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叔父如父,虎父无犬子,怪不得索道友气宇不凡,令人敬佩。”知道是关系户,我当然也不吝给每次她们羞红脸出来,那老太陈风儿也又跟出来,也不知到是真是假,她们都可漂亮了……真没想到呢,竟常演‘雏莺老凤栖同枝’的戏,不过虽然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好喜欢李师兄,哎。”索箐一说起这明星八卦,简直是让我大开眼界。
“雏莺老凤栖同枝?索姐姐,那是什么意思?”许芸芸听着脸红红,却还是不懂这顺口溜里面的意思,不禁又是一问。
我咳了两声,示意她收声,结果索箐却一副不介意的表情,说道:“枝桠,说的是李师兄,雏莺是指年轻的师姐、师妹们,老凤指的是陈风儿……他们睡一起呢……”
“啊?!”许芸芸双手顿时捂住了嘴巴,羞得是无地自容。
我一拍额头,连忙说道:“这种丑人,也颇多作怪,芸芸莫要再谈及此人,令我做呕。”
许芸芸吓得连忙点头,结果索箐毕竟是李相濡的崇拜者,怎么能让我侮辱他的偶像,立即有些郁闷的说道:“夏大长老,何出此言?道侣之间私密极多,丹云门尚且诸多双修的异举,李师兄有此特殊嗜好又有何奇怪的?”
“呵呵,这家伙的糟糠之妻早就给他自己暗杀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女,尚且对其诸多控诉,何况其他阴鸷事?不少都有他的份!这张玉牌,可证我所言非虚。”我说着,拿出了当年李相濡的罪证,这东西李相濡不死,我又怎么会不留一手复制上几份,等有朝一日在被蒙蔽着面前再将这伪君子暴露一趟?
索箐将信将疑,拿了玉牌连忙读取里面的信息,到了后面,总算是‘啊’的叫出声,还连说了几次‘怎么可能’,可见是彻底明白了李相濡以前的破事。
我也懒得再纠缠这李相濡的事,接着问起了李破晓的情况来。
“李破晓……如果问我其他我恐怕印象不深,但如果是他的话,那可就出名了,甚至比之李相濡,名头也不会低了多少呢,似乎你们量劫遗民,都有一派作为!可惜的是,他不是我们天罡宗的弟子……”索箐有些恍然的说道。
“嗯,那还请索道友多说说李破晓吧,他是我的好友,我却无从得知他的消息,颇为想念。”我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