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唐酥皱着眉,嘴巴一直叨叨。
“你快放开我!我还没死呢!你就要抛尸了吗?” 什么?抛尸?
楮景博抽抽嘴角,“你最近,是不是又迷上什么奇怪的小说了?”
“什么奇怪的小说?”
唐酥才不会承认,皱着眉。
“我看的是灵异小说好吗?里面的鬼夫可帅了!” “!”
楮景博一头黑线,“是啊是啊,帅啊!你前阵子,不是迷总裁的小娇妻吗?”
“那个……”
唐酥抿着嘴,“现在不看了!都是骗人的!”
那些小说里,总裁对身边的小娇妻可好了!而她呢?她也跟了个总裁,可是,这个总裁和小说里的一点都不一样! 说好的甜宠呢?
她家的总裁,只会欺负她!
“哟,你知道啊?”
楮景博讥诮道,扯着嘴角。这丫头,前阵子天天看那些小说。
可是,她没看到吗?她身边有个活的呢! 她不但没看见,结果……还跑了!这丫头,不是迟钝,简直是瞎啊。
“哼。”
唐酥哼唧着,突然一声大叫。
“啊——”
“别叫!” 楮景博拧眉,低喝道。
“你干什么?”唐酥哭喊的更厉害了,“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怎么,现在有钱人杀人不犯法了?”
“我杀你?”
楮景博一头黑线,“我这是在救你!”
“呜呜……”
唐酥疼的不行,也没力气吵架了,只是哭。
见状,楮景博心疼。顿了顿,放缓了语调。
“乖,很疼哦……可是,你这衣服都沾住伤口了,不行的,一定要分开!”
楮景博细细解释道。
“我用消毒水,把衣服沾湿了,一点点分开……在医生来之间,我给你处理一下,好吗?”
唐酥闭着眼,疼的说不出话来。
“消毒水,是有些刺激,所以会疼……”
唐酥鬓侧都是汗,楮景博看着实在心疼,拿手替她擦拭着,低头吻了吻她。
“坚持一会儿……得把伤口敞开。”
“嗯……”
唐酥哼唧着,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因为她喊疼,楮墨再下手时,轻了很多,可是不免还是会牵扯到。
“啊——”
“!”
楮景博听到唐酥喊,是胆战心惊,“又疼了?”
“你……”
唐酥闭着眼哼唧,“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到底会不会?”
“当然会!”
楮景博哄道,“我好歹也是当过兵的,穷途末路的时候,什么都得自己来!”
“……”
唐酥睁开眼,看了看他。
“是吗?”
“嗯。”
楮景博点点头,“伤口已经敞开了,是不是好多了?”
“嗯。”唐酥嘟着嘴。
楮景博一看,伤口水泡混着血渍,真是惨不忍睹。
急的他张嘴就骂,“你这是怎么搞的?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没脑子吗?就是这种烫伤,处理不好,也是会死人的?”
“……”
唐酥愣了愣,嘴巴一瘪,又哭了起来。
“呜呜,你凶我!”
唐酥一边哭,一边骂,“还不都是你这个混蛋!你让那个女人烫伤我的!你还怪起我来了!现在好了,我要死了!你称心了!”
“我称什么心?”
楮景博哭笑不得,“唐酥,你给我听着,你赶快给我好起来!敢死试试!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都还没够本呢。”
“呜呜……”
唐酥哭着点头,“我还没有拿到分手费。”
“嗯?”
楮景博头疼,这女人……一天到晚惦记这个。
“你想要什么分手费?”
听他这么问,唐酥认真的思考起来,“我想要清水湾的大别墅!前后带两个花园的。另外,存款要是有个上千万的……要是还能给我个分公司,那就最好了。”
“嗨哟。”
楮景博笑了,揉揉她的脑袋。
“你还真是不肯吃亏啊。”
“那是。”
唐酥嘟着嘴,“我跟你的时候,还是黄花闺女,而且,我是最好的年纪跟的你……怎么不值这个价了?”
“值不值我不知道。”
楮景博看着她笑,“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得不到这些分手费!”
“?”
唐酥一瞪眼,又是骂,“混蛋!”
“嘁。”
楮景博哂笑,傻丫头……他就没打算分手,给什么分手费?
而且,他不觉得,就唐酥这么会花钱的人,这么点分手费够用。
保险起见,这个丫头啊,最好还是一辈子跟着他。她啊,一般男人还真养不起。
咚咚。
房门敲响了。
“进来。”
来的,果然是个女医生。大雪封山的时候,硬是被楮家的直升机给弄上了山。
“你……快给她看看。”
“是。”
女医生点点头,开始给唐酥看诊。
“哎哟……”
唐酥直喊。
楮景博脸一黑,“你怎么回事?一个女医生,怎么手也这么重?”
医生吓了一跳,“楮总,我已经很轻了。”
唐酥哭着解释,“不关她的事,我怕疼……”
楮景博忙上来,握着她的手,“我在这陪着你,你要是疼,就咬我,我陪你一起疼。”
“啊呜——”
话音未落,唐酥已经结结实实的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呃!”
楮景博猝不及防,蹙眉道,“你真咬啊!”
“哼。”
唐酥泪眼汪汪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果然……漂亮的女人,什么情况下,都是漂亮的。
楮景博看的心上痒痒,想着已经很久没开荤了。
咬着唐酥的耳朵,“你快点好!我想吃肉了!”
“滚!臭流氓!”
唐酥吼道。
医生就在一旁,听着这话……简直是恨不能将自己隐形。
“楮总,伤口处理好了,这个要敞开,不能包扎,否则难好……还有,要注意照看,不能沾水,最好躺着,还有饮食……”
吧啦吧啦说了一串。
楮景博蹙眉,一一记下。
为避免唐酥还有情况,医生被扣在深湖,楮景博给她开了房间。
送走了医生,楮景博问唐酥。
“肚子饿不饿?吃东西不?”
唐酥哼唧着,敞着肚皮,“我能吃什么?”
“清淡的,都能吃。”楮景博说。
“哼。”
唐酥看看自己敞开的伤口,“我这躺着怎么吃?”
楮景博笑,“行了,祖宗,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