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樱一愣,立马伸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他得逞。
但是她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动弹,自己的一双腿被他的腿压得死死的,压根儿就使不上力。
“我让你住手,你听到……唔……”
他索性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转瞬之间,她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飞了,接着被子被拉过来,从上之下将两个人笼在里面。
被子之下,他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翼而飞。
那种皮肤接触的触感让她一阵紧张,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不是时间久了,有些紧张?”
都这个时候,他还不忘邪恶的问她,问得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初樱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急忙想要从他怀中退出去,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威胁到:“不要乱动,伤口会裂开!”
“夜南冥,你卑鄙!”
初樱瞪着他,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
“卑鄙便卑鄙吧,寡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时此刻,他便只想要拥有她,想要占有她,想要得到她的一切,已经无所谓卑鄙不卑鄙了。
不然,他真的快要被她的拒绝给逼疯了。
“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因此而原谅你!反而会更加讨厌你,更加恨你!”
她一字一句的强调道,那眼神冷漠,却带着掩不去的迷离,听来实在没有几分说服力,初樱自己也知道这不是很有力量,但是她不能就这样成为待宰的羔羊。
“小樱,我会等到你原谅寡人的那一天的。”
他说完,不顾她的反对,毅然封住了她的唇。
初樱想反抗,可是一想到他手上的伤,若是再折腾一便,定会变得更加麻烦,如此一来,她都是有些进退两难了。
可是,在她还在思索脱身之际,身子却是猛地一抽,拱起身子,那种不适应感,让她整个人所有神经都绷紧了,惊慌的望着夜南冥,可是他脸上却是刚得到满足之后的迷离,咬着她的下嘴唇,那呼吸渐渐紊乱。
幔帐似是有意识一般一层层落下,账内香软一片,那被子之下,是两具分离已久的灵魂,此刻正享受着契合的愉悦。
初樱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那线条分明的肌理更是让她有片刻失去理智,明明都已经受伤了,为何要选在这个时候,难道是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不成?
“小樱……”
他轻声呢喃着,声音低沉喑哑,染了此时此刻的想要更多的贪心,听起来却更加的吸引人了。
初樱张了张嘴,就被他给再次吻住了,直接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外面,台阶上,永朝和郁尘并肩坐着,望着缓缓下坠的太阳,脸上都是安静的神情。
“郁尘,父王和母后为何还没出来?”
永朝突然扭头,小声询问到。
方才郁尘叮嘱过他,不可以大声说话,不然会吵到里面的两个人。
郁尘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属下也不知道。”
“那我们要不要敲门进去看看?父王身上有伤,必须要请大夫。”
他脸上满是写着担心,想来他和永夕也差不多,当初没有重逢的时候,一个为了自己的娘亲操碎了心,一个为了自己得父王操碎了心。
之前也不觉得夜南冥这么不让人省心,如今方才发现,原来也不是个省心的人。
郁尘想都不想就连连摇头,“王后就是最好的大夫,用不着我们担心。”
对于夜南冥来说,最好的良药恐怕就是初樱了,只要有她在,手臂上的上对他来说兴许都不是事了。
永朝愣了一下,一脸的惊讶,竟没想到,自己的母后还会医术。
“那我们是要这样一直都等下去吗?”
“小世子若是累了便可以回去休息了,属下在这里守着。”
两个人这个时候都还没出来,特别是依着初樱的脾气,到现在都还没出来,被自家王上拿下的可能性已经变得很大了,毕竟,之前,她每每都是来了就走了,抑或是根本就不见。
永朝摇了摇头,“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待会儿若是父王把母后惹生气了,我还可以哄哄母后。”
他如是说着,想来也是不放心,好不容易两人可以在一间房子里待那么久,可不能错过这历史性的一刻。
郁尘抬手拍了拍他的的肩膀,安慰道:“小世子放心吧,王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舍得让王后生气了。”
说来,他对初樱,也是心怀愧疚的 ,当初夜南冥为了拿下宁国,接受姬徽月的殷勤的时候,他并没有拦着,但是就知道若是初樱知道了,肯定会非常伤心的,可是还是任由夜南冥任性而为。
一大一小坐在石阶上,耐心的等着,可是一眨眼,太难都黑了,初樱都没有出来,郁尘的心情越来越激动,能共处一室这么久,无论如何都有七成了。
房间里,夜南冥楼着初樱,身上是没有干完的汗水,整个幔帐之内,都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腥味。
初樱背对着他,不愿意去看他,扯过自己的衣服,直接丢了一件盖住他的头,然后起身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夜南冥含笑拉下衣服,就看到她曼妙的背影,由不得又是一阵心动。
初樱回头拿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发现他正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的一把把他手中的衣服扯过来,穿上掀开幔帐就要走。
“你就这样走了吗?”
夜南冥从后面突然问她,初樱停下来,就听得他道:“难道把寡人吃干抹净了就不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