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竟然是温铮友促成的!
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消息,大家一时都有些难以接受。
“那河岸集团是否是跟外界相传的那样,有垄断东城市场的想法?”
傅御风冷淡的看了那媒体一眼,说道:
“河岸只会正常发展,不会产生垄断市场的想法。”
他知道自从自己拿到了东风集团以后,东城商界有很多人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生怕河岸有垄断东城市场的想法。
毕竟,以河岸现在的实力来说,如果真的有那种心思,他们谁也阻止不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以后,媒体暂时放过了傅御风,把重点放在了温铮友的身上。
“温老先生,请问对于温氏内部现在的情况,您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
温铮友混迹商场这么多年,这种拙劣的把戏还是能看的出来的,他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相信诸位也看到了,温如慕入狱,对于温氏的影响确实十分巨大,温氏的股票一直在跌,但是我相信,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温氏这个品牌,这么多年在东城,它的
产品质量大家一周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因为一个单独的个体就影响到这个产品这么多年的口碑的话,我觉得这十分的可悲。”
众人纷纷问道:
“温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温氏不应该被外界这样对待,是吗?”
“温老先生,那针对温如慕作为温氏总裁期间的一系列行为,公众是否还有再相信温氏的可能呢?”
“温老先生,请问温如慕对温氏内部的安排,会不会在私下里已经影响到了温氏的发展布局?” 前一段时间温诤友昏迷,温如慕大刀阔斧的走马上任这件事情大家心里都是十分清楚的,现在看来,温如慕对于温氏有一种*的掌控力,他迫切的需要温氏大权在手的
感觉来充盈自己的内心,既然能够这样理解的话,那温氏内部工作的分配,是否会有一定的调整,着谁都不知道、
毕竟,大家都还是选择相信,以温如慕那样的人品,他也带不出什么优秀的人出来。
温铮友笑着摆摆手,说道:
“大家不要着急,我今天过来就是来解决你们的疑惑的,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们,在此之前,还请你们稍安勿躁。” “我们先来说第一个问题。首先,温如慕是温如慕,温氏是温氏,这两个并非同一个个体,我个人认为,社会不应该因为温氏对温如慕有任何的包庇,但也不应该因为
温如慕对温氏产生什么误解。” “再来回答第二个问题,温如慕在温氏做代理执行人将近二十年,这二十年来,如果他有心思对别人,对社会做任何损害的事情,完全有能力,也有时间去做。但是现在的事实来看,他并没有那样做。我说这些话并非是为温如慕开脱,而是我觉得,一个在这么长时间里都没有选择毁了温氏的人,不会提前预知到自己要被逮捕,然后做
出什么对温氏。对社会不利的事情,你们觉得呢?” “好,我们再来说一些你们提出的第三个问题。刚才有媒体提出问题,说温如慕在位这么多年,是否会对温氏的格局产生影响。我现在想对大家说,温氏的格局,是如临在公司的时候就已经被规定死了的格局,温如慕在位这么多年,只是一个代理总裁,虽然权利也有,但是不足以影响到温氏的整体发展。现在的社会日新月异,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更是加速了商业化的改革。公司改革的很快,人员流动性也很大,但是值得肯定的是,留在温氏的人,都是盼着温氏好的,不会做出伤害温氏的事情,我这样
解释,大家可能明白?”
……
这场记者发布会整整开了三个小时。
温铮友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接受这么大的工作量,一时之间还有些缓不过来神。 傅御风站在他身边,一直默默地陪着他。这场新闻发布会开得很顺利,直接解决了最近一顿时间流传在社会上的一系列问题,八卦温家内部的,或者是温氏的,亦或
是好奇河岸的未来发展的,或者是好奇东风的动向的,内容之广泛,直接喂饱了所有的媒体记者。
发布会结束以后。温铮友甚至没有离开,就坐在台子上目送着一家家的媒体离开,他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许久都没有落下。
直到最后一名记者离开以后,他脸上的笑容落下,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傅御风说道:
“辛苦你了,御风!” 他还是了解一些傅御风的性子的,按照他的脾气,他根本不会坐在这里这么有耐心的回答那些无良媒体的一个个无聊的问题,都是因为他,才强行按捺住自己,不但
袒护了他和温凉受害人的身份,还直接利用河岸和东风集团帮忙引开话题,为温氏赢得了更多的机会。
温铮友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看着傅御风,十分的感激。
傅御风也没矫情,颔首说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应该做的。”
温铮友就欣赏傅御风这种坦荡的格局,忍不住点了点头,说道:
“唉,发布会告一段落,现在公司的人心也基本上稳住了,等你安排的职业经理人过来以后,我们就应该去看看温如慕了。”
傅御风抬手看了眼时间,说道:
“今天就算了,他就算是接到消息立刻出发,等到这边也就到晚上了,爷爷,我送您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情等明天休息好了再安排吧。”
温铮友的身体毕竟不好,禁不起这样长时间的劳作,傅御风时刻注意,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想带着温铮友回南山。
温铮友点头,说道:
“也好,御风,让齐一送我就好,公司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傅御风颔首,
“也好,您放心。” 傅御风目送着温铮友离开以后,才转身去了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