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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逸跟北辰玄玥重返平岑坳简灵老宅不到半小时,帝师孑禹后脚也赶到了,先前孑禹可还在津南市,他能如此神速地出现自然走的是……‘非常规通道’。
看到孑禹,容逸跟北辰玄玥都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在孑禹开口之前,盛世娱乐总裁容逸抢先追问起孑禹来。
“你的消息可靠吗?”
容逸问的自然是生魂铃,毕竟早前生魂铃的线索是孑禹带来的。
容逸话音一落,孑禹眉心狠狠一拧,俊脸表情阴沉道,“你何时见我拿正事开过玩笑?嗯?”
容逸的质疑多多少少还是让孑禹心生不悦了,在怼了容逸后,孑禹再度开口询问道,“他们人呢?”
孑禹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沐辰溪等人。
闻言,北辰玄玥耸了耸肩,表情有些无奈道,“不知道,我跟容逸来的时候,别提人了,就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此刻,北辰玄玥心里也跟哔了狗似的,沉重得不得了。
如果不是早先正面遭遇过简灵,北辰玄玥这会儿说不定会觉得是孑禹大半夜睡不着,故意瞎编生魂铃的消息,拿他跟容逸齐开涮呢?
不过转念一想,先前容逸曾被殷灵打伤,沐辰溪又疑似早已出现在平岑坳,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在他们面前‘怒刷一波存在感’,北辰玄玥又觉得孑禹的话可信度还是蛮高的。
北辰玄玥这话一出,孑禹眉头越皱越紧,神色几分冰冻,他突然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薄如蝉翼,且造型别致的半透明罗盘,当着北辰玄玥跟容逸的面,表情认真地‘摆弄’起罗盘来。
看到罗盘时,容逸跟北辰玄玥当即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目光如出一辙的‘复杂’。
很快,容逸跟北辰玄玥就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齐齐看向孑禹。
“有结果吗?”
眼看孑禹又将罗盘收起来了,北辰玄玥有些沉不住气,语带焦急地追问起孑禹来。
孑禹眉眼笼着一抹轻愁,他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你这算什么答案?到底是有发现,还是线索再一次断了?”
北辰玄玥越发不耐烦了,谁让孑禹要给出这种模棱两可的回应呢?经过了一晚上的‘折腾’,北辰玄玥是真的不想绞尽脑汁地苦想了。
虽然容逸并没有插话,但从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还是可以看出他的不悦的。
相比起两人,孑禹倒显得冷静克制多了,他先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容逸跟北辰玄玥,而后再度解释道,“北辰玄玥先前你打电话求助的时候,当时我还在紫郡花园简灵的家里,那个时候殷灵跟我在一块儿,殷灵前往简灵家,所为的自然还是佛骨念珠,但有些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发现佛骨念珠的踪影。”
“你的那通电话让我们知道沐辰溪出现在平岑坳,我知道殷灵得知此事后,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她必然会来平岑坳。既然殷灵,沐辰溪都齐聚于此,想必另外几个若是得到消息,也不会错过这次的‘盛会’,所以那时我便不打算过来了。”
“我跟殷灵分开之后,再去了一趟皇家墓地,原本我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但到了那里却发现一张不知道被谁匆忙埋在简灵墓碑前的纸,纸还被烧掉了半截,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那纸是从清心咒上撕下来的,直到后来踢开了纸张上面的泥土才发现。”
孑禹突然提及了‘清心咒’,北辰玄玥跟容逸都没办法淡定了,毕竟清心咒是大家多年寻找的’终极目标’,如今却让孑禹碰上了,两人一度心情复杂,不知道究竟应该羡慕孑禹,还是应该嫉妒他.
“那张残页呢?”
尽管容逸脑海里充斥着n多待解的问题,但他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从中挑了最最关键的问题.
容逸现在就想亲眼看看孑禹口中清心咒的残页,就算因为损毁的关系,上面的信息不齐全,但容逸相信残页一定也载明了重要情报.
容逸这话一出,北辰玄玥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孑禹,北辰玄玥的想法不太乐观,他并不觉得孑禹会’大大方方’地将残页分享给容逸.
