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堂上的事被许多王公贵族,权贵之官看到,按理说应该传得大街小巷,人人皆知,但奇怪的是自那天开始,但凡参与过那天宫宴的人,都跟集体丧失记忆了一样,大家都当成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般,该怎么生活怎么生活。
而京都也没有任何关于这件事的传言,傻子都能看出来,是皇帝有意压下,何况就算傅鸿不试压,也没有几个人敢往外说,毕竟这是皇家的丑闻,这个世界上可以议论任何人的八卦,唯独皇家不行,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傅鸿这些天郁郁寡欢,脾气古怪,让人捉摸不定,时而悲惨,时而易怒,朝堂上的事也不是很积极,可苦了觐见的大臣,就算办了好事,有时也会被骂。
司南听周荷跟自己说起这些时,只是淡淡笑笑,也没说什么,一夜之间,不光空欢喜一场,更的知自己被重臣骗、被爱妃骗、被女儿骗,甚至还有被戴绿帽子的风险,他不抑郁谁抑郁?
当然了,司南内心没生起一丝怜悯,毕竟这也是那皇帝罪有应得,都是自己种出的果,他有什么资格自艾自怜。
这些日子虽然傅鸿脾气喜怒无常,但对她却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当日宫宴上凤渊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如今京都人人皆知,夏侯王爷倾心于司家小姐司南,她的地位也自然水涨船高。
丞相的工作减轻不少,来送礼的人依旧每日都有,却都被司南挡了回去,而她只需要每日去太医院炼炼药,修习修习功法,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关山被发配流放边疆,太医院又不能无人管,傅鸿便请了林逸暂代总管一职。
该说不说,林逸这人正直到简直是钢铁级别,傅鸿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没顾忌其他因素,新官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司南挪到太医院设备条件、地理位置最好的炼药房。
整整五层阁楼,一二层用来炼制药剂,三层转供休息,四层放置备用药材,而五层是各种常用医书,要知道,这快醒了,起初司梦还抱有点希望,但久而久之,她都习惯每日守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傅文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