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人靠近她的床
上官若离呵呵了,这是当她是傻子呢?
凉凉的道:“解药现在不能给你们,这是慢性毒药,十天我会给你们一粒药压制毒药,等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再给你们解药。”
二人绝望的互看一眼,脑袋耷拉下来,“是!”
上官若离冷声道:“下去做事吧,不要跟本小姐耍花样,不然不用毒发,本小姐抬抬手就要你们的命!”
她的声音里带着肃杀,让春桃和秋菊都打了个哆嗦。
这还是那个懦弱自卑的大小姐吗?
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怀疑。
春桃站起来,审视打量着上官若离。
半晌看不出什么,伸手在上官若离的眼前前轻轻摆了摆,见她不为所动,才与秋菊退出房间。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这两个家伙还真不好对付。
若是不上道,她也只好不客气了。
若是她们乖乖听话,十天后再用锅底灰和泥制成两个黑丸子给她们吃了就是了。
至于那个穴道,谁按谁疼。
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几天,腹部不适很正常,但她们心里有鬼就不同了,只能宁可信其有。
吃饭的时候用的银筷子、银勺,这让上官若离放心了不少。
喝药的时候,她也用银簪子偷偷试了毒
但她相信肖云箐不敢在府里弄死她,毕竟镇国大将军府真正的主人是上官天啸,这个位置可不是白来的,若是他的嫡女死了,彻查起来谁也逃不了。
但给下点慢性毒药也够膈应人的呀,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
“啪!”肖云箐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上官若仙的脸上。
上官若仙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委屈的红了眼睛,“母亲,你为何打我?”
肖云箐气的打哆嗦,“你刚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差点弄死那贱人,现在竟然公然给那贱人下药?你以为你父亲老糊涂了吗?”
上官若仙哭着辩解道:“那些人都处理了,父亲能查出什么?即便是查出什么,现在我是太子妃了,能把我怎么样?”
肖云箐怒道:“那你怎么这么蠢,给那贱种下药?”
上官若仙抹了一把眼泪,梗着脖子道:“我又不是要毒死她,只是些让人浑身痒痒的药,她受不了,肯定就会交出你要找的东西了!”
肖云箐恨铁不成钢的真想再打她一巴掌,但终究舍不得,咬牙道:“你以为没有了花嬷嬷和烟翠拿捏她,她还那么老实吗?回头你父亲回来,她告状要怎么办?”
上官若仙冷笑:“我现在是太子妃,她又有没死,父亲能拿我怎么样?大不了罚跪,但能得到你要的东西,也值了!难道像你一样畏首畏尾的,十五年也没拿到想要的东西,难不成等着她带到宣王府吗?”
肖云箐脸上怒气渐渐淡去,神色莫辩的坐到椅子上。
上官若仙见状更来劲了,“想要的东西不冒险争取,等着天上掉馅饼吗?我若不放手一搏,那瞎子就是未来皇后了!”
肖云箐颓然的叹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不要贸然行事!”
上官若仙现在正是志得意满、扬眉吐气的时候,白了肖云箐一眼,端起太子妃的架子,不耐烦的道:“行了!你怕父亲就不要管这些事了,交给我,若是连个瞎子也整治不了,以后在后宫我也活不下去!”
肖云箐心里虽然不安,但觉得上官若仙说的在理,嘱咐道:“你收敛些,你父亲要回来了,将来太子还需要他支持呢。”
上官若仙不屑轻嗤:“母亲糊涂!是太子大还是他大?太子让他往东他能往西?”
肖云箐是出身江湖的庶女,对这些暗地里的争斗还真不如上官若仙有见识。
叹息道:“你好好养着,饮食要注意,落了疤就不好了。”
上官若仙想起身上的伤,气的咬牙切齿:上官若离,你会死的更精彩!
……
一连十几天风平浪静,上官若离却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敌不动她不动,安静的卧床养伤。
天气热了,这里没有空调,动不动一身汗,但好在她身上的外伤都好了,可以痛快的洗澡了。
上官若离泡在有草药的浴桶里,看着光滑的肌肤上一道道有些发红的痕迹,估计要等一年才会淡去。
虽然原主在染香楼被打的遍体鳞伤,但都是一些鞭伤和打伤,他们下手很有分寸,不会留疤,毕竟还指望着她接客呢。
她心里还一阵小自豪,这原主的身材很好,火辣辣的s形。
最难得的是原主个子得有一米七,据她观察府里的丫鬟,估计这个时代的女子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五六左右,所以她真的算是大高个儿了。
就是还不知模样长的怎么样,因为原主是盲人,屋子里没有镜子。
不过原主的记忆里有大家对她相貌夸赞的声音,以及一些羡慕嫉妒恨的声音,估计五官也差不到哪里去。
洗完澡换上舒适的丝绸里衣,秋菊帮着绞干了头发,上官若离就躺在床上发呆。
她是个“盲人”又不能看书,除了发呆和睡觉也没什么可以做的。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靠近了她的床。
上官若离三岁起就在特工营训练,十三岁开始单独出任务,超人的警觉性是必须的。
一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立刻就醒了,在那人接触到她的时候一个翻身躲开,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一扭。
一招儿擒拿手使出去,下一刻就将那人上半身摁趴在床上,手背在他身后,坐在他的身上。
“谁让你来的?想干嘛?”
冰冷的声音,让这夏日的燥热都降了温。
“你不是瞎……看不见吗?”男人呼吸粗重,声音急切而飘忽。
隔着单薄的衣裳,上官若离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燥热。
这是中了媚药的节奏?
上官若仙的手笔?
上官若离冷冷的道:“所以你是来欺负我这瞎子的吗?混账!”
她说的咬牙切齿,抓住男人胳膊的手惩罚性的往上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