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戴维的头上和脸上,被红酒浸湿。
这一浇,的确令戴维清醒了许多。
不仅瞬间清醒,还炸毛了。
“沈浪!你竟敢往我头上浇红酒!”
戴维差点原地爆炸,冲着沈浪怒吼。
“看来你还不够清醒,再给你来点。”
说着,沈浪便直接拿起红酒瓶,哗啦啦倒在戴维的头上。
戴维根本就没想到,沈浪会倒第二次,而且还是整瓶往他头上浇。
“啊啊啊!我和你拼了!”
戴维有种想要杀了沈浪的心,他朝着沈浪挥舞拳头冲过去。
而沈浪的脸色,则是冷漠。
像戴维这样的小鱼小虾,他只需动动手指头,便能让戴维倒地不起。
可就在沈浪准备动手时,毕氧笛一脚踹在戴维身上。
“敢对我浪哥不敬,我看你是活腻了,对我浪哥动手之前,先过我这关!”
毕氧笛大吼一声,一脚踹在戴维腰间,差点把戴维的腰给踹断。
别看毕氧笛瘦瘦的,但对付同样瘦小的戴维,还是能占据上风。
而毕氧笛这一举动,把戴维惊讶的不行。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人是谁啊?管他什么事啊?
“你谁啊你?!”
戴维咧着嘴,吃痛的捂着腰部。
“我是氧气化妆品公司老板毕氧笛!”
“你还真特么是个毕氧的!老子跟你有仇吗?你瞎掺和什么!”
“你动我浪哥,就是动我!”
“卧槽!你说你好歹也是一家中型公司的老板,你帮一个社会底层出气,犯得着吗?!”
“你懂个屁!浪哥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此时,毕氧笛和戴维,争执不下,差点扭打在一起。
经他俩这么一闹,附近差点乱成一锅粥。
沈浪掏出手机,给梁智义发了条短信。
很快,主办方的保安,便赶来了。
戴维叫保安,等半小时都不会来。但是换作沈浪喊保安,也就几秒钟的事。
五名身材魁梧的保安,将戴维快速围了起来。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老子都被人打了,效率可真慢,让你们领导扣工资!”
戴维劈头盖脸的,对着五名保安痛骂一顿。他还以为这些保安,是为他而来。
接下来,那五名保安没有吭声,抬起戴维就扔出了酒会现场。
啪!
戴维像只癞蛤蟆一样,四肢伸展,趴在地上。
这一摔,差点把他的肾结石摔痊愈。
“哎呦卧槽,疼!真疼!”
“统统给老子等着!”
当戴维,一瘸一拐,从另一个后门重新进入酒会现场后,已经不见了沈浪的踪影。
此时,沈浪已经带着林软软,去酒会其他地方逛了。
酒会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特别是上流社会间的聚会,社会各界的名流,交谈甚欢,聊得都是至少几百万的项目。
而沈浪和林软软,在这些云城名流眼中,都是生面孔,尽管两人的衣品都很好,但来这里参加酒会的,各个都给自己置办了奢华衣装。
社会是个大圈子,其中分布有各个小圈子。沈浪和林软软不经常出现在这些富豪和名流的圈子里,自然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哒哒!
哒哒!
哒哒!
一个打扮新潮,脚踩恨天高,走路生风的女孩,从沈浪和林软软面前经过。
沈浪一眼就认出,此人是齐茹雪。
但齐茹雪向来眼光高,目光直视,不去注意旁边的路人。
“软软,看到没,就这个女孩,以后见了她千万要小心,特别是在你就职的那家公司,不要让她看到你。”
沈浪特意叮嘱林软软,让她多多注意。
而林软软,也还记得齐茹雪。
她记得那天齐茹雪遛狗,让她给狗道歉,还要求她给狗磕头,那幅尖酸刻薄的样子,都还印在她的脑中。
没有个三五年,这道阴影,恐怕是难以抹去了。
“好的,我都记下了,希望今晚不要让她发现我们在,不然就麻烦了。”林软软蹙起秀眉,面露忧色。“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她休想动你一根头发丝。我所担心的是,以后你在那家公司,会遇到齐茹雪,其实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把你安排到飞宇集团,而不必去担这
份风险。”
沈浪就等林软软一句话,只要林软软开口,让她入职飞宇集团,还不是小事一桩啊。“齐茹雪应该不会去我那家公司,我入职这两个月来,她从来就没有来过,大概是因为这家公司得到的资源太少了,处于尴尬位置,而像齐茹雪这样的齐家千金,不太可能
来这家公司。”
林软软知道沈浪帮助了她很多,可越是如此,她就越觉得自己很没用。
这次沈浪帮她搞定了宁菲菲,她想好好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在这家公司干出点成绩来,再跳槽也不迟。
“软软,其实把你安排到飞宇集团并不难,你妹妹也就我一句话的事。”沈浪真的不想让林软软觉得很难一样。
“我知道你有一个很有实力的朋友,可是你求人总要拉下脸去求的,我不想让你太为难。”说着,林软软就依偎在沈浪怀里。
沈浪没有再说什么。他在想,如果没有家族的限制,他愿意现在就向林软软摊牌。
软软啊,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想要半个天下,我也能给!
沈浪在心里想着,静静抱着怀中的林软软。
林软软并不知道,他的男朋友,富可敌国,抬手便可遮天。
忽然,一个身穿蓝色礼裙的女人,手里举着酒杯,莽莽撞撞冲了过来,似乎在追什么人。
哗啦——
蓝色礼裙女人,跑的太急,在路过沈浪和林软软时,手中酒杯突然间一滑,红酒洒了出去。
这半杯红酒,正好洒在了林软软的白色礼裙上,显得格外刺目!
在红酒洒在白裙的那一刻,沈浪瞬间震怒。
而蓝裙女人,却只是看了一眼林软软被红酒染红的裙摆,那眼神轻飘飘的。
旋即,蓝裙女人便不再关注,迈步开溜,甚至连停顿都没有。
这是一种漠视。
蓝裙女人毫无礼貌,甚至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说。
林软软白裙被染红,沈浪岂能容蓝裙女人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走掉。“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