但凡牵扯到清心咒,哪怕只是残页,都’意义深远’,何况孑禹跟容逸向来都不对盘,孑禹岂会’一反常态’满足容逸的’心愿’呢?
北辰玄玥刚这么想,耳边就传来了孑禹的冷笑声.
“虽然此时正值深夜,但还是不宜做梦.”
孑禹这话无疑就是……赤裸裸的拒绝了。
孑禹话音一落,容逸脸色当即就漆黑如锅底,落在孑禹身上的视线也不怎么友善,不过后者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样的局面,北辰玄玥早就料到了,某人都恨不得扶额了。
为了缓解下孑禹跟容逸之间越发剑拔弩张的气氛,北辰玄玥不得不硬着头皮插话。
“残页到底是谁埋在简灵墓前的?既然要埋为何不埋好点?还有你说上面有焚烧的痕迹?那人到底是想毁,还是故意留在那里,等人发现的呢?”
“对了,还有,清心咒残页跟如今的事情又有什么联系?简灵,殷灵的下落,壬午罗盘所显示的卦象究竟是什么?”
北辰玄玥还是比较靠谱滴,就算在‘高压环境’之下,他还是对着帝师孑禹发出了灵魂n连问。
北辰玄玥先前听孑禹的描述时,就觉得清心咒残页出现在皇家墓地的情形有些古怪。
毕竟清心咒非同小可,连带着清心咒上面的残页也‘价值连城’,既然如此,又会有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地将残页‘遗留’在墓园呢?而且还‘特意’露出一半,那不是摆明了就是想引起‘前往之人’的注意吗?
再来就是孑禹方才用过壬午罗盘重新起卦了,罗盘所显示的卦象究竟跟残页上面昭示的内容有什么‘内在联系’呢?这才是北辰玄玥关注的。
北辰玄玥可不认为,孑禹只是心血来潮,才突然提及清心咒残页,必定是因为两者之间有所牵扯呵。
北辰玄玥这一打岔,又将‘对峙’中的两人拉到现实中来了。
容逸很快又恢复成往日那表情寡淡的样子,黑眸幽幽地注释着不远处被斑驳树影笼罩着的破屋,心思也越发深沉了。
孑禹淡淡地瞥了一眼容逸,而后微微皱了皱眉,语调清冷道,“残页究竟是何人‘遗留’在简灵墓前的,如今我也毫无头绪,但那个家伙肯定是刻意为之,至于上面的内容嘛……”
说到这里,孑禹停顿了一下,眉峰都快挤成川字了,很显然,帝师是在回想某些细节。
北辰玄玥的心已经被提得老高,如果不是憷孑禹,这会儿,他都恨不得冲孑禹破口大骂了,谁让某人老是喜欢‘卖关子’咧?
当北辰玄玥内心烦躁时,耳边再度传来了孑禹那满是阴郁的嗓音。
“残页虽然只被烧掉了一半,但最关键的年份本就是隐藏在右下角的,缺失的恰好就是那个部分。上面所绘的就是一副血棺,写有天启二字,但却没有对应的年份,还有残页非是我不愿意给你们看,而是因为方才来的途中,我遇到了一个浑身包裹严实,只露出两眼睛的‘人形物’,‘ta’将残页抢走了。”
帝师孑禹突然当着北辰玄玥跟容逸的话说出了这么一番让人‘惊愕莫名’的话。
“那人是男?是女?你可有怀疑的人选?”
北辰玄玥率先开口追问,落在孑禹身上的视线格外古怪,很快,北辰玄玥又嘟囔了一句,“还能有你对付不了的人吗?”
