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你要相信,没什么不可能。”
沈浪放下茶杯,面带微笑,将林软软揽入怀中。
“我们现在连在江南,买房的钱都没有,怎么可能住得上那么大的宅子。”
林软软顺势躺入沈浪怀中,睁着一双清澈的美眸,看着沈浪。
“我们真的要住大宅子了,等后天你就知道了,你将是全江南,住上最大的房子的女主人。”沈浪道。
这句话,沈浪可没有半点胡吹的意思。
宋园,还真称得上是,全江南,最大的房子,最大的院子,最大的宅子。
无论什么,都是全江南最大。
这点,毋庸置疑。
“这么大的宅子,住起来很空旷吧。”林软软简直不敢想象。
别说宋园了,就算是别墅,林软软都不敢想。
要知道,在江南,寸土寸金,一套九十平米的普通住宅,就每平米至少五万起步。
手头没有两百万,根本不敢买房,也就付个首付而已。
可是,两百万,却也是普通上班族的一道坎。
“老公,这宋园是你的吗?”林软软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我说是我的,你会相信吗?”沈浪问道。
“说实话,我不相信,这个宋园,至少价值上百亿,而且就算有这些钱,没有关系,也拿不下来。”林软软倒是很诚实的说。
沈浪伸手,轻轻勾了下林软软的小鼻子,说道:“宝贝你怎么想都可以,等后天,你就是全江南,住最大宅子最大院子最大房子的女主人了。”
“哈哈,我感觉这一切都好不现实呢,不管我们住什么,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就算茅草屋,我也住。”林软软看着沈浪,眼露深情。
……
第二天沈浪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园跑跑步。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沐红叶的电话。
“少爷,抱歉了,大清早的打扰您。”沐红叶说。
“是家族又派发新任务了吧。”沈浪已经猜到了。
“是的少爷,从今日起,您开始陆续接管,狠人家族散布在江南的,所有企业。”沐红叶说道。
“接管了环球国际金融中心商厦还不够,还让我接管其他公司?”沈浪有些无语。
“少爷,您还没去接管环球金融中心呢。”沐红叶说。
“还没得及去。”沈浪道。
“下面少爷需要去接管的,并不是江南环球金融中心的一部分,而是一家实业公司。”沐红叶提醒道。
“嗯嗯,我知道了,你发我地址,我现在就过去。”沈浪点点头说道。
连宋园,沈浪都还没有入住进去,而像江南环球金融中心这样的繁华地带,沈浪也没有正式去接管。“地址在江南东区,长安街,东海路,紫金大厦,过会儿我会把这家公司的具体信息发给您,这是一家实业公司,而且是江南同一个行业里的翘楚,我相信少爷您一定能管
理好。”沐红叶说。
“好的,红叶,你也注意休息,最近天幕资本,涨势大好,你都快成商界女王了。”沈浪说道。
“这都是托少爷的福。”沐红叶笑了笑说。
“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还得向你学习。”沈浪道。
“我都帮您安排好了少爷,给您安排了一个助手,帮您经营管理这家公司,请少爷动身前往金海商业街,凤来仪酒楼,九楼金銮阁。”沐红叶提醒道。
“是凤来仪酒楼吗?”沈浪又问了一句。“是的少爷,有什么问题吗?凤来仪酒楼是江南,非常知名的酒楼,与春花秋月楼齐名,而其中金銮阁,又是这栋酒楼的最高层,也是极少向外开放的地方。不过我都帮您
打点过了,您放心就是。”
凤来仪酒楼,和春花秋月楼,号称江南两大名楼。
这两家酒楼的受众不同。
春花秋月适合文人墨客,才子佳人。
凤来仪则更侧重于,富豪巨贾,达官显贵,王侯将相。
这两家酒楼,虽然都对外开放,但并不是每一间包厢,都对外开放的。
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有些东西,不光靠钱,还要靠关系和人脉。
像凤来仪酒楼中的第九层,顶层金銮阁,就只为江南的大人物们开放。
“没什么,今天我有个朋友,也要去凤来仪酒楼,当初我在江南学画时,也去过凤来仪酒楼几次,不过没有登上金銮阁。”沈浪对沐红叶说道。
提起学画,沈浪又想起了施不渝师父的事情。
他趁此机会,让沐红叶派人调查一下,有关施不渝师父的消息。
“红叶,帮我查一下,施不渝师父,就是那位教我学习国画的师父,他失踪了,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派人留意一下。”
沈浪决定让沐红叶,动用特殊关系,调查此事。
“好的少爷,我记住了,我马上派人去查。”
……
与沐红叶结束通话,沈浪仍是一脸严肃。
他相信,有了管家9526,和沐红叶的协助,施不渝师父失踪的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
接下来,沈浪便动身前往凤来仪酒楼。
帕加尼风之子红钻石,在马路上飞驰,像头暴躁的狮子,一路咆哮而过。
很快,他便到达了凤来仪酒楼。
沈浪将车子停下,抬头看了眼这栋酒楼。
这是一栋仿古建筑,是在原址上,完全按照百年前历史中的凤来仪酒楼修建。
酒楼是用木材与石材、青砖等搭建而成,上面的雕花,也都是按照古楼复原。
古色古香,很是气派。
“第九层,金銮阁。”
沈浪自语道。
随即,他便迈步,走入这凤来仪酒楼。
叮——
电梯门打开。
沈浪正准备进入电梯,却在此时,有两名女士,也一起往电梯里走。
这两位女士,一个年轻,在二十多岁。另一个显老一些,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
两人皆是衣着华贵,佩戴者名贵首饰,珠光宝气。
沈浪与那两名女士,面面相觑,互相对视。
因为,昨天才见过面。
“你怎么也来了?是跟踪我们吗?!”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柳眉倒竖,眸光含煞,冲着沈浪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