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的商品街道上,宫雨宁的脚步紧紧的跟随着面前的男人,她怕他会直接丢下她不管,还好,他闲庭散步的样子,也不像是要丢下她的。
“贺先生,请问你现在是回房间吗?”宫雨宁朝他问道。
“不回。”贺凌初头也未回的答道。“
哦!那能不能借你的电话给我用一下。”宫雨宁感觉不能再跟着他了,他好像还要去什么地方,她不方便跟着他,借他要电话打一个给保镖阿段吧!
“不行。”男人继续头也不回的拒绝。“
只打一个电话我就还给你,我保证。”宫雨宁突然有些想哭,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她之前为什么没弄清楚情况就骂了他?“
我的私人号码,不外借。”贺凌初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完美的俊颜。“
呃!我保证我借了你的电话之后,绝对不会通过你的号码骚扰你的,我发誓。”宫雨宁赶紧跑到他的面前,竖起白晳纤细的手掌起誓。
男人眯着眸,看着她这副诚信的表情,他像是报负似的勾起嘴角,“不借就是不借,你发誓也没用。”
“你…那我还是借别人的吧!”宫雨宁心想着,目光往身边一看,想从女人下手,可是那些女人们个个仰着高傲的头,好像不好搭讪的样子。
如果问男人借的话,宫雨宁的目光朝四周的男人看去,突然,她看见一个手臂上布满刺青的男人,正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盯着她,这种目光一看就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宫雨宁吓了一跳,忙收回了目光,扭头一看,贺凌初已经在十步之外了,她赶紧噌噌的跑向了他。宫
雨宁微微喘着气,又跟在他的身边了,贺凌初见她还跟上来,有些冷淡道,“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我要跟着你回房间,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跟着什么时候。”宫雨宁笑起来,露出一个自认为可爱的笑容。
贺凌初薄唇也勾起一抹玩味来,“好,即然跟来了,那就跟着吧!”说完,他按了一个电梯的门,宫雨宁还没有明白他笑容里隐藏着什么危险,她的身体就被男人推进了电梯里,而他也跟着进来。电
梯里人比较多,因为这里也没有私人电梯一说,所以,商业楼层的客人很多,宫雨宁被挤在人群里,空气里全是女人不同味道的香水味,交杂在一起,令她有些呼吸困难。电
梯一路直奔负一层,而这个时候,电梯里也没多少人了,宫雨宁还不知道这一层是干什么的,她好奇的迈下来,有些惊讶的朝身边男人问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干什么的?”
“赌场。”男人淡淡的回了一句。“
什么?你带我来赌场?”宫雨宁有些傻眼了,这个男人竟然还会赌钱。而
就在这时,宫雨宁从旁边一道电梯里,又看见了那个满身刺青的男人,他像是盯梢着她,在宫雨宁看向他的时候,他假装拿着手机在看。
可是宫雨宁确定他一定就是那些绑匪中的一个,在盯着她的行踪的,这下可怎么办?宫雨宁咬了咬唇。
“如果你不想跟我进去,你可以离开。”贺凌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里透着驱逐意味。宫
雨宁看了一眼那个刺青男人,赶紧伸手挽住他的手臂,非常确定的回答道,“不,我跟你进去。”贺
凌初看着她一双白玉般的小手缠着自已的手臂,好看的剑眉蹙起,有些嫌弃道,“松开,不许碰我。”“
哦!”宫雨宁非常听话的抽回自已的手,不碰他。贺
凌初迈步走向了一条走廊,宫雨宁非常识趣的跟着他,面子尊严什么的,先放一边,还是小命重要。
虽然她也可以让保安送她回去,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跟着贺凌初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所以,暂时就先跟着他吧!贺
凌初刚走过一个入口处,递交了预约卡,那服务员看到他,立即恭敬之极,“贺先生,里面请,祝您玩得开心。”
宫雨宁在一旁,服务员也朝她微笑,把她认为是贺凌初带来一起玩的女伴。必
竟赌场上,每个男人都会带一个女人到场,这算是充面子,也是准备在玩赌牌什么的,可以欣赏一下美色,放松心情。
宫雨宁查觉服务员那笑容,她不由牵强的递了一抹笑,她能怎么办?她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吧!
总之,她不是贺凌初的女伴。
贺凌初继续往前走,宫雨宁看了一眼那刺青男人就守在门口不远处的柱子处,她咬了咬唇,看来今晚真得是遇上危险了。
从一个非常豪华的台阶迈下,只见一座金壁辉煌的赌厅出现了,足足可以容纳近千人玩的赌场,由于游轮驶进了公海,所以,这里的赌场算是合法的了,在这里,愿赌服输。很
多富人喜欢在这里玩,有些纯当散心,要是运气好一点,还能有非常可观的盈利。
贺凌初就是来玩玩的,原本是一个人,现在,他身边多了一个甩不掉的小麻烦。宫
雨宁暗暗哇了一声,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赌场,看起来好像还很好玩的样子呢!只是,她完全不懂这里的规则,更不知道怎么赌钱。“
欢迎光临。”六个非常性感的女迎宾迎着他们进来。贺
凌初朝其中一个女迎宾道,“替我拿一千万的筹码过来。”说完,把刚才那张入场卡递给她,那卡里是已经充了钱的,可以直接兑现这个赌场的筹码。那
个女迎宾扭腰摆款的去了前台,没多久,她的手里托盘上端着一千万整的筹码牌过来,原本这个女迎宾会全程侍候贺凌初的,贺凌初嘴角一勾,朝女迎宾道,“把盘子给她吧!”宫
雨宁眨了眨眼,她被使唤了,女迎宾笑着送到她的面前,宫雨宁只好接在手里,虽然是一千万的筹码牌,可是并不重。“
你要去哪里玩?”宫雨宁好脾气的问道。“
跟着我走就是了。”贺凌初的目光走向了一桌少人的玩牌的桌面,他坐了下来,宫雨宁只好站在他的身后,把盘子放在他的面前,站着看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