北辰玄玥这话就很有意思了,表面上听起来,好像是北辰玄玥在夸奖孑禹如何如何‘牛掰’,但实际上,某人却是在怀疑孑禹方才所言的‘真实性’呵。
尽管盛世娱乐总裁容逸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但观其神情,还是可以看出容逸的‘质疑’的。
很显然,容逸此刻跟北辰玄玥想法一致,他们两人都不接受孑禹所谓的‘半路遭劫论’。
孑禹不是没看出容逸跟北辰玄玥的‘狐疑’,不过,他并没有刻意解释,反正信者恒信,疑者恒疑。
孑禹只是语调平平道,“虽然那人有对自己进行过伪装,从身材,体型来看都像男子,但我觉得‘ta'十有八九就是一个女人,至于怀疑的人选,暂且还没有,我没办法从她身上感应到任何熟悉的气息,而且她所使用的武功路数也是我不熟悉的,不过,她的速度确实很快,恐怕比苏君琰使麒麟诀的时候还要快上三分。”
孑禹这番话其实也算是间接回答北辰玄玥最后那个‘不怎么友善’的问题了。
他还特意提到了尊逸王苏君琰,甚至拿苏君琰来作比,拥有麒麟诀神功傍身的苏君琰速度本就快得不可思议,如果孑禹遇到的‘拦路人’速度比苏君琰还快的话,那么孑禹方才所言或许就不是‘现场瞎编’的了。
孑禹这番话一出,容逸跟北辰玄玥都在琢磨会突然出手袭击孑禹,并从他手中抢走清心咒残页的神秘女究竟会是何方神圣。
可容逸跟北辰玄玥搜刮了好几遍自己的脑海,还是两眼一抹黑。
殷灵的武力值虽然不低,但她先前早已跟孑禹见过面,想来应该不至于会是殷灵,何况殷灵所关注的是沐辰溪,她人都来了平岑坳,就算想去津南市皇家墓地再装神弄鬼一番,恐怕也是分身乏术的。
排除了殷灵,简灵更不可能了,简灵的实力若跟沐辰溪,苏君琰,无尘还有殷灵相比,那都是‘不够看’的。
就算简灵正面遇上了帝师孑禹,也未必回事孑禹的对手,遑论还要从孑禹手中抢走清心咒残页。
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容逸一边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跟身边两个若有所思的‘小伙伴’说道,“你们说,这个抢夺者会不会也是放置清心咒残页的人呢?”
容逸这话一出,北辰玄玥当即就点头如捣蒜道,“我也有此想法,清心咒的重要性没人不清楚,说不定那人半途又觉得不妥,所以才会再拦住孑禹的去路,重新夺回了残页。”
北辰玄玥话音一落,帝师当即就摇头,目光很是笃定道,“我觉得应该不是同一人。”
“为什么?”
被孑禹给反驳了,北辰玄玥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不爽,他当场反问起孑禹来。
闻言,孑禹只是微微蹙眉,四两拨千斤道,“直觉罢了。”
原本北辰玄玥还想嘲笑孑禹一番,奚落某人怎么还会相信玄之又玄的直觉,不过一对上孑禹那高深莫测且毫无温度的眸子,北辰玄玥瞬间没有了……勇气。
某人俊脸上当即就扬起了一抹讨好的笑容,一副孑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怂货样。
容逸只是表情淡淡地瞥了一眼半点骨气都木有的北辰玄玥,而后语调清冷道,“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吧,当务之急是,我们究竟要如何找到简灵,殷灵一行人的踪迹,孑禹,你的壬午罗盘到底有没有什么指示?”
盛世娱乐总裁容逸不想再纠结清心咒残页的问题了,他只想尽快找到简灵跟殷灵几人的行踪。
毕竟生魂铃就算要出现,也一定跟影后,妖妃脱不了干系。
如果容逸他们还想‘半路截胡’的话,他们就必须先找到简灵,殷灵等人的下落,不然一切都是……枉然。
孑禹手中有壬午罗盘,又加上他曾经‘有幸’看过清心咒的残页,所以容逸明白,孑禹所掌握的情报一定比自己要全面。
容逸话音一落,孑禹表情复杂地看着不远处的破败老屋,而后轻启薄唇,一字一顿道,“借道黄泉。”
孑禹这句‘借道黄泉’让容逸跟北辰玄玥脸色一变再变,尤其是北辰玄玥,目光中的抗拒简直了,他甚至往后退了两步,明显是在用行动表达自己的‘不赞同’。
容逸静默了三秒,最后还是表情僵硬地点头答应了,“特殊时刻,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