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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园十二个时辰营业,一大清早的,便有许多男人进进出出。
唐嫃一进园子就忍不住感叹,虽然除了建筑布局还没有真正看到什么,但就是觉得这里肯定很好玩。
看看这陆陆续续懒懒散散往外走的人,一个个脚步虚浮哈欠连天的,显然是不眠不休寻了一整宿的乐子啊。
嗷!真是个好地方!
唐家小乡巴佬好奇不已的四处张望,好几次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满怀,但最终都身姿灵巧的完美避过去了。
呀——啊——哎——啊——
花蝴蝶一路追赶一路尖叫,一声赛过一声的高亢夸张。
矮油放心好啦,她又不是闭着眼睛跑,不会撞到人哒。
况且就算撞到了个把人又怎么样,她这么霸气侧漏谁还敢找茬不成?
花公公叫得也太夸张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惨遭蹂躏了呢。
花富贵怎么能放心!心都含在嗓子眼儿了!还能不能好好走路!小祖宗是要吓死他呀!
混迹在这种地方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全是一帮令人作呕的臭老爷们儿,磕上碰上了还不跟沾了屎一样恶心!
“都是死人吗!还不跟上去护着!我的小祖宗哎,跑那么快做什么,你慢点慢点……”
横冲直撞的,是有多迫不及待!
他就知道小祖宗乖顺了这么些日子肯定会憋不住!
“玩玩嘛,不要那么紧张,放轻松……”
“玩什么不行非要来这种地方,不觉得空气里一股浊臭味儿?”
“哪有……啊哈,我闻到酒香了……”唐嫃使劲儿嗅嗅,眼眸瞬间锃亮了。
花富贵娇躯一颤,直接用手里的丝帕勒住自己的脖子,惊得破了音的道:“您今儿要是敢喝酒我就死给您看!”
他豁出去了!喝酒!想都甭想!
见花富贵动真格,把自己勒得白眼直翻,唐嫃连连摆手,“别别别,别呀,我不喝了,真不喝了。”
花富贵这才放过自己,“吃喝嫖赌除了喝,其他的,您想干什么都行。”
唐嫃眨眨眼,“嫖,也行?”喜乐园内有南风馆吗?
徐星予为首的影卫们:(?`?Д?′)!!
花富贵狠狠戳了唐嫃一指头,一脸期待的是在想什么呢,“主子的下半生还不够您嫖的?”
下半身啊,唐嫃一边咽口水一边狂点头,“够够够……”
有只亮瞎狗眼的花蝴蝶的跟在身边,还时不时哭天抢地的嚎一嗓子,唐嫃一行想不引人注意都很难,几乎一进院子就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更有听到一鳞半爪的,纷纷露出古怪的表情。
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毛都没长齐就满脑子黄色,这小孩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
啧啧,大清早的就来锻炼身体。
花富贵竖起浑身的刺,毒辣的眼风横扫八方。
大部分人都被盯得毛骨悚然,有毛病!又不是小娘们儿看两眼怎么了,不让看捂家里憋出来晃荡啊!死娘炮!
……
一上午听曲看戏砸银子玩,中午在园子里吃了饭,唐嫃便一头扎进了赌场内。
两辈加起来头一回,唐嫃看什么都好奇,哪怕一点都不懂,也要扔点银子试一试。
小小的赢了几次之后,越发玩得停不下来了。
花富贵觉得没什么,不管是真玩还是假玩,不过一点银子而已,无论是宁国侯府,还是他们恭亲王府,都足够三小姐挥霍。
只要小祖宗玩得开心就好,开心过了早点走人,乌烟瘴气的他一刻都不想待。
杨巍手里的钱袋子很快就空了,最后掏了掏只剩一块碎银子。
“……就这么多了,还要玩吗?”
“你确定?出来的时候不是带了十万?银子呢!”
杨巍忘词卡壳了,三小姐给他设计的台词是什么来着,他真不擅长这个!
花富贵白了他一眼,脑袋里塞了多少斤榆木疙瘩,忘了不会现场编吗!
看他的!
“小祖宗您这一路走一路散财,多少钱都不够您往外扔的呀,这下好了晚上的饭钱都没了……”
多么行云流水,感情充沛!
花富贵幽怨的抹起了眼泪,并试图劝退纨绔小主子,“咱不玩儿了哈,都出来一整天了,该回了……”
做作!
呕——
围观人群实实在在被恶心到了,可是看看他们身边那群气势非比寻常的护卫,想吐却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
“不行!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就这么走!”
输红了眼的唐嫃眉头拧成了疙瘩,一副心有不甘非要赢回来的模样。
没有哪个商家不喜欢这种人傻钱多的,忙前跑后招待了唐嫃一整天的小厮,早已经见识过了唐嫃一掷千金的豪爽,见状立即贴心的为小肥羊排忧解难。
“银钱没带够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小爷玩得开心,咱们园儿里什么都能赌……”
……
唐小肥羊被带到了一间类似于账房的屋子里,坐在桌后的一个身材干瘦的老男人见人七分笑,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眼唐嫃和她身后的护卫们。
“小少爷是想拿什么估价?人还是物?”
“人也可以?”
“当然。”
就这几个护卫的素质,便是千金也难寻的了。
花富贵被直接略过。
唐嫃找了半天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嘀咕道:“早知道出来时就往腰上挂一溜的玉佩,失算了……”
最后从花富贵手里抢了丝帕,“您看这条手绢值多少……”
花富贵惊叫一声夺了回来,“讨厌!这是人家的贴身之物,怎么能拿出去!”
冷不防这一嗓子,小厮和那老男人齐齐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
唐嫃摇着金光灿灿的扇子,冲着花富贵抬抬下巴,“您看我这位管家价值多少?”
“……”
花富贵顿时嚎啕一声,“嘤嘤嘤小没良心的!您是要我去死啊!我现在就死给您看!”
“……”
小厮服侍了他们一整天,虽然多少习惯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哆嗦一下。
干瘦男人更是差点绷不住露出不适的表情。
什么府邸啊,多重的口味,用这样的管家。
见他们身上确实没带什么值钱物件,小厮便建议道:“小爷府上何处?要不然派了家人回去拿了银钱再玩?”
“远着呢,我家在……远水解不了近渴……”唐嫃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一回头指着徐星予四人,“他们几个……”
徐星予四人齐刷刷跪下,“属下们誓死不离少爷半步!”
唐嫃恼怒的合起折扇敲桌子,“又不是把你们卖了!一个个要死要活的!只是暂时押在这儿,等我赢了钱,再把你们赎回来就是了!”
徐星予四人跪地不起。
唐嫃狂燥的摇着扇子,在不大的屋子里踱起了步子,最后往掌心一敲定音。
“那就把老爷子押这儿吧,正好他老人家腿脚不便,在哪儿休养不是一样休养。”
徐星予四人默默把头垂得更低了些。
唐小纨绔转身对着那干瘦的老男人道:“给我家老爷子估个价吧?人就在福泽客栈的客院,需要我现在就把人弄过来吗?”
“老爷子?”
小厮个干瘦男人都有点傻眼,纨绔泼皮他们都见得多了,只遇到过有押姬妾孩子的,还没见过押自家长辈的呢。
新境界啊!
唐小纨绔不耐,“怎么了?不行啊?”
那干瘦男人眼角抽了抽,“我们喜乐园万物都可以赌,自然没有什么是不能的。”
唐小纨绔一挥手,“去把老爷子接过来,就说带他出来遛遛弯,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