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傻你还不承认!”青楼头牌在外面笑。
稻草人开始不停的变幻方位,竟然又换了一个阵法。
贵妃花容失色,立即就要出手救援秦祥林,但拿眼睛一看秦祥林,却见到秦祥林那张泰然自若的脸。
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出现泰然自若的神情的时候,总是能给人一种温暖。
是安全感,女人最需要的东西。
青楼头牌也注意到了秦祥林脸上的平静,带着几分意外,用嘲讽的语气说:
“不用故作淡定了!你若求我,我可以不杀你!留你在身边当个侍寝的童子!”
“不好意思,我不是童子了!”秦祥林纠正。
“小子,你莫非在等我妹妹那个贱人救你吗?”青楼头牌疑惑秦祥林的淡定。
贵妃站在一旁,确实有了准备动手的打算。
“妹妹,你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青楼头牌说。
“放他出来!”贵妃突然一扬手,飞出去了头顶上的金钗。
那东西顿时变成了暗器。
青楼头牌翻身一把接住,目光歹毒的见着金钗,咬着牙说:“你这贱人为了一个男人也敢跟我动手?简直是岂有此理!”
说吧,青楼头牌手掌一挥,一把炮仗飞了出来,各个都是的落地响。
落地响这种东西,落地就是噼里啪啦一阵响,挺好玩的,就是有一个缺点,有一股臭鸡蛋的味道。
秦祥林本来是很喜欢玩的,但后来觉得臭,拒绝了。
两个女人动起手来,颠覆了秦祥林对女人打架的认知。
以前见过的女人打架,不是掐脸就是扯头发,但是这两个女人打架就像是跳舞,还很好看。
水袖舞的感觉。
“蛮叔,要不要去帮婶婶一把?”胡兵在一旁问。
“婶婶?”秦祥林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拍在胡兵的脑袋上,“你瞎说什么啊!”
胡兵摸着后脑勺,看着秦祥林,“不是我说的!是她说的!”胡兵指着还在跟她姐姐动手的贵妃说,又怕秦祥林不相信,补充说明:“大树哥也看见了!”
秦祥林立即看向了大树,憨厚的大树点了点头,“是她说的!她还让我叫她嫂嫂呢!”
这一下的秦祥林信了,别人有可能撒谎,但大树不会。
也就在这个时候,贵妃被踢了一脚,随后脸上挨了青楼头牌一巴掌。
“贱人,跟我斗,你还嫩了点!”青楼头牌恶狠狠的骂。
秦祥林闻言,走了过去,将贵妃扶了起来,柔声问:“你没事吧?”
贵妃的脸上有着一个手巴掌印,看见秦祥林扶她起来,心中又惊又喜,柔声说:“我没事的!”
“剩下的交给我吧!”秦祥林将贵妃护在了身后,指着青楼头牌,呵斥:“作为姐姐的,你竟然动手打自己的妹妹,还要脸不要?”
“我们两姐妹的事儿要你管?”青楼头牌骂了一句,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祥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话之间,斜眼看向了八个稻草人。
稻草人还在,用稻草人困住的三个人却已经走了出来。
“你,你们怎么出来的?”青楼头牌大吃一惊,后退两步。
秦祥林看着青楼头牌,轻描淡写一笑,“活人怎么能被稻草人困死?”
青楼头牌闻言,接着又后退了两步,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祥林,“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好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祥林是也!”秦祥林回答。
“不可能,不可能的!”青楼头牌摇着头,像是大白天看见了上帝站在面前抽烟。
“喂,我的名字这种事儿没必要造假的!”秦祥林解释。
“谁说你这个了?”青楼头牌大怒,“你个傻逼二百五!”
“滚吧!”秦祥林摇摇头,“我经常说,我不打女人的!”
“我不信!”青铜头牌抖索精神一下子冲了上来,见秦祥林立即就要动手。
秦祥林挥手就是一巴掌,驯兽大法第一招,亢蛇有悔。
“啊!”青楼头牌一声惨叫,摔在了地上,瞬间摔得七荤八素,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像个女傀,或者,刚被糟蹋。
“噗嗤!”青楼头牌捂着胸口,吐出来了一口鲜血,花容失色,指着秦祥林骂:“不要脸!”
秦祥林看着她捂着的关键部位,忍不住一阵疑惑,“我没打敏感部位的!”
青楼头牌看着秦祥林,愤怒的反问:“你不是说不打女人吗?”
秦祥林这才明白,原来女人说的不是部位的事儿,放下心来。坏坏一笑:“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还真信啊?”
“骗子,骗子,男人都是骗子!”青楼头牌气得大喘。
“唉……你这坏女人就别再这里装纯情了!”秦祥林说。
“呵呵……”青楼头牌微笑着,“原来我妹妹喜欢这样的男人,也难怪!”
“难怪什么?”秦祥林忍不住问。
“我也喜欢!”青楼头牌回答。
“二女共侍一夫,还是姐妹花,不太好吧?”秦祥林说。
突然之间,青楼头牌一扬手,无数落地响飞过来。
落地噼里啪啦很吓人。吓人也还算了,关键是臭,臭鸡蛋的味道,实在让人恶心。
在一把落地响的掩饰下,青楼头牌远远的跑了。
“跑就跑嘛,为什么要扔臭东西呢?贱人!”秦祥林忍不住骂。
“蛮叔,她受了伤,跑不远,要追吗?”胡兵问。
“别追!”贵妃在一旁说,“她手段多得很!”
秦祥林点点头,问贵妃:“你没事吧?”
贵妃惨白着脸,看秦祥林一丝红霞又飞起来。
“秦爷,我们是为晋北黄来杀你的!”贵妃说。
秦祥林点头,“我知道了!”
“我以后都不杀你了!”贵妃又说。
秦祥林还是点头,“我也知道了!”
“但是,我姐姐,还有我……其他人还会继续为晋北黄来刺杀!”贵妃说。
“我不怕!”秦祥林回答。
贵妃点点头,“他们可能会用毒药害你!”贵妃说完,从脖子上取下一颗黑色的珍珠,一双白玉一般的手,捧着黑色的珍珠,对秦祥林说:“这个东西是我家的宝贝,你带着可以不怕那些药!”
秦祥林一愣,倒有几分感动,忙说:“我们初次见面,实在不好意思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贵妃愣了愣,对秦祥林说:“你把脸转过去,再转回来!”秦祥林觉得疑惑,但还是照做。于是,贵妃又说,“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秦祥林看着贵妃,知道她的心意,点了点头,接过黑珍珠,说:“我收下了!”
秦祥林将黑珍珠收下,“我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就送给你三个承诺吧!”说完拿出了三枚秘制的银针,对贵妃说:
“见针如见人,将来有事儿,拿针找我,我给你办!”
贵妃深情脉脉的收下了银针,问:“我们以后还可以再见吗?”
“当然!”秦祥林说,“只要你愿意!”
贵妃点点头,看着秦祥林,说:“我要回去了!”
秦祥林点点头,说:“好的!”但贵妃却没有走,
“晋北黄的师父来历很大的,你要小心!”贵妃说。
“好的!”秦祥林点头。
“你,你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贵妃又说。
秦祥林微微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算了,你还是叫我贵妃吧!”贵妃脸色绯红。
“好吧!”秦祥林点头,“贵妃!”
贵妃就变得欣喜起来,冲着秦祥林挥挥手,又对着大树说:“大树兄弟,再见!胡兵侄儿,再见!”
胡兵也挥手告别,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