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了第四层的位置,陈安也感觉到了一丝与众不同来。自己从二层到三层,所有的监狱自己也差不多都感知了一下。
大概知道这里面关押的犯人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不过到了第四层,陈安还真的感觉到了杀气。
很强烈的杀气。这可不是一个地方或者一个人拥有这种杀气。而是整个楼层都是如此,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关押的人要比上面强的多。
而陈安在走了几秒钟之后,自己就听到了走廊里面一个房间里发出了打斗的声音。
直觉上陈安感觉这里的打斗声音应该跟艾尼尔有关。
因为理由很简单,直到现在为止,陈安也就知道来着海底监狱的只有艾尼尔和自己。
偷偷潜入并且有能力在这里大闹一番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有这个实力。
所以他的怀疑很有根据。至于接下来的场景似乎也证明了陈安说的没有错。
这个距离他面前不远的房间门直接被人一脚踢开。
佩里这个时候狼狈的飞了出去。陈安倒是不认识这个家伙,不过他倒是认识接下来出场的这个人。
没想到艾尼尔居然还在四楼徘徊。
“嗨。”陈安看到艾尼尔,看到了自己,所以下意识的打了一个招呼。
至于佩里看到多了一个人之后。自己揉了揉眼睛。他的眼珠变成了蓝色,看到陈安那一刹那就直接站起身准备跑。
不过可惜的是艾尼尔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陈安那里。
跟陈安打招呼那都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他现在主要的想法就是不能让佩里这个小子逃走。
自己好不容易才将他打败。要是这个小子这个时候跑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在佩里刚准备起身逃跑的时候。艾尼尔一脚就踩住了这个家伙的脑袋。
“你那头完事儿了?”艾尼尔问道。
他没有看到陈安身后还有什么人。所以脑海里面也猜出了一个大概情况。
陈安现在还没有发飙,并且看起来还算是冷静。那也就是说他的那些部下没有死。
至于他们没有跟着陈安,估计也是受到了什么限制才会没有办法自由行动。
陈安听到艾尼尔这么问,自己无奈的说道:“嗯,出了一点儿意外,所以需要找他们的副监狱长。”
佩里听到这里,自己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狰狞,或许这也是因为艾尼尔踩住了自己的脑袋的原因。
“阎王,你去找副监狱长是为了拿解药吧?”
“嗯。”陈安对于他知道这种事情丝毫没有意外。因为这座海底监狱对待犯人的基本操作都是这样,这种依靠药物来让你没有力气去反抗总比拿锁链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要强。
因为不少人的力量可都不是一般的锁链可以锁得住的。
如果光是依靠锁链那么安全隐患太大了。
“看来你知道那个副监狱长在什么地方吗?”陈安继续问道。
因为这个小子是艾尼尔对付的,并且看样子艾尼尔好像还费了一些体力。
所以看样子他应该还有不小的地位。
佩里这个时候说道:“还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陈安没有说话,看了看艾尼尔。
艾尼尔心领神会的继续踩着这个小子,并且还在不断的加大力气。
佩里此时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脑袋要被踩爆了。
“不知道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啊。”陈安说道。
其实这种威胁对于他们来讲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佩里他们本来就身处监狱,审讯的手段不说是数不胜数。但是也绝对不会缺少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来真的,他们是真的不会老老实实。
“呵呵,阎王,艾尼尔。你觉得你们有可能从这里逃出去吗?在海底大监狱里面越狱的人还一个没有。就算是打败了我,你们面前可还是有其他强者。”佩里大笑着说道。
他被艾尼尔踩住了脑袋,这就已经说明自己的命运早就已经不在自己的手里了。陈安也好,艾尼尔也好。都是可以把他杀死的人。
尤其是现在,他真的想不出来对方不杀自己的理由。
陈安听到他这么说之后,自己也明白这个小子似乎已经做出了必死的决心。
这种人就连死都不怕,你觉得他还害怕什么?
不过他越是这样,陈安就越觉得有意思。
“你要杀了他?”陈安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倒是很想用他。”艾尼尔说道。
他的眼睛很毒辣,希伯来看中的人,艾尼尔不相信他仅仅是有这么一点儿实力那么简单。
这个小子肯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只不过现在艾尼尔也说不清楚罢了。
陈安点了点头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了。可以问出话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说完之后自己就朝着第四层监狱关押犯人的地方走了过去。
至于艾尼尔还没有走,对于他来讲,杀死佩里现在简直就是他的一念之间的事情。
他要做的是把佩里这个小子收归到自己的帐下。
为自己所用。那样的话他在管辖所想要做的事情可以说是事半功倍。
陈安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一个监狱的门口。看着里面黑漆漆的样子。他回头对着在后面跟着他的艾尼尔和佩里说道:“怎么样?我要不要把他们都解放出来?”
“呵呵,没有解药他们这辈子都动不了。”佩里说道。
这个时候都他已经被艾尼尔抓住了,自己的双手被捆住,脖子上面还被一把刀架着,只要自己敢有任何可疑的行为都会被艾尼尔杀了。
当然佩里也明白,他们不想要杀了自己。
不然要杀早就杀了。
陈安没有说话,自己也没有用剑砍开监狱的栏杆。反而是继续往前走。
直到走到了佩里的办公室门口。看到这一幕佩里自己感觉有点儿大事不妙。
因为他可是知道办公室里面都有谁在。如果被陈安发现自己那些手下,估计他们都不会活着。
可是现在自己貌似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