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泽的嘴角,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吴志远,自己刚好想要对付他,他竟然自己送上前来了,那么刚好,倒省了自己的事情了。
吴志远身上的香水味,让吕泽也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随后,吕泽也不再犹豫。
既然这个吴志远都已经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如果自己不好好的对待一下他的话,那么就有一些说不过去了。
所以说,吕泽也加速移动,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吴志远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直接的对着吴志远的脸颊上面就是一拳。
吴志远倒是没有想到,吕泽的这一拳,竟然如此的力道之大,打的自己有一些踉踉跄跄的,向着后面退了两步。
还没等吴志远站定身体,向着吕泽这里攻击而来,吕泽的另一拳已经到了。
这一拳,吕泽也没有犹豫,直接的打向了吴志远的另一个脸颊。
吕泽将心中的怒火,全部都倾注在了拳头之上,所以说,每一拳都势大力沉,实打实的打到了吴志远的脸颊之上。
吕泽的左右两拳,完全的没有手下留情,就是奔着一拳解决吴志远来的。
生生的挨了这两拳之后,吴志远牙齿都已经掉了几颗,从嘴巴里面飞了出来,嘴里面全部都是血。
说话也有一些吐字不清了,“你……你竟然……敢……”
吕泽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打采珊的主意,真是找死!”
说完,吕泽直接一脚踢向了吴志远的大腿。
吴志远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
吕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吴志远,“是两只手碰的她对吧,那就用这两只手来赔吧。”
吴志远已经吓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在下意识的摇着头,嘴里唔唔唔的,似乎是在求饶。
吕泽也不废话,直接“啪啪”两下,挑断了吴志远的手筋。
这一切做完,也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
随后,吕泽走到了齐采珊的面前,将齐采珊的身体转了一个方向,“采珊,不要看,别污了你的眼睛。”
齐采珊已经有些惊呆了,任凭吕泽转动自己的身体。
刚刚吕泽的那一番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其实齐采珊并没有看清楚什么,但是齐采珊却知道,吕泽是在对吴志远动手。
而齐采珊惊呆的,是吕泽的速度。
“啊……”
回过神来的齐采珊,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齐采珊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时候是崴了脚的,要不是崴了脚,也不可能让吴志远有机可趁。
吕泽听到齐采珊的这一声呼喊,下意识的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看向了齐采珊,脸色焦急的问道,“采珊,你怎么了?”
齐采珊强忍着疼痛,指了指自己的脚下,“我刚刚崴了一脚。”
看得出来,齐采珊的脸色其实已经有一些煞白了,甚至冒出来了一些冷汗,看来确实挺疼的。
一瞬间,吕泽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很明显,是那个所谓的什么吴志远,趁着齐采珊崴脚的时候,故意的占便宜。
甚至吕泽都不敢想,如果说自己来晚一步的话,那么这个吴志远会对齐采珊做什么。
现在想想,吕泽觉得只是挑断他的手筋,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
不过,现在吴志远的事情是小,最主要的是要将齐采珊的崴脚给治好。
毕竟,看着齐采珊疼的样子,吕泽也有一些心疼,甚至比疼在自己身上还要更加的痛苦。
于是,吕泽直接打横抱起了齐采珊,向着齐采珊的车子那里走去。
齐采珊的车子,距离这里并不算远。
吕泽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来到了车子旁边,齐采珊将车子解锁,吕泽打开了后车门,小心翼翼地将齐采珊放在了后座上。
随后,就那么开着车门,吕泽半蹲在齐采珊的面前,开始检查起了齐采珊的脚。
崴脚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严重的甚至需要休息一百天才能够好。
所以说,对于这件事情,吕泽不敢大意。
齐采珊看到吕泽直接地低下头去,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不由得有一些脸红。
这样亲密的动作,还从来没有别的人对自己做过。
甚至就在自己跟吕泽婚姻的三年当中,也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所以说,齐采珊还有一些不适应。
甚至齐采珊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低着头,齐采珊道,“吕泽,算了,你把我送回家去吧,就崴了一脚,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吕泽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齐采珊炯炯的眼神。
齐采珊的脸蛋,因为喝酒的缘故,再加上刚刚害羞,已经变得有一些通红,在这种路灯的照耀之下,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
看到吕泽向自己看来,齐采珊更加的脸红耳热了。
而看到齐采珊这样的状况,吕泽知道,齐采珊这是害羞了。
低下头,吕泽将齐采珊的高跟鞋脱了下去,放在了一边,然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齐采珊的脚,随后道,“不打紧,我给你处理一下。”
齐采珊下意识地就想要抽回脚,突然的动作,让齐采珊一阵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吕泽笑了笑,“采珊,我现在给你弄一下,很快就不疼了,如果你坚持要回到家的话,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休养,你工作生活都会有影响的。”
齐采珊缓了缓道,“不用,要不你直接送我去医院也可以。”
吕泽淡淡失笑,还真的是害羞了。
吕泽抬起头,看向齐采珊,“采珊,听话,很快就好,相信我,你就配合我一会好不好。”
齐采珊感觉到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一种电流流淌过,酥酥麻麻的。
鬼使神差的,齐采珊将脚放了回去。
吕泽拿起齐采珊的脚,脸上浮出笑意,随后,吕泽开始用手先是温柔的揉了揉,然后开始寻找合适的位置。
一边揉着,吕泽一边对着齐采珊问道,“今天的酒会怎么样?”
齐采珊虽然觉得吕泽这么问有一些奇怪,但是也不疑有他,而是对着吕泽絮絮叨叨起来,“酒会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嘛,大家都是虚伪的应酬,对了,吕泽……啊……”
齐采珊的话刚说了几句,便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