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云安安,你敢逃?
每次使用这招都需要极大的手臂力量,以她的力度而言不能常用这招。
爷爷也教导过她,不到必要时刻,最好不要随便用,否则对她的手臂也会有一定伤害。
“姐,姐姐……”一直被云安安护在身后的女孩轻轻拽了拽云安安的衣摆,哭的鼻子都红了,“谢谢你,谢谢……”
她差点以为自己今天要完蛋了。
她不是没看过那些新闻和电影,被人贩子拐走的人下场会是什么样光想想她都觉得毛骨悚然。
云安安朝她绽开一抹安慰的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别怕了,你现在已经安全了,下次出来逛夜市还是和朋友家人一起比较好。”
女孩用力地点点头,但是因为被吓到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等她想起来要问云安安名字的时候,已经不见她的人影了。
但是没关系,她找不到那位姐姐,她哥哥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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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馆自从她被霍司擎软禁后就再也没有营业过,门上贴着密密麻麻的便签条。
无一不是询问云安安什么时候再营业,或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有没有他们能够帮上忙的客人留下的。
云安安看着便签上的字,明眸有些微湿润,她打开门走了进去。
只不过十几天没有回来,里面的东西就都蒙上了一层薄尘,看得云安安心里五味杂陈的。
她进了小房间里,把放在柜子里的那些萃取药剂拿走放入包里,没办法带走的她只能肉痛地给倒掉了。
而玉颜霜的配置方法和她的延寿的研究资料,也都被她销毁了。
这些东西都被她存于脑海里,有没有这些书面资料关系不大。
怕就怕她以后没有机会回到小医馆,这些药剂和资料落入有心人的手上,那等于是给她自己找麻烦,不如毁了。
这下,小医馆里就只剩一堆药材了。
云安安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天幕已经深浓得可见璀璨星子了,她才起身,恋恋不舍地离开这里。
把小医馆的门锁好后,云安安还不想这么早回到那座囚笼,不断从心底升腾起来的反逆促使她往马路的反方向走。
倏地,一束刺目的车灯从不远处照射过来,随着灯光渐近,云安安眯着眼看清楚那辆车的车型。
下一瞬,她的脸色顿变,脑子里有什么突然炸开,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几乎在那抹熟悉的修长身影从车上走下时,由于逆着光云安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只隐约窥见轮廓与不断从他周身扩散的冷意。
云安安瞳眸瑟缩了下,然后想也不想地扭头就跑!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跑的时候她人已经跑出好长一段距离了。
身后沉稳轻微的脚步却如影随形,不管她怎么往前跑,可距离缩短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紧迫的惊惧感从云安安的后脊爬上来,心底慌成了一团。
可当小巷尽头的墙壁出现在云安安面前时,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时耳边猛然擦过一道掌风,让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那只手掌却按在了她耳畔边的墙壁上,紧接着独属于男人身上清冷凛冽的荷尔蒙气息传入云安安鼻端,近得让她心尖发颤。
“跑?”霍司擎低沉磁性的嗓音自她头顶响起,带着无法忽视的愠怒与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云安安眼睫轻颤着睁眸看他,眸子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那双幽深得深不见底的冷眸中,心尖蓦地一颤。
不等她回答,霍司擎的微凉的掌心就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巷子外带去。
手腕处发紧的疼让云安安不适地蹙起了眉,萦绕在他周身的躁怒气息掺杂着不好的预感汹涌而来,让她想要挣脱开他的手。
可男女之间力气天生悬殊,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摆脱不了他的桎梏。
不消一会儿他便将她带回了小医馆前面停放的车前,拉开车门,将她丢进了后座。
“下车,离远点。”霍司擎眸光扫了眼驾驶座上的司机,寒声吩咐。
司机闻言立刻下了车,走的远远的了。
“疼!”云安安皱眉低呼,刚想坐起身,就被霍司擎以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强势地朝她压了下来!
云安安心口倏地一紧,看着他逆着灯光忽明忽暗的俊颜轮廓,嗓子眼阵阵发紧,“你,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霍司擎单手扯开了领带,微乱的墨色短发有几分狂狷不羁的味道,可那双狭眸中散发出的浓郁怒火,却仿佛能把人烧空。
“威胁司机?”
“跳车?”
他的尾音略略拖长,听着漫不经心,浑不在意,可每个字音一落下,云安安身上的遮蔽物便少一件。
“云安安,”霍司擎低眸凝着云安安的脸蛋,滚烫的手掌紧紧掐着她的纤腰,狭眸明明噙着笑,却更令人惊惧,“你敢逃?”
云安安明眸中的光剧烈一震,在他沉冷的逼视下娇躯轻轻地颤了颤,红唇翕张了好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苏酥喝了酒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危险,没有要逃走……”
“这种拙劣的谎言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她的解释不仅没有浇灭霍司擎身上的冷意,胸臆间的怒火烧的更旺盛了。
这个女人从没有一天肯安生。
“我没有,啊——”云安安还想要解释,却见他陡然沉身,毫无预兆地摧毁了她的防备,占据了她的领地!
她痛得小脸皱巴起来,纤指无意识地抵着他的胸膛,唇瓣毫无血色地张了张,又猛地闭上。
昨晚他已经要了她一整夜,那些酸痛的痕迹都还残留在她的身上,与此时此刻的疼痛双重交杂,疼得她连声儿都快发不出来了。
而更让她感到难堪的,是霍司擎身上还穿戴整齐,只有些微凌乱,而她……
“疼……”云安安细小的声音仿佛小兽呜咽,伸着手推他,一边想要往后逃。
可他根本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眉眼狠厉,薄唇紧抿,只一味地侵占属于她的疆土,毫无怜惜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