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觉得自己把话都说绝了,而且有点脸皮的人,应该不会再纠缠上来。狂沙文学网
况且,只要是脑子正常的女人,应该都不会觉得宁致远的提议很棒吧。
说的势利一点,做一件事的前提,总是得有所图吧。
比如,你认真学习,是想要拿高分,享受老师家长的表扬,同学们的羡慕。
又比如,你努力工作,是为了升职加薪或者实现人生目标。
凡是在你下定一个决心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个先决的前提条件。
而纵观宁致远本,已经离婚了的前妻,既不图他钱,也不图他人。
得不到什么好处,却得添上自己的金钱,时间跟感,为无干系的一家子去奉献自我,用余生发光发
想想都有些搞笑哦。
当然,也撑不住有脑子瓦掉了的女人,觉得她应该要去拯救别人。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种人当然或许存在,不然也不会有苏离的这么多次交易的存在了。
但苏离说白了,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能做出便宜别人的事来?
不如让太阳打西边升起来的容易。
只是低估了人在奔溃的边界线上能做出来的下线有多低了。
不管宁致远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品,现在也许是被繁重的压力所迫,或许是对于前妻的留恋,又或许是看自己深陷苦恼,而前妻却过着开心快活的子而感到不忿
总之,或许有万千种可能,谁又能真正的知道宁致远心里的真实想法呢,反正事他是做出来了。
再苏离冷淡的将人赶走后,宁致远厚着脸皮,提着礼物,带着他年老的父母,一起找上了苏家的大门。
苏离接到苏家大哥的电话的时候,满头满脑都是问号。
他怕是对苏家人的有什么误解哦。
苏离还没开口,苏家大哥便一脸气愤的说道:“小妹你放心,咱家爹妈让我还有你的侄子一起拿扫把把宁家的那几人给打了出去。”
从苏家大哥的话里,苏离还得知,扫把头主要还是挥在宁致远的头上。
至于廖女士他们小辈们不好出手,动作的时候也尽量避着他们。
估计宁家的老两口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不过,不止你们宁家有爹妈呀,他们苏家的爹妈也都还在呢。
怕你哦
苏老太太也是个虎的,直接摁住了廖女士,就让她的儿子在她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挨揍呢。
这顿毒打,苏家人可是惦记了起码二十多年呢,可算是实现了,还真不容易。
苏离都能从电话中听出苏家大哥的风得意可见畅快得很哩
这王八羔子,没打死他就算是好的了,坑了苏家的闺女可不轻。
虽然苏离有钱有闲,会玩会找乐子看起来生活过的不知道多好,但苏家老两口还是心里不得劲。
自己不想生跟被迫不能生,就是两种概念。
而那个怂恿自己女儿丁克的男人,转头便是儿孙满堂,而自己女儿却孤零零的当父母的能过意得去,才怪呢。
他们甚至都在懊恼当初自己为什么反对的态度不再强硬一点。
后来,宁家人在苏家那头没得到好结果,转头,廖女士又亲自拄着拐杖来寻了苏离好几回。
不过不光他们想尽了各种方法,苏离始终都没露面过。
能这么碰巧,一次都没碰上,这就要论有个好哥哥,好侄子的好处了。
不过很快大家都不用这么纠结了,因为苏离又启程出发了。
原主的前半,围绕着一个男人将自己画地为牢,圈在家庭中。
苏离却替她用后半生踏遍了无数的绝美风景。
二十年,她一直都在路上。
直到白发苍苍的时候,苏离觉得自己应该回去歇息了。
年满七十岁的苏离,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的那一刻,如同以往发生过的无数次一样,她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
瑞丽她最近入职了一间小公司,上级分配给了她一个平台账号。
就是现在最流行起来的一款专做短视频的平台。
这款名叫“逗趣”的app最近是火的一塌糊涂,成千上万的注册用户,在这个平台中发布记录自己生活的短视频。
瑞丽他们公司正是看中了这个平台海量的活跃用户,所以也想入驻。
不过瑞丽一进公司,就得罪了人,结果给她这个小菜鸟分配的任务,便是在短短的半个月内,账号的粉丝数量必须要上万。
这绝对是一件不能完成的任务。
新的账号,没人气没粉丝没关注量,怎么可能会快速的增长粉丝呢。
瑞丽是想过各种方法,比如制作一些有趣的小视频,结果点击量才几百个。
她又想着模仿那些大火的视频主弄一些景剧,结果是她被骂成了狗屎。
到后面,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写明事缘由,希望广大的逗趣友们支持同一下自己。
这倒好,压根就没人搭理她,连骂人的人都跑光了。
在上司给出的任务期限最后几天,瑞丽已经想好退路了,她连辞职信的措辞都想好了。
本来她不服输的子,还想在这最后几天挽救一下自己
只是母上大人的一通电话打来,她又只能颠颠的赶到机场去接她家的太后。
最后的挽救计划被搁浅。
只是有时候,无心插柳柳成荫
瑞丽她家太后的飞机晚点了,到原定的时间点还没到,她只能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上的小游戏。
突然她的耳朵里充斥着周边的窃密私语,还有小小的惊呼声。
不由的,她也跟着抬头往前一看。
好家伙,这是哪里来的神仙呀。
一头亮眼的白发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都这个年纪了,材却保持得比小年轻都还要好。
而且她的衣品很不错,穿着雍容大气。上还有种时间堆砌而成的优雅跟高贵。
她来了,她来了,她正朝子着自己走过来了。
走动间,气势十足,让周围不少人都看呆了眼。
其实这样的穿着打扮,放在任何一个年轻姑娘上,都不违和。
只是,穿它打扮的主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