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来到景胜江南,居然能够碰到,你这么有趣的人,倒也不枉某家来一趟了!”虽然没有可以比较的意思,但是想到师傅,对自己寄予的厚望,耶律琦就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真的的失败。
但是面对这个申公喜的时候,耶律琦明显遭受巨大的危机。但是更加激发了,心中不屈的斗志,几乎迸发出所有能力回击。申公喜这种出手,显然只是让耶律琦感觉到危险。
可以想到的是,对方虽然占据不到优势,耶律琦却依然有着,不容忽视的警惕。
依着他在草原上,一往无前的性格,和作为独当一面的统军将帅,哪里会容许他人进犯自己。何况这次还被申公喜,似乎隐隐占据了先机。
“某家倒是好奇,阁下和这位娘子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仆从不成?”耶律琦心中明朗,虽然抱着必胜的心态,和一路乔装南下而来,也没有丝毫轻视,自己的对手的意思。
不过可以不时的打击一下申公喜,耶律琦自然也是喜欢的。
耶律琦虽然对这些人,确实有所顾忌,也是担心这些人狗急跳墙,毁坏自己带来的根基。何况随着北地战况,如今越来越明朗,耶律琦知道周国夺下金陵城,可能只是时间问题。
他逐渐冷静了下来,便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便是申公喜显然不是简单的江湖豪客。一定是受过某种指示,或者有着某种目的。
这就意味着,沈嫣然和申公喜两个人,也可能会有一些帮手。
醒悟过来之后,不但意识搜寻周围,有没有异常的反应,也忍不住看向了沈嫣然,毕竟沈嫣然的神秘,一直令耶律琦格外忌惮。如今的金陵城附近,可以说也是人才济济。
毕竟南方最大的城市,这些部署和对形势分析的能力,他还是比较了得和有信心的。何况他身边还有萧伯纳,这个智囊在,如果只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的话,自然会影响整个计划。
作为军中的人才,自然要求反应快,有着极强的警惕性。
何况出身北派道门传人,耶律琦自然要求比一般人要强,自己这些精骑目前不可能,和江湖上的游侠和剑客比较。但是如今逍遥宫前的事态,显然超出了想象,居然有一个身手,如此恐怖的高手。
一个要命的高手,一个不为人知的高手,往往有可能,决定着结局!
申公喜虽然不是主脑,但是显然极为忍耐,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物。从意欲进入逍遥宫开始,可以说开始就已经动了心思。
耶律琦显然对自己的人,极为了解,或者说有一些自负。可是看到申公喜这个异类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思维。这时耶律琦很好奇,想摸清申公喜和沈嫣然的底细。
毕竟两个人看起来,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沈嫣然更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而申公喜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江湖豪客。耶律琦好奇的是,以前居然没有听过沈嫣然,但是这个人所带来的危机,耶律琦有着面对自己师傅的感觉。
作为南下江南的探子,耶律琦知道自己的任务,便是刺探和掌握消息,一般绝对不会主动发出攻击,除非是遭受到了危险。
但是耶律琦如今,在师傅海蟾子的教导之下,一身气机锋芒毕露,看起来明显与众不同。居然对着自己江湖上的声名,显得更加感兴趣了。甚至跟随的这二十一个亲卫精骑,因为合计之术的完整,已经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
即使人在军中,作为契丹人的骄傲,耶律琦当初不但想自己一飞冲天,也想为师傅排忧解难。毕竟师傅可是道门北派的道子。即使耶律琦很是想收敛自己的想法,作为契丹战神,自然也会或多或少骄傲一些。
在北方草原上的势力,就是英雄转战四方的过程。
如果有朝一日,能够辉煌再上高度,自己可是北派道门的传人。海蟾子虽然没有明说,不过耶律琦显然在平时,可是没有少接受这种思想。
故而接受任务之后,也恨不得替契丹肃清周边的危险。不管是操纵的北汉,还是一种都想吞并的中原,契丹可是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甚至这次据说郭荣北伐,就是有着相同的想法。
这次探听到唐国自动降低规格,中原这些人要临近金陵城来,契丹诸人虽然不敢肯定,但是耶律琦一行诸人的目的,和耶律琦的身份,却是变得明确了起来。
不管唐国是不是真的和契丹合作,但是郭荣是宁愿错杀一百,也不愿意放过的。如今不管这些人是否认同,中原都是对金陵城这些人,采取了心理攻势!
在金陵城附近,出现耶律琦这种势力,对于唐国来说,本来自然要过问的,不过这次显然出人意料之外。
如果这些人只是属于某个势力,自然就此揭过便罢。如果这些人真是有所图,正好一并拿下,或者歼灭再说。
也许耶律琦想不到,自己会撞到这种运气,心里还想着除非是中原出了内奸,不然怎么可能遭受,这种有目的的侵犯。想不到中原根本不想放过任何人,以防前去搅乱南下计划。
有很多计划,成败往往会在一个小人物身上,历史历来如是。
因为这次行动除了自己,辽国就只有另外一个人知道,他心里有些慎重。那个人如今就驻守在北汉,别人是不可能掌握自己动态的。
就是一路而来的行程,可以说跋山涉水的避开了关隘,从水道一路南下。即使有人看到自己这些人,也只会认为是哪家大户的私兵,或者江湖上的豪客,哪里会想到来自于遥远的草原。
而如今看似是逍遥派遭受伏击,而且是突如其来的伏击。这显然是有些不合常理,虽然暂时没有时间分析,但是也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耶律琦不由心中警惕更甚。
感觉到沈嫣然的身手极高,不管是一身气机的淡然,还是那凌空站在屋顶的自傲,都令人感到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