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问过。”薄川的回答合理又气人,“而且我看你们关系不怎么好的样子。”
“那现在不又好起来了吗?”盛安好绝口不提曾经的事情,怕踩雷,小声嘟囔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这件事都毫无意义。”薄川的话向来有些不近人情。
可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做一件事之前,就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更何况,开弓没有回头箭。
“就随便说说而已,我又不是圣母,不能每个遇到的人都去帮帮,他们可以解决的,我去插一脚干什么。”
小女人把他的手推开,嘴还硬着。
然而小太阳不就是想照亮整个世界吗?
她的心思,薄川自然懂。
等小女人想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男人突然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压向自己,含着那张柔软的唇,肆意的品尝里面的芬芳。
老夫老妻的,而且和他接吻很舒服,有种彼此渗透到对方身体里的错觉。
所以只要盛安好不是在特别生气,或者是在什么很正式的场合下,都不会拒绝他的接近。
比起一开始只会被放肆的掠过,现在的盛安好明显是一颗已经成熟了的草莓。
只等他人来采撷。
一入嘴,发现甜美又引人沉醉。
“干什么突然亲上来……”一吻必,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盛安好气息不稳的问道。
小脸上,还因为缺氧而红了一片,看起来更加娇俏可口。
薄川忍不住压着她维持那个姿势,再在她唇上浅啄两口。
“尝尝里面是不是含着什么。”男人低哑的嗓音说着看似和她的问题没关的回答。
“什么?”
盛安好茫然的眨动眼睛,一直等到薄川起身去了厨房才反应过来。
这是在说她口不对心吗?
小女人忍不住撇了撇嘴,要说别扭,心思难猜,薄川的排名绝对和他那个单身榜排名第一的名次一样。
吃完饭,两人一同上楼。
“我发现你最近似乎都不怎么忙啊。”盛安好睨了身边看杂志的男人一眼。
以前回来都要去书房处理公务的,现在除了偶尔晚归,作息时间都要和她看齐了。
难道薄氏要破产了?盛安好在心头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很快又把这一说法否认了。
要真快破产了的话,薄川应该忙得到处找关系才对,而不是悠闲的在床上看报纸,连他老婆都不看一眼……
“嗯。”薄川又翻了一页,“下个月才会忙。”
“那……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爸妈?”盛安好犹豫着开口。
“不用,他们身边不缺我这一个尽孝的。”
“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盛安好好奇地问道。
“没,但他们好几年没回来,急着献殷勤把我拉下位置的多得很,可能最近忙得连应付我的时间都没有,不用去自讨没趣。”
他说话的时候神态太平静了,宛如把父母归到了商业的层面。
“可你不是爸爸的亲儿子吗?”盛安好有些震惊。
以前她还和卢璐嘲讽过那些有钱人,守着什么嫡系旁系的差别,简直就是封建势力的残留。
但现在这事要是发生在薄川身上的话,就让她怒从心起。
倒不是贪薄氏的钱,而是单纯的替他感到不值。
要不是父母有问题的话,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会跟他们那么生疏?最起码薄川在她面前就很好。
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女人,能比得上父母的生养之恩吗?
“如果我真的被赶出薄家,你会跟我离婚吗?”薄川似乎来了兴趣,直接放下杂志和她聊天。
“他们凭什么赶你走,你为薄氏付出了多少心血加了多少班,他们居然敢动你,心里没ac数吗?”
盛安好本来平躺着,听到这话直接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看起来很可爱。
薄川没说话,只是一脸兴趣的看着她。
“你不用担心。”小女人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脸怜惜的拍拍他的肩膀,“无论你以后变成什么样,就算不能工作了,也有我养你。”
“无论我成什么样,都不离不弃?”薄川低声重复了一遍。
“对。”盛安好用力点头,回答得斩钉截铁。
这句话是婚礼誓词上最常见、最不起眼的一句话,然而到了薄川口中,却有种神圣感。
“你说的。”男人把她揽进怀里,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以后我要是失业了,就靠你养我。”
这种小白脸吃软饭的话,一旦到了他的口中,不但不引以为耻,还有一股淡淡的自豪感。
不愧是薄川。
当小白脸都这么自信。
“嗯。”盛安好居然认真考虑起来,“虽然到时候不能让你过得这么富足,但我肯定能保证你衣食无忧的……”
完全没想过,就算薄川真的破产了,依照薄川的能力,哪个大公司不抢着要他。
“那好,到时候就多依仗你了,薄太太。”
薄川配着她表演,手却不老实的从衣服下摆探进她的睡衣里。
“在此之前,我先提前享用一下我的合法权益……”
说话时,他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情欲。
在封闭的室内,低哑的声音格外撩人。
说什么提前,不天天都在用吗?
盛安好一边心痛明天又是个腰酸背痛不美好的开始,一边又抵不住美色的诱惑,很快就在薄川熟练的挑逗之下,丢盔弃甲。
一起沉沦。
“你下次,能不能克制一点儿?”盛安好揉着酸痛的老腰,欲哭无泪。
她就是再沉迷美色,这样夜夜笙歌,也顶不住了啊。
尤其是薄川,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得地,只有累死的牛,虽然这话羞耻度爆表,但不得不说,老话还是有道理的。
但如果让薄川熬点补肾的汤,薄川会不会以为她在暗示什么,转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她真的太难了!
“我尽量。”薄川做出毫无可信度的承诺。
但谁让他的小太阳太迷人了,尤其是在他身下肆意绽放的风情,让他想更深一步的侵犯她,弄坏她。
人和禽兽之间是没法沟通的。
盛安好只能含泪揉着自己的一把老腰,下楼还要接受岑姨有意无意地视线。
“对了,生日打算请哪些人,决定了吗?”吃早餐的空档,薄川若无其事地问她。
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晚上能比禽兽还禽兽。
“就一些朋友吧,我来请人吧……”在他面前,盛安好还是没变,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只要稍稍岔开话题,小女人就不会计较之前的事。
“我可以邀请爸妈一起来吗?”盛安好觊着他的脸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