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蔡振林，我记得你。上次在哪里见过。。。。。。让我想想。。。。。。对了，上次在医院，对不对。”看到蔡振林的脸，姜市长这才想起来。
“姜市长，是的。”蔡振林连忙站起身来，点点头恭敬的说道。
“蔡振林，我听小丁说，你说什么医院？”姜市长问道。
“姜市长，没。。。。。。什么医院？”蔡振林万没有想到，这姜市长会当着科室里这么多人，问这个问题。
这姜市长一定是听他的司机小丁说起的，才会来找他的。可是他怎么会一点都不避讳，直接问这样的问题，蔡振林满脸尴尬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但因为心里过于紧张，所以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
“怎么不知道。那你昨天和小丁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昨天不是说我会到医院？”姜市长看碰上蔡振林有些不自然的脸说道。
“姜市长，我乱说话的。对不起。”蔡振林被姜市长问得脸色发红。让他现在怎么说，当着全科室的人说出姜市长有个女儿受伤在人民医院。
“蔡振林，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说我们姜市长会去医院。姜市长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说。蔡振林，你这样是要遭处分的。”边上的吴主任当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当时就寒着脸训斥道。
姜市长冲吴主任摆摆手，示意吴主任不要说话。他继续问蔡振林：“蔡振林，你昨天还说我女儿？”
当听姜市长竟然问得这么直白，当时蔡振林吓得脸色煞白。这姜市长难道不怕大家知道他外面有个私生女的事吗。怎么能当着科室里这么多人，问这样的问题。蔡振林当时僵在那里，不知怎么回答。
“蔡振林，我问你，是不是刘菊花在医院？”姜市长问道。今天早上，小丁来接他时，在车上和他闲聊：“姜市长，昨天综合科的蔡振林还真是有可趣。”
“怎么了？”姜市长问道。
“昨天您不是一早就到办公室了。这蔡振林也不知怎么回事，也很早，他看到我就说姜市长这么早，是一会要到医院。”小丁说道。
“什么医院。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姜市长一头雾水的问道。
“谁知道，这蔡振林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一大早就这样说姜市长。当时我就生气了，批评了他几句。”小丁说道。
姜市长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姜市长猜想可能他工作上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这样。做领导的，难免的。
你想处事公正。那就会势必得罪一些人。这道理姜市长心里很明白。可是像这个小丁说的蔡振林这么当面的咒他会到医院。这真的有些奇怪。也不合乎常理。他难道不怕被处分吗。
正在姜市长想着的时候，这小丁又说话了：“姜市长，这蔡振林还说你的女儿什么的？你说可笑不可笑的。一大早的，说话没头没脑的。“
“小丁，你说那个蔡振林说我女儿？”姜市长一听，当时就觉得很不对，他的脑子里忽然跳出了刘菊花的调皮的笑脸。直觉告诉他，可能刘菊花在医院。所以那个蔡振林会这么说。
至于为什么这个蔡振林会说是他的女儿，可能他和刘菊花一起的时候，正好被这个蔡振林看到。所以他才误会。
为什么姜市长对女儿这二个字特别敏感，因为姜市长只有一个儿子，儿子还很不听话，就知道和他对着干，他不准许他做的事，他非得去做。所以姜市长对这个儿子很头疼。。。。。。
当听到刘菊花甜甜叫了他一声爸时，当时姜市长的心里不知有多暖，他当时心里想，如果他有这样一个乖巧的女儿该有多好。
虽然这刘菊花是他的小师妹，但刘菊花叫出那一声甜得不能再甜的爸时，姜市长早就已经融化在他的伟大的不能再伟大的父爱中。
那时那刻开始，从刘菊花那一声爸开始，在姜市长的心里，早就认定刘菊花是他的女儿。。。。。。。
所以听到小丁提到女儿二个字时，姜市长心里就莫明的紧张，他担心刘菊花是不是病了。所以他的神情当时就变了，他说道。
“是的，当时我告诉他。姜市长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小丁开着车，没有注意到姜市长脸上的变化。
“你刚才说蔡振林是哪一个科室的。”姜市长问道。
“综合科的。”小丁回答道。小丁心里说话，就知道这姜市长会生气，这蔡振林也不知怎么回事，估计好日子不想过了。姜市长的事也敢乱说。
其其实昨天小丁就想把这件事告诉姜市长，可是因为姜市长看着很累的样子，一坐上车上就闭上眼睛就休息。小丁才没有说。
听到姜市长问蔡振林是哪个科室的，小丁就道这个蔡振林会挨批。小丁心里说话，这蔡振林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想不到这么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能说。
怪不得他混到现在还是一个小科员，比他晚进来好几年都比他升得快。。。。。。。
“是。”听到姜市长连刘菊花的名字都说出来，蔡振林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听到姜市长和蔡振林的对话，边上的吴主任不禁有些愕然，不是听说姜市长只有一个儿子吗，怎么还多出了一个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到吴主任一脸惊愕的样子，姜市长毫不为意。
他和蔡振林说道：“蔡振林，上次你在医院看到的不是我的女儿，那是陈教授新收的徒弟，我的小师妹。那一天我的小师妹是调皮，听到你这么问，才会故意那么说的。”
“哦。原来是这样。”这时蔡振林才明白过来，原来刘菊花是姜市长的小师妹。姜市长是大名鼎鼎书法家陈明教授的学生，这个不是什么秘密。
大家都知道，有些人想接近姜市长的，不管是真喜欢书法的，还是不喜欢书法的，都想拜陈明教授为老师，因为一旦成为陈明教授的学生，那和姜市长就成了一门师兄弟，那关系，想也不用想，那一不小心就平步青云。
所以这些人就转弯抹角，想尽办法，就是想拜陈明教授为师，可是呢，听说都碰了壁。这蔡振林的女儿蔡小娟呢，从小就特别喜欢书法。她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像陈爷爷一样的大书法家。
阿娟一直想拜陈教授为老师。蔡振林为了这件事，转弯抹角，也托和陈明教授相熟的人，希望陈明能把他的女儿收为学生，这蔡振林做这件事时，思想其实也不是特别单纯。
如果陈教授真的收下阿娟，那阿娟就成了姜市长的小师妹，那姜市长什么都不用说，大家都会卖他三分面子，他的领导知道这件事，那如果有升职的机会，那就要考虑考虑他了。
可是同样的，蔡振林也碰了壁，因为陈明教授早些年开始就不收徒弟了。女儿知道这件事后，不知哭了多久。。。。。。。
可是万没想到。这陈明教授竟然收了徒弟，还是和女儿差不多大的。这件事如果被女儿知道，不知女儿会多难过，不是说陈明教授不收徒弟了吗，这刘菊花咋就收下了。
听女儿说，这刘菊花的学习成绩也不好。难不成她书法上就有天赋。要讲天赋，他蔡振林的女儿也不会差，从小就写得一手好字，就是没有一个好老师带她。
在投师失败之后，夫妻俩就劝女儿，要放心思放在学习上，学习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初三了，学习更是紧张，女儿已经很久都没有动笔写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