘,他们才幸免于难!
今日 前来军营操练兵马的是花将军,花将军已经听说了皇甫潇起兵谋反,攻打皇宫之事,他之前已经派人去京城内打探消息了,却被拦在了城外,没有进去,而守城的将士也早已经换了人了!
现在花将军听闻凤倾尘来了,心中大喜,急忙出来迎接,见到凤倾尘,花将军急忙走上前去说道:“贤侄,老夫可算是把你等来了,现在京中是什么情况?老夫想要派兵增援陛下,可是老夫连城门都进不去啊!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花伯父,我们能出城也是费尽心思啊!你瞧我们身上的这一身衣服,都是从叛军身上扒下来的!”凤倾尘说道,他叫花将军为伯父,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和花将军交好,现在他的父亲和潇王沆瀣一气,不知道花将军若是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花将军看了看凤倾尘身上的衣服,还有他身边的苍绝,说:“苍绝大人是从宫中出来的?现在宫中情况如何?”
花将军说完,又看了看四周,接着说道:“贤侄和苍绝大人这边请,我们进营帐聊!”花将军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凤倾尘微微颔首,同做了请的姿势,毕竟花将军是长辈。
花将军带着凤倾尘和苍绝他们来到了营帐内,招呼了他们坐下来之后,花将军出声问道:“现在京中情况如何?潇王现在有多少兵马?”
“现在京中都是潇王的人手,差不多有几万兵马,潇王的人现在正在攻打皇宫,陛下和逸王还有景容大人他们,正带着宫中禁军和大内侍卫们守卫皇宫,兵力悬殊较大,虽说皇宫坚固,但就怕潇王强攻啊!”苍绝回话说道,心中满是担心,就怕他家陛下会出什么意外。
花将军听了苍绝的话面露担忧,现在皇甫潇的人手众多,他怕皇甫瑾带着的那些禁军侍卫坚持不了多久。
而且让花将军想不到的事,那个一向风—流的王爷会突然谋反,这绝对是在花将军的意料之外啊!
“现在京中都是潇王的人手,城门处守卫,也都是潇王的人,我们若是带援军前往,就是连城门都进不去啊!”花将军想了想接着说道:“除非我们直接带兵攻打城门,吸引潇王攻打皇宫的兵马,这样也能为陛下分担一些火力!”
“花伯父,如何进京一事不需要担心,城门处并没有太多兵马,我们装扮成叛军的兵马可以出京,自然也能进去,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我并无兵符,如何调兵?”凤倾尘说着,脸上显出为难之色。
花将军听凤倾尘如此说,很是疑惑的问道:“倾尘贤侄这话从何说起?陛下交给你的虎符呢?”
“说来惭愧,我府中一个丫鬟被潇王买通,偷盗了虎符,交给了潇王,还把我困于府中,若不是苍绝苍沫他们带人前来营救,只怕我此时还被困在府中呢!”
听着凤倾尘的话,花将军更是疑惑不解了,“那个丫鬟有何能耐,能把凤贤侄你困在凤府?若要如此说,凤府被潇王的人占据了?那你的父亲尚在府中,岂不是有危险啊?”
“花伯父,实不相瞒,潇王不知如何说通了父亲,父亲早已与潇王同流合污了!我被囚禁在凤府,也完全是父亲的意思!”凤倾尘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和疲惫。
听着凤倾尘如此说的花将军,大吃一惊,张大嘴巴,险些惊掉下巴,花将军如论如何也想不到,两朝为相,忠心耿耿的凤昊明,会和皇甫潇同流合污,成了叛军之臣!
“倾尘贤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是怎么回事?你爹对陛下对龙渊国那可是鞠躬尽瘁,怎么会和潇王一起谋反呢?”花将军不敢相信,觉得凤倾尘是骗他的。
是啊!在凤倾尘的心里,他的父亲又何尝不是鞠躬尽瘁的忠臣义士呢?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他的父亲为何会选择这一条路?
凤倾尘很是无奈的说道:“花伯父您又不是不知道,父亲因为家妹倾城一事,记恨上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父亲本就偏执,现又有潇王这等小人在暗中怂恿,父亲自然是会误听谗言,与小人为伍了!”
“唉!你父亲他糊涂啊!皇后这等才情卓越,睿智无双的女子,还愿认凤府,这是你们之幸啊!你父亲他怎可如此糊涂,非要置皇后娘娘于死地呢?”对于发生在原主凤倾城和我身上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花将军都是听说过的,他没有想到,凤昊明至今都没有看开。
“花将军这话说的在理,谁说不是呢?就凭凤丞相在背后搞得那些想要加害皇后娘娘的小动作,换做别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但娘娘念及自己有愧于凤府,这才次次都忍了下来,没想到凤丞相既然变本加厉,这可是伤透了娘娘的心啊!说句属下不该说的话,凤丞相就是个顽固不化的老顽固!”苍绝接过花将军的花,在一边愤愤的说道在为我打抱着不平!
苍绝说完,看了凤倾尘一眼,他也不管话有没有伤到凤倾尘,他又接着说道:“我和苍沫还有众暗卫,本来是在陛下留在凤栖宫,保护皇后娘娘的安全的,是皇后娘娘坚信凤将军不会谋反,这才让我们去找的凤将军,让凤将军带兵,增援陛下和皇宫!”
苍绝并没有觉得,在凤倾尘面前说他老子的坏话有何不妥,况且他本就是实事求是的说的,凤昊明也确实是个冥顽不灵的老顽固!
凤倾尘听着苍绝的话,脸上并没有不悦,因为他知道,苍绝说的是事实,以他父亲如此不敬的做法,换做是其他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他的父亲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是我和皇甫瑾法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