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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凰歌神神秘秘地走了过去。
“夫君,闭上眼睛。”
凰歌一脸神秘地笑着,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光芒:“我给你吃个好东西。”
夜千丞挑了挑眉,微挑的凤眸不信任地看着她,警惕地问:“你想做什么?”
凰歌肩膀垮了下去,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闭上眼睛嘛。”
夜千丞看了看她那可怜的模样,终于顺从地闭上了眼。
凰歌开心地走了过去,发号施令道:“现在张开嘴巴。”
夜千丞没有反应。
闭眼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再张开嘴巴的话,谁知道这个女人会给他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夫君乖,张开嘴巴。”
凰歌笑眯眯地哄着,夜千丞死活不从。
凰歌脸一黑,直接捏着他那好看的下巴,把手里的巧克力强制性地塞进去。
“王爷……”
寒冰一只脚跨进门槛,就看见凰歌几乎是骑在夜千丞的身上,又用手嵌着他的下巴……这激烈的一幕,顿时让他目瞪口呆。
本来已经到了嘴边儿的话,寒冰却说不出来,他嘴唇抖了抖,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还是该出来。
“这……那个……咳咳,王爷王妃你们先忙,属下等会儿再来。”
寒冰耳根都热了起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头就走。
天哪,他刚才看到了什么啊!王妃娘娘和王爷之前正激烈的……王妃娘娘那是要对王爷做什么啊!
这画面,有些少儿不宜,还有些……辣眼睛。
寒冰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小脸儿也通红通红的,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好了。
“站住。”
寒冰前脚刚踏了出去,就被夜千丞冰冷淡漠的声音给阻止了。
他后脚抬在半空,不知道是该迈出去还是该迈回来。
纠结了半晌,寒冰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地把后脚放下了。
但是夜千丞却遭了秧。
他张嘴的一瞬间,凰歌眼疾手快以不可挡的速度,把手里的糖塞进了他的嘴里,最后哈哈大笑道:
“终于成功了!”
寒冰尴尬又无助地低下了头,一眼头不敢抬头看。
这光天化日的,王爷跟王妃娘娘,到底在干什么呢?
虽然好奇,但是少儿不宜,他不敢看。
夜千丞皱起了长眉,嫌弃地道:“这什么东西?”
这女人给他吃的什么怪东西?一股苦涩的味道,入口还有些黏黏糊糊的,恶心极了。
说着便要吐出来。
“别!”
凰歌见状,素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赶紧解释道:“这是巧克力,你慢慢品尝一下,很好吃的!而且很贵!”
她有特殊期吃巧克力和糖果的爱好,所以在华夏国的时候,搜罗了世界各地的巧克力和好吃的糖果,都放在随身空间内。
寒冰睁开了一条眼缝悄悄地看了一眼,又赶紧把眼睛闭严实了。
天哪,王妃娘娘给王爷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还敢拿手捂着王爷的嘴巴,如果一会儿王爷发火了他这个炮灰怕是要尸横当场吧……
寒冰后槽牙都凉了,紧紧地闭着眼,把自己还在屋子里的那只脚强制性地往外面挪了挪。
谁知道,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出现。
夜千丞不悦地皱着眉,只拿一双深邃又复杂的眸子看着还拿手遮着自己唇的凰歌。
这个女人的手很柔软,热乎乎的,遮在他的唇上免不了接触,那种感觉竟然出奇地好。
夜千丞便没有再抗拒,甚至还仔细地品了品凰歌硬塞给他的奇怪东西。
但是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还真的像是这个女人说的那样,淡淡的苦涩中带着一丝丝甜,别有一番滋味。
吃着吃着,里面好像还有别的东西,像是果实,有些坚硬,但是咀嚼起来很是香,唇齿之间都是那果实和“巧克力”的香甜气息。
“怎么样?还不错吧?”
凰歌眼睛晶亮,期待地问了一句。
“有些腻。”
夜千丞淡淡地说了一句,看向了站在门口不敢睁眼的寒冰:“进来。”
方才闯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他不在家的这几日,府中的人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夜千丞自己都有些愣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把这个狭小的王府改称“家”了。
凰歌从夜千丞腿上爬了下来,笑眯眯地给了寒冰一颗巧克力。
寒冰抬头看了眼夜千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十分尴尬。
凰歌塞进了他的手里:“拿着吧,千机阁那个孩子很是喜欢呢。”
寒冰一脸羞愧的接住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敬王府九千岁身边的两大侍卫之一,现在竟然沦落到跟一个七岁孩童抢糖吃了吗!
夜千丞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地问:“你来做什么?”
寒冰轻轻地咳了一声,脸色尴尬地道:“那个,我是来找王妃娘娘的,杜蘅还伤着呢,好像伤到了肺腑。”
他偷偷摸摸地观察了一下夜千丞的脸色,然而并不能从那张带着冷色面具的脸上发现什么与众不同的表情。
于是寒冰便硬着头皮继续道:“还有张太医,他现在还在屋子里关着呢,他想出来走走……”
想到上次在寒冰院子里撞见的那个的大的出奇的眼珠子,凰歌忍不住笑了出来。
夜千丞看见她脸上愉悦的表情,顿时冷下了脸,冷冷地道:“既然他想出来走动,那就让他去给杜蘅诊治吧。”
寒冰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是。”
随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王爷刚才动怒啦,好可怕哦。
凰歌莫名其妙地看着夜千丞:“就张太医那医术……”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夜千丞冷冷地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把凰歌整个人都罩在了阴暗里。
一股莫名的威压逼迫着凰歌,凰歌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夜千丞比凰歌足足高了一头,他低下头,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冷淡地看着凰歌,语气是似乎蕴含着说不尽的怒火:
“张太医能医治好他,是他该活,治不好,便是他该死。”
说完,夜千丞抬起头,大步往外走去。
可是走出了书房的门,夜千丞心中才后悔了。
该死,书房是他的地盘啊,他生气不是该让那个女人滚出去的吗?怎么他自己出来了?
凰歌从那迫人的威压里松懈了下来,疑惑地咬了咬唇。
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而且还一言不合就走了,真的是难伺候极了!
凰歌还没腹诽完,就见刚走出去的男人又大步走了回来,看也不看她,固执又扭捏地指着门口:“你出去。”
凰歌:……行吧,我出去就我出去吧。
有夫傲娇至此,她还能怎么办呢?
凰歌无奈地对着蓝蓝的天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