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海某条大道上,几十辆清一色的商务车疾驰着,看起来颇为壮观。
“苏少,我们去哪?”
金钟兆问道。
“去金瑞机械厂。”
苏北淡淡地说了一声。
金瑞机械厂,那是他养父曾经工作的工厂。
曾经胡三阳是怎么对养父的,今天他就要让胡三阳受到怎样的对待!
“是!”
金钟兆点头,也不多问原因。
随即,他便通知所有的车辆,全部前往金瑞机械厂。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车辆在金瑞机械厂门口停下。
随后,几百人全部下车,押着胡三阳,浩浩荡荡地向金瑞机械长里面走去。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这时,守门的老大爷见状,满脸惊讶地问道,并且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毕竟,这几百个人实在是太有威慑力了。
苏北没开口,倒是几个小弟狠狠地瞪了守门老头一眼,朝着他说道:“老头,你最好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少特么多管闲事!”
听到这话,守门大爷顿时就不敢开口了,只呢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走进去。
他只是一个守门的,哪敢阻止啊!
刚才说出那句话,那只是处于职业习惯,说出那句话他就后悔了。
几分钟后,苏北一行人来到了厂房里面。
厂里面正在做工的工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溜烟地全跑光了。
“曹尼玛,快放了我,知道我表哥是谁吗?你们要是敢动我,我表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胡三阳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叫着。
他十分不理解,他一路上都说了好多句,他表哥是唐日辉了,为什么没人理会他呢?
苏北没有理会胡三阳的叫声,而是扫视这整个厂房。
当他看到一架机床的时候,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随即,他来到了这家机床前,对手下说道:“将他带过来!”
眼前的这台机床,便是他的养父曾经做的那类机床。
很快,胡三阳被带到了机床面前。
“还记得这台机床吗?”
苏北冷声问道。
“什么机床啊?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胡三阳有些懵,他并不知道苏北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都忘了!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八年前,你爸带你来这里视察工作,你看见了这台机床,变便想试试这台机床的机械臂能不能将人砸死,于是不顾工人阻拦,按动了上面的按钮,使得这台机床的机械臂砸向了正在上面工作的一个工人。好在那个工人命大,并没有死,但他的双腿也因此残疾了!”
苏北缓缓开口,言语中满是冷意。
听到苏北详细的叙述,胡三阳这才想起了这件事。
当时,他才刚大学毕业,进入他爸的公司入职。有一天他爸要去工厂视察工作,他也跟着去了。
当时,他看见了这台机床和在上面工作的工人,眼珠一转,便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想看看这台机床上的机械臂威力大不大,能不能把人砸死。
当然他也想过,要是把人砸死了,大不了赔点钱就行了,当初他可经常干这种事。
事实证明,这台机床上面的机械臂威力还是小了点,根本砸不死人,只是把那个工人腿搞惨了,后来他爸给了工人一笔封口费,也给了那个工人一笔补偿金,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对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件事。”胡三阳当即就承认了,随后又反问道:“那个工人腿残了也就残了,可是这关你什么事?”
闻言,苏北气的笑了。
工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说的这么轻巧?
“我就是那个人的儿子,现在你知道我找你的原因了吧?”
苏北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冰冷至极。
“啊!”
闻言,胡三阳惊呼一声,脸上除了惊讶,还有些惊慌失措。
他就是那个工人的儿子!
随即他硬着头皮说道:“你爸出事,我家给是给了你们家一笔补偿金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要是没有那笔补偿金,你们家能活到现在吗?”
在他看来,他们家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连那笔补偿金都不用给的。他们愿意给那个工人家补偿金已经算是大恩大德了,这家人居然还敢来找他麻烦!
要知道这只是一个工人家庭,这个工人已经双腿残废失去了工作能力,要是没要他家给的补偿金,这个工人家估计都饿死了!
闻言,苏北脸色更加的冰冷,说道:“那么,我反倒应该感谢你了?”
听到苏北这话,胡三阳心里一喜说道:“感谢就算了,赶紧把我放了吧!”
此时,他丝毫没有意识道苏北的身上的冷意已经冷到了极点,而他的心中已经在想着以后怎么报复苏北了。
“不不不,你既然对我家有如此大的恩惠,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苏北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意,缓缓说出这话后,忽然脸色一变,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起来,说道:“把他给我按在机床上。”
话音落下,两个手下走上前来,一人掰着胡三阳一只手,死死地将他按在了机床上。
胡三阳拼命地挣扎,可是却无济于事,根本动弹不得。
他再次慌了起来,赶紧朝苏北吼道:“大哥,你要做什么?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这么算了吧,我可以让我爸给你家再补偿一笔钱,上次从你手上抢走的那套别墅,我也还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然而,苏北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看向了机床上的操作界面。
很快,他就看到了机床上机械臂的控制按钮。
随即,他露出一丝微笑,淡淡地说道:“你说,要是我按动这个按钮,这个机械臂会不会把你砸死啊?”
闻言,胡三阳终于明白苏北的用意了,瞳孔瞬间放大。
他这是想把我砸死啊!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这东西真的会死人的,你别按啊!”
胡三阳惊慌失措地喊道,眼泪都快出来了。
伴随着他的喊声,他的**也很快也流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满是骚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