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白跟安小兔互怼了几句,然后又发自内心地说了些祝福的话,便继续去拍下一场戏了。
以前她就将安小兔家当成自己家,也将安父安母当成自己父母来看到,她进入娱乐圈之后赚的钱也会拿一部分给安父安母,如今安小兔告诉自己这些事,她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
反正他们是一家人,翊笙是安小兔的哥,那也是她哥。
跟萧雅白聊完了,安小兔收好手机,对唐聿城说道,“聿城,要不你帮雅白查一下她的身世?”
唐聿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在想雅白的身世会不会也像翊笙一样,父母或许还活着,还有亲人。
虽然他觉得这类似的事,概率不大,但还是答应了,“可以。不过我得先跟你说一下,你别抱太大希望;以我们r国的法律规定,福利院的孩子,一般都在警方那边有登记的,要么是父母丢弃的,要么是父母双亡,亲戚有不愿意抚养的。”
停顿一下,他又分析道,“翊笙的经历跟雅白的完全不同。翊笙也说了,从他记事起,就被一个组织当成医生来培养,后来那个组织灭了,才恢复自由的,翊笙不是在福利院,警方那边没有登记,以致你爸妈不知道雅白还活着。”
“而雅白从小是在福利院长大的,警方那边录入了系统,如果她的父母还在世,想找她的话,并不难。”
“我知道了。”安小兔听了他这一番分析,觉得心里有点儿失落,但还是说,“反正你帮查一下吧,如果没有任何结果,找不到雅白的亲人,我就不告诉雅白这事了。”
回到唐家,墨采婧把安小兔拉了过来,问了她爸妈跟翊笙相认的过程,安小兔很耐心地给她婆婆说了一遍。
说来,她婆婆跟她母亲的感情还挺不错的,两个年龄加起来有上百岁的人了,经常凑在一起聊时尚服饰、聊娱乐八卦什么的,简直就是老年闺蜜。
墨采婧听她说完之后,悄悄地问,“小兔,我听你母亲说翊笙好像是gay,对吗?”
“呃……”话题跳跃得太快,安小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你母亲都跟我说了,之前还问我有没有认识一些gay圈的年轻人,说是在给翊笙找对象。”墨采婧一副‘我都知道了’的表情,“我这几天倒是打听到一个,还挺优秀的,晚上跟你母亲聊天,再跟她说一下。”
知道翊笙是gay后,安母就恶补了一通同性恋知识,最近还迷上了耽美小说、动漫、段子等等,还把她给拖下水了。
安小兔吓得连忙拒绝,“妈,不用了,昨晚回我妈家吃饭,我妈说让聿城在部队里给找,人比较靠谱。”
之前她问聿城,翊笙是不是gay,结果被小叔嘲笑了一番,说翊笙只是不想她母亲给介绍对象,才那样说的;谁想到就算翊笙是gay,母亲还那么殷勤,现在还拉上她婆婆……
“你都还没听我说是谁,怎么就知道妈找的不靠谱?”墨采婧佯装板着脸,伸手捏着她的耳朵。
“妈,你说话就说话,别拧小兔耳朵。”坐在另一组沙发的护妻狂魔唐聿城立刻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他体质特殊的原因,他母亲是不敢拧他耳朵的,然后他三弟经常被母亲揪耳朵揪得嗷嗷大叫。
他就怕母亲对小兔也下手没轻没重的。
“小兔居然敢质疑我看人的眼光,我就拧她耳朵怎么了?我就拧。”墨采婧哼了一声,微抬着下巴挑衅说道。
“……”唐聿城紧抿着薄唇,没有再说话了。
“我都没用力,看把你瞎紧张得……”墨采婧看着儿子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然后又拉着安小兔说悄悄话。
她都没敢用力,儿子那紧张样,就像别人碰了他的命根子似的,啧啧!
唐聿城目光有些幽怨地看着自己母亲霸占着他老婆,但又不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
……
为了晚上的饭局。
安小兔特地洗了个澡,精心打扮了一番。
“聿城,你觉得我爸妈会告诉爷爷,我哥的事,叫我爷爷来吃饭吗?”安小兔坐在梳妆台前,问道。
知道她哥和他们分离这么多年,都是被安皓辉害的,而她爷爷当年还包庇过安皓辉,她心里就有些疙瘩。
不太想她爷爷会出现在今晚的饭局上,以免她父母想起当年那些伤心事。
“应该不会。”唐聿城笃定地回答。
如今翊笙回来了,他岳父岳母又想起了当年的事,对此耿耿于怀,今晚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们肯定不想安老来影响心情。
“一开始从爸妈那儿知道当年的事,特别气愤我爷爷的做法,即使现在不生气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安小兔语气还算淡然说道。
站在她背后的唐聿城弯下腰,稍微把她的脸扶过来,吻上她的唇瓣。
“舒服些了没?”他温笑问。
安小兔耳根微红,看着他薄唇上沾了一抹自己的口红,并不女气,反而整个人都变得妖孽魅惑了起来。
“舒服了是舒服了,不过你把我涂的口红都弄掉了,现在变成生气了!”她忍着笑,故意绷着脸说。
“那再吻一次你就不生气了。”
“不……唔?”
安小兔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某个霸道的男人给封住了,一个天旋地转,这个男人已经坐在她的椅子上了,而她则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次,他吻得比刚才还要凶猛缠绵,根本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就在安小兔以为他要失控的时候,他迅速放开了她,轻咬了一下她的肩膀,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
“聿城……”安小兔轻喊一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嗯?怎么了?”他嗓音醇厚磁性应道。
安小兔脸颊又染上几分绯色,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道,“晚上……让你吃肉好不好?”
这段时间,这个男人一直在压抑着欲l望,每天晚上抱着她入眠,她都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反应,而他却装作没事人一样。
她到没有脆弱到不能那什么,只要他别那么凶猛,她是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