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晋话语不断，方志强也根本没有时间来考虑这一点，在电话还没有挂断之前，周晋就已经将合同再度发到了方志强的邮件。而这一次，是正式的电子合同，经过了所有该有的环节和盖章，已经具有了法律效应。
在合同发过来之后，周晋依然在不断的叨叨着：“方总，实际我心里的许多想法，你还都不清楚呢，对于方总，我一直都是极为崇拜的，当然，我并不是崇拜您的身家，而是您所做的事情。纵观目前整个境内的科技生态环境，有哪一家企业敢正面跟聚英叫嚣？当初的明达集团是第一家，虽然最后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但是我相信，当时内心受到震撼的人，一定不仅仅只有我。”说到这里，周晋似乎是意识到方志强已经沉默了许久，随即补充道，“不着急方总，合同你慢慢看，什么时候看完什么时候再签也不迟。”
可是虽然嘴上这么说，周晋却依然没有打算挂断电话，继续开口说道：“而那个时候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随着明达集团的覆灭，当时境内很多科技企业也算是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像是当初在境内也算是道：“王姐，你看，大厅所有的监控都被毁掉了，我怀疑这些人在进来之前，就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摸查清楚了。”
王亚欣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小张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王亚欣倒是丝毫不意外，即便小张自己没有这样的觉察力，律所的几个元老级别的人物还是有的，这一点倒是不足为奇，可奇怪的就是那批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你们调查之后，有没有发现我不在的这几天时间里，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王亚欣在大厅里踱步了一会儿之后，再度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小张，开口如此说道。
而小张闻言，也是不由得紧皱眉头，随即开口道：“之前跟老李他们的确谈过这个问题，不过老李当时说的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说什么都是天方夜谭，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依靠证据去解决的，做那些无谓的猜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