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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士慎在扬州城边买茅屋,作《移居图》,金农等有诗祝贺。金农有《七言律诗轴》。
1745年乾隆10年乙丑59岁
1746年乾隆十一年丙寅60岁
闰三月三日杭州太守鄂敏修禊子西湖计63人,金农参加。开始学画竹,喜于宅之左右广植竹林,以竹为师。三月作诗四首自贺己之60寿辰,汪土慎作《冬心六十初度》寄贺。七月至休宁、新安、过金陵,冬,复回扬州。
1747年乾隆十二年丁卯61岁
三月,作“竹师”一印。作《隶书五言联》。
1748年乾隆十三年戊辰62岁
移居城南隅何氏书屋。买龙井山僧竹百杆种于居旁。蒋仁为治“百二砚田富翁”印,丁敬为治“不可一日无此君”印。
1749年乾隆十四年己巳63岁
秋,居钱塘江上,与邻曲诸老结菊社。春,卧病江上。冬,客广陵,过汪士慎草堂,互赏翰墨。
1750年乾隆十五年庚午64岁
四月,游剡中、过吴兴、至京口,复至广陵。居扬州三祝庵,六月,访吴兴、赴吴门,复回扬州。《冬心先生画竹题记》58篇刻于斯年。自序60始学画竹。
1751年乾隆十六年辛未65岁
年初,作漆书轴赠老友边寿民。书有《漆书童蒙八章横卷》、《楷书扇面采莲曲》。
1752年乾隆十七年壬申66岁
春撰《冬心先生续集》自序,《冬心先生三体诗》自序。作《隶书五言联》。书有《漆书疏花片纸七言联》《漆书相鹤经轴》《行书致方辅手札》《行书与吴南庄手札》。
1753年乾隆十八年癸酉67岁
春,回杭州故里,请丁敬为《冬心先生续集》作序。秋日寓扬州陈氏家。自写小像寄郑燮。受汪士慎目盲后所作大幅狂草。
1755年乾隆二十年乙亥69岁
卢雅雨请名流二十余位首次红桥修契,金农列其间。与郑燮、袁枚等为李方膺《墨梅图》题跋。
1756年乾隆二十一年丙子70岁
秋,寓居扬州西方寺。书有《漆书‘外不枯’轴》(落款自言七十后书法始作“渴笔八分”)、《楷书昔邪庐诗册》。
1757年乾隆二十二年丁丑71岁
三月三,卢雅雨二次虹桥修契,金农参与。自刻“百二砚田富翁”印。收罗聘为诗弟子。书有《漆书高轩清福七言联》《漆书古谣轴》、《漆书相鹤经轴》。
1758年乾隆二十三年戊寅72岁
春,丁敬为金农刻印“只寄得相思一点”。书有《漆书西岳华山庙碑轴》。
1759年乾隆二十四年己卯73岁
收项均为弟子。作自写小像多幅,分赠丁敬、罗聘、项均等人。
1760年乾隆二十五年庚辰74岁
《自度曲》由罗聘、杨爵开雕。书有《楷书清寒诗序册》、《行书诗稿手札》。
1761年乾隆二十六年辛巳75岁
撰文评郑燮画竹。作隶书七言联。在《墨梅图》题诗,“衰晚年零丁一人,只有梅鹤、病痛饥饿为伴”。
1762年乾隆二十七年壬午76岁
乾隆南游过扬州呈进诗表。作隶书画佛题记。书有《漆书题昔邪庐壁上诗横卷》。
1763年乾隆二十八年癸未77岁
秋九月,殁于扬州佛舍。乾隆二十九年由杭世俊集资、罗聘扶柩归葬于杭州临平黄鹤山。
“扬州八怪”,通常的说法是李鱓(复堂)、汪士慎(巢林)、高翔(西唐)、金农(冬心)、黄慎(瘿瓢)、郑燮(板桥)、李方膺(虬仲)、罗聘(两峰)。此外,至少还有五种以上说法,涉及十多位画家,但无论哪种说法,金农都在其内,可见他是“八怪”中的核心人物之一。人们为何以“怪”相称?“怪”又“怪”在哪些方面呢?
这个“怪”首先是指作品格调上的离经叛道。金农等人戴上“扬州八怪”的桂冠后,既为社会所认可,又被人们津津乐道,广为传扬。这除了艺术风格的原因之外,其中也包含着个性行为、思维方式、处世观念等多种异于常情的因素。难怪好友全祖望称他为“畸士”了。
金农交友广泛,上至名门公卿、富豪巨贾,下至卖浆引车的贫民百姓,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他交友还有一种怪脾气。他瞧不起的人,不但话不投机半句多,而且报之以白眼,更别想求得他的诗文字画。而对要好朋友从不以穷富贵贱取人。
康熙、乾隆时代的书法界正是“帖学”一统天下。金农和郑燮等人卓然树起叛逆的大旗,成为清代书道中兴的领风骚者。金农的书法艺术和他的绘画一样,以古朴浑厚见胜,有“求拙为妍”的艺术特点。从传世书迹来看,其隶书苍古奇逸,正书朴厚歧出,行书健劲潇洒,影响最大的还是他首创的“漆书”。“漆书”这个词的来源画不能行,故头粗尾细,似其形耳。”二是宋代大书法家米芾在评自己书法时说:“臣书刷字。”可知“漆书”是指一种特殊的用笔用墨方法。金农写漆书所用的墨是自选墨烟所造的“五百斤油”。“金农墨”浓厚似漆,“谛视之,纸墨相接之处仿佛有毛,幽光徐漾”,写出的字凸于纸面,稍一触指即为墨染。所用毛笔,是“截取毫端”,平扁如刷,蘸以浓墨,行笔只折不转,如漆刷之运作。这种方法写出的字看似粗俗简单,无章法笔意可言,其实是大处着眼,剔除细节,直取磅礴气韵。那险峻雄奇的构局,浑朴钝拙的金石趣,都融合在黑、厚、重、凝的格调之中。
由于金农的身世,他以卖字卖画为业,难免把商业习气带入艺术领域。许多慕名求索者又非知音,不少作品明显有应酬之嫌,甚至有“师藉门生卖画钱,门生画亦赖师传”,“图成幅幅署髯名,浓墨刷字世便惊”的情况,并由此引发出“金农无画论”之争。这些情况虽给金农书画的鉴赏、论评带来一定疑难,然而绝不能由此否认他的作品风格是顺应了当时历史文化发展的趋势,在抒发个性文化发展的趋势,在抒发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