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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丞淡淡地看着在地上痒的翻来覆去直打滚的水清,皱眉问凰歌:“你这是用的什么东西?”
凰歌从空间中拿出了一小瓶药粉得意的在夜千丞面前晃了晃道:“这个是升级版痒痒粉,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夜千丞俊眉拧着,摇了摇头。
他才不要。
这个痒痒粉看起来还挺厉害的,只不过水清倒是个硬骨头,竟然一直没有招认!
“切。”
凰歌见夜千丞不愿意做自己的小白鼠,便把瓷瓶重新收了起来。
“啊啊啊!好痒好痒!你个妖女!你对我做了什么?”
水清咬牙切齿地在地上翻滚着,来回尖叫着,似乎这样能减轻身上的痒意一般。
寒霜和白露好笑地看着他:“水清,不如你就好好招认了吧?你这样多痛苦啊!”
谁知道水清却咬着牙道:“不!我绝不招认,对一个真的男人来说,这点儿痒痒算什么?老子能忍住!”
“好!我很欣赏你的态度!”
凰歌赞赏的看着他,鼓了鼓掌道:“那你继续忍着吧,我要先去睡一会儿了。”
“妖女!心狠手辣!残忍暴戾!”
水清盯着凰歌悠然离去的背影,愤恨的骂道。
夜千丞皱了皱眉,对着云峰道:“把他的嘴堵起来。”
“是。”
云峰立刻领命,目送夜千丞和凰歌一起离开之后,左右翻找合适的东西,想要把水清的嘴巴堵上。
可是左找右找,云峰也没能找到。
最后他皱了皱眉,脱下了左脚上的鞋子。
水清一看,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
他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不!云峰,你不能这样对我!”
云峰奸笑着脱下了脚上的臭袜子,一把塞进了水清的嘴里:“嘿嘿嘿,小爷就是要这么对你,怎么了?”
说着,云峰大手钳住了水清的脸,暧昧地笑道:“五天没洗的臭袜子,你值得拥有!”
“老子与势不两呜呜呜呜……”
水清还要挣扎恐吓,可被散发着脚臭味儿的破袜子塞住了嘴,他顿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发出艰难的呜咽声。
云峰一边穿鞋,一边嫌弃的闻了闻自己摸过臭袜子的手,恶心地道:“你先痒着,我去洗个手,待会儿再来看你。”
偌大的客厅只剩了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臭袜子的水清一个人,他虎眸中含着泪水,一边在地板上拼命蹭着背止痒,一边呜呜咽咽地大骂:
“呜呜呜……哇里哇啦唔……”
水清绝望的要哭了。
真的男人敢于真面惨淡的人生,敢于忍受痛苦的痒痒,可是,无法忍受云峰的臭袜子啊!
梧桐院中。
凰歌手捧着厚厚一沓银票,深深的闻了一口银票上的墨香,眼睛亮晶晶的,唇角的笑都绷不住了。
从她来到云墨国以来,几乎没有存下什么银子。最开始卖灵芝的那几千两银子,也在千机阁花了一部分,如今的凰歌,捧着一百多万两银票,感觉自己简直太有钱了!
有了这些银票,她就可以做好多事情,凰歌心中已经有了初步规划了。
“王妃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
看着凰歌换上了男装,似乎要出门,寒霜赶紧问道。
“刚给一个病人做了手术,今日去看看他恢复的如何。”
凰歌笑眯眯的回了一句,把脸上的妆化完,扮成了黄大夫的模样就要出门。
“王妃娘娘不用跟王爷说一声吗?”
白露追了过去,用眼神示意凰歌:“今日王爷也在家中呢。”
凰歌顿时意会,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我亲自去说一声。”
说完,凰歌便去了书房。
书房里,夜千丞正在擦拭一块玉佩,是凰歌从没有见过的。
“这是新得的吗?”
凰歌走过去,好奇地看着他。
夜千丞沉默了一下,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凰歌扑闪着眼睛看了他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夜千丞很少说起自己的家人,上次提起还是两人喝酒的时候,但那也只是淡淡地提了几句,所以凰歌并不能猜测出他的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她知道的是,夜千丞的娘亲已经不在了,所以这段玉佩对他来说应该很是重要。
夜千丞把玉佩重新收了起来,皱眉看着一身男装的凰歌,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凰歌讨好地笑道:“去济世堂看一个病人。”
听说是病人,夜千丞便没有什么兴趣,挥了挥手让她去了:“让寒冰跟着你,另外,早些回来。”
“谢谢夫君,夫君最好了。”
凰歌甜甜的笑着,转身离去。
夜千丞却没忍住,摇了摇头。
那个女人明明是男装,却还要叫他夫君,他竟然还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凰歌心情颇好,出门的时候顺便叫上了寒冰。
“王妃娘娘,您是要去看那个有喉疾的病人吗?”寒冰神色有些犹豫,半晌才问道。
凰歌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是啊,不过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犹犹豫豫像个娘们儿一样??”
说着,凰歌一把打开了手中折扇,英俊潇洒的扇了起来。
寒霜脸色黑了黑,有些嫌弃的看着凰歌道:
“王妃娘娘,即使您扮成男装,你也不是男的。还有,这天儿都这么凉了,您还扇扇子,不怕着凉吗?”
“哎呦你个小东西,你还学会顶嘴了!”
凰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寒冰,合起手中折扇“啪”的一下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
“竟然敢跟王妃顶嘴了?信不信我让你也体会一下云峰女装的绝望?”
想到当初云峰被迫穿上丫鬟装、脸上画着高原红的可怕模样,寒冰心中一颤,立刻服了软:
“嘿嘿嘿,王妃娘娘,我说笑呢。您这么英明神武,虽然不是男儿身,却比绝大部分男人都帅多了。”
凰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寒冰揉了揉脑壳上被敲痛的地方,正色道:“王妃娘娘,我跟您说正事儿呢。
我那天晚上去济世堂抓药的时候,曾经见过那个得喉疾的男人,我觉得他很像那天晚上迎客楼的杀手。”
“是吗?”
凰歌皱了皱眉,有些意外地看了寒冰一眼:“你确定吗?”
那天晚上她没有跟那个杀手交手,寒冰却和他打了几个回合,所以,如果寒冰觉得夜枭就是那天晚上的杀手的话,那这件事情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寒冰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只是直觉而已。”
凰歌精致的眉皱的更紧了:“等我们去试探一下,也就知道了。”
如果夜枭真的是那天晚上的杀手的话,那他应该是太子府的人无疑了。
凰歌心情忽然沉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