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恩伸出手也是摸摸闹闹的小脑袋。
她说过的话,这孩子一直都是记得,他记得妈妈说过,她想要一间有着大院子的房子,可以种菜,这样就可以给他做很多好吃的了。
沐天恩笑了起来,浅浅的瞳孔之内,那一道光线,终也都是暖了。
而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外面的门打开,闹闹走了过来,怀中也是抱着自己的那只小熊,他是一个男孩子,现在也是一个十分成熟的男孩子,可是他还是时常抱着这只小布熊。
这只小熊是旧,也是长的不好看,不可爱,可是却是他最重要的宝贝。
这个小熊陪了他一天又一天,也是陪了他三年多的时间,这是妈妈给他买的,妈妈说,小熊会保护他的。
只要有小熊在,那么他晚上就可以睡好觉觉的。
他走了过来,也是将自己的小熊放在沐天恩的床头,然后他替妈妈拉上了被子。
“闹闹可以保护妈妈了。”
他固执的抿紧自己小嘴唇。
他关上了门,也是走了出来,然后坐到沙发那里,也是将自己的脖子上面的戒指拿了出来。
“咦,这个……”
辛叔也是第一次的看到这个东西,他其实知道,闹闹的脖子上挂着一样的东西,不过就是没有见过。
“小少爷,那个能不能拿给我看下?”
闹闹想了想,最后还是将自己脖子上面挂着的东西取了下来,也是放在了辛叔面前。
“你要小心一些,不要摔了。”
“放心,不会的。”
辛叔当然的会上心的,再说了,这东西看起来像是白金做的,既不是玉做成,也是豆腐,所以不可能会摔坏。
可是闹闹的那一双眼睛,一直都是盯着他看,就怕他将东西给摔坏。
辛叔将戒指拿到自己的手心里面,他也是对着戒指研究了半天。
刚一眼之时,他就感觉像。
现在再是拿近一看,果真的还真是,普通的白金,看起来也是有些沉旧,可是样子到是十分特别,而且看样子,这是男戒,他再是将戒指反了过来,戒指内部刻有一个封字。
果真的,这就是那个的。
“小少爷,这是从哪里来的?”
辛叔小心的问着,真不知道他家小少爷,到底从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妈妈给我的。”
闹闹将戒指拿了过来,再是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妈妈给的东西,他都有好好的保护,小熊是,戒指也是。
“她怎么会有这个的?”
辛叔就是奇怪啊,这东西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会落在谈宁身上。
“妈妈说不值钱。”
闹闹再是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戒指,他记得到不是太多,可是妈妈每一次见到这枚戒指,都是在说,她拿了一个不值钱的东西,没有办法卖钱,而且每一欠不但是懊恼,也是低落。
她总是说自己像错过了好几个亿,也是错失了一个成为百万富婆的机会。
当是辛叔还要再问什么之时,闹闹却是站了起来。
“小少爷,你要走了啊?”
辛叔这话还没有说完呢,能不能等他将话说完,再是走啊,这样的不声不哈的,这都是跟谁学来的,不会是跟那位谈宁吧?
她是将小少爷养的是很好,这身体养的实在很结实,可就是性子古古怪怪的。
“睡觉,”闹闹再是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戒指,“明天上学。”
而他在本来还想再是看看妈妈的,可他又想起辛爷爷说的,妈妈累了,那他就不过去了。
反正妈妈以后不离开他就好。
妈妈说过,她是最爱闹闹的,所以她也不会离开闹闹的。
而里面,当是沐天恩醒来之时,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坐了起来,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而她再是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不是她那个小小的地下室可以比的。
床很软,被子也是十分软,睡在上面就跟踩在棉花上一般,就是她可能享受不了这张床吧,她还是喜欢睡硬床板一些。
她揭开了被子,却是看到了放在一边的小布熊,她将布熊拿了起来,就发现布熊的耳朵被缝过了,而这只布熊已经很旧了。
拍了拍布熊的脑袋,沐天恩这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
她轻轻的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是闹闹的小房间,还是那一张高低床,看来这孩子对于高低床,也是情有独衷的,她给他的买的玩具,还有那些小玩偶,她一样都是没有丢,都是抱搬了过来,也是按着以前的那种摆法,摆了起来。
她走了过去,将手中拿着的小熊放在了那张小床上,再是坐了下来,就像是很久的以前那亲,她就这样守着闹闹,有时一守就守一夜,也不知道这孩子,还是不是同从前一样,只要晚上睡着了,就不会再是轻易醒来。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闹闹的小脸蛋。
他真是长大了,以有还是一个很小的孩子,可是现在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
她轻轻的叹了一声,这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来,而外面,辛叔还是坐在那里,一见沐天恩也是对她一笑。
“怎么样,这里还是睡的好吗?”
“还好,”沐天恩回着,这才是过来,坐在了辛叔面前,而他完全也是有理由相信,辛叔是在专程等她的。
而在这里他能等的,也就是只能是她,除了她之外,这里还有什么生人吗?
辛叔还是在笑着,职业素养十分高,当然也是到了现在,沐天恩也才是知道,到底辛叔在这个家里担当的责任是什么?
他是管家,也是那位宫老爷子的心腹。
他同宫老子一起打过天下,一同也是流过汗,流过血,自然的,这可是过命的交情。
他现在能被留在这里,那就证明,在宫老爷子的心里,他是最能相信的,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将自己唯一的孙子交给了辛叔。
“谈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恩,”沐天恩伸出手,也是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喝起了水,就是在这里,她还是有些拘禁,太大的地方,人却太少,明明地方是大了,可是心却是被拘禁在了这一处,她没有办法,让自己将这里当成家。
她要的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