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危急。
李子安说道:“快把青衣斩天剑给我!”
潘金月顿时明白了李子安的用意,跟着就将青衣斩天剑递到了李子安的手中。然后不等李子安招呼,就在他甩出飞剑的时候,她纵身一跃跳到了李子安的背上。
以前搭乘李子安驾驭的飞剑,一不小心碰一下她都感觉到吃亏,心里也不乐意。可是现在都变成人家的宝贝了,她的白菜也拿去喂猪了,自然也就不在乎了。
李子安的反应也快,跃上青衣斩天剑,左手反过来一搂,空中捞月,右手捏了一个剑诀,往前一挥,脚下的青衣斩天剑瞬间放射出一团青芒,骤然加速,嗖一下往前飙射。
也就在两人刚刚飞出金色圣云的那一刹那间,恐怖的烈焰剑气便呼啸而来,将金色圣云劈成两半,烟消云散。
青衣斩天剑瞬间飙射出万米的距离,那烈焰剑气也耗力法律能量,越飞越慢,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青衣斩天剑上,李子安稍微松了一口气,他放慢速度回头看了一眼。
就这么离开的话,他心中的确不甘心,那神奴毕竟是他用生理盐水辛辛苦苦浇出来的,哪怕是浇路边的野花,也还能看花美闻花香。可浇这么大一个人出来,什么好处没有不说,还用剑砍人,这真的有点过分。
却就是这一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回头,李子安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真个是当场炸毛了。
那个神奴从日追上来了,脚踏金色大剑天炎一飞冲天。乍一眼看见的时候神奴从日才刚刚从祭坛上起飞,一眨眼工夫就缩短了好长一段距离。
“握草!”李子安骂了一句,疯狂的往青衣斩天剑之中注入圣元。
这要是开车,他这一操作就等于是把踩油门的脚踩进了油箱里。
青衣斩天剑骤然加速。
那神奴从日猛追而来。
两把剑,一前一后,时而拉开距离,时而缩短距离,陷入了焦灼状态。
“哥!他来了,他来了!”每次神奴从日快要追上来的时候,潘金月就在李子安的背上叫唤。
李子安不敢回头,却又必须掌握身后的情况,他忽然想起了上次用生理盐水浇神奴从日的时候,潘宝贝手里拿过一只镜子,他的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跟着说道:“宝贝,你快把你那只镜子拿出来,放在我的肩头上,我需要看到后面的情况。”
潘金月跟着就将那只镜子从藏界指环之中取了出来,一手拿着,手腕搁在了李子安的肩头上,将镜子的镜面对着身后的方向。
这就把后视镜安装上了。
李子安不用回头,只需要用眼角的余光就能看见身后的情况,方便多了。
那神奴从日在后面紧追不舍,就在他观察后视镜的时候,他与神奴从日的距离又缩短了一点。
李子安忍不住骂人了:“你特么有完没完啊,你追你爹啊!”
潘金月也没闲着,她从藏界指环之中取出了一叠法符,随手激活一张往后甩了出去。
那张法符脱手便化作了一片风刃 一片风刃,嗖嗖飞向了神奴从日。
神奴从日连躲都没有躲一下,两只蒲扇大的巴掌挥舞了几下,将那些劈向他的风刃拍得七零八落。妻子有一只风刃劈在了他的肩头上,却没能劈开他那岩石一般坚硬的肌肤。
“他的防御好强!”潘金月心中紧张。
李子安说道:“不管,扔他,把你手里的法符都扔出去,不够我这里还有一大摞。”
两口子一个是金莲教教主,左右护法都是厉害的法师,一个是金乌盟盟主,麾下狐狸精狐仙姑和阿刁都是法术专家,老婆安非花更是法术天才,所以他的藏界指环里也不缺法符。
其实不用李子安提醒潘金月也会这样做,她将手里的法符一张张激活,一张张扔出去。虽然没能干掉那神奴从日,却也干扰了神奴从日的追赶,两把飞剑之间的距离慢慢的拉开了。
李子安这边压力减少了一些,斜眼看了一眼“后视镜”。
那神奴从日虽然落后了一截,可他并没有放弃,一直跟在后面。
“窝日!”李子安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他怎么这么执着?我们欠他欠钱了还是欠他米了?”
潘金月说道:“哥,我的法符快用完了。”
“我这里还有,我拿给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个家伙很聪明,他可能知道我们手里的法符会用完,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潘金月说。
李子安还是将藏界指环之中的法符取了出来,反手递给了潘金月。
潘金月看了一眼手里的起码一本新华字典厚的法符,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你怎么这么多法符?”
李子安说道:“你忘了我跟你讲过的事吗,空境法师在我的秘境里成立了法术学院,她手下几十个弟子都会画法符,我这次出来,法术学院给我准备了很多法符。另外我老婆安非花和狐仙姑也给了我不少。”
阿刁就不提了,她画的法符歪瓜裂枣,说出来怕潘宝贝笑话。
“这么多法符,我想应该能撑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先飞出这片海,看他还追不追。”潘金月说。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驱动青衣斩天剑往来时的方向飞去。
那个神奴从日又加快速度追了上来。
潘金月随手一张法符甩了出去。
那张法符一脱手便化作一片火雨冲天而降,声势骇人。
潘金月说道:“我识得这法符,这是空境法师画的火雨符。”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那片火雨已经降落到了神奴从日的头上,他竟直接扎了进去,依旧是没有躲闪。
“没用的,我乃神奴,任何法术对我都不起作用!这是神赐免疫!”神奴从日的声音从后传来,竟快过了数倍音速的飞剑!
潘金月看了一眼手中厚厚一叠法符,忽然感觉拿着的是一摞废纸。
神奴对法术免疫,那还怎么打?
李子安忽然改变了方向,来的时候走的是从西而东的路线,现在他改走西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