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娇妻,老公太甜宠 !
温小惠松了口气,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然后吃力的扶着他往房间里走去。华天磊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倒了她的身上,她被压的举步维艰,感觉自己身上像压了一座大山
那么重。
温小惠终于把华天磊送到了那张粉红色的大床上。华天磊倒在床上的同时也把精疲力尽的她拉着倒在了一起。
温小惠趴在华天磊的身上,两人脸贴着脸,挨的很近。
她扭动着被压的发麻的双手,想要抽出身来,但才不过一动,华天磊就不耐烦的伸手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除了两只手掌,上半身根本没办法动弹。
不行,不能这样!要是继续被他这么抱着!
温小惠试着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往旁边躺下,然后顺势解救自己已经被压的麻木的双手。她用力往旁边倒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双手是被解脱了。
温小惠把华天磊安顿好,不知道是不是太累,还是怎么了,自己也迷迷糊糊的在旁边睡着了。
第二天,温小惠醒来时,崩溃的发现自己又睡在了华天磊的怀里。身边的华天磊还在沉沉的睡着,温小惠又羞又臊,赶紧悄悄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怎么面对华天磊,在帮他们俩准备好早餐之后,她就以家里有事为由逃出了华家,打了个车回家了。 华天磊醒来之后,已经是半上午了,昨天他心情不好,喝过了头,本来是想去维也纳酒店的套房睡觉的,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回家来了,而且好像还是小惠帮
他开是房门。
华天磊洗好澡后,穿好衣服,来到了温小惠的房门前敲门,敲了半天,又是叫又是敲的。
也没有人来开门,还是在一楼的华天宁听到动静了,上来告诉他说温小惠回自己家了,他才罢手。
草草的吃过早餐后,他就开车出了门,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温家的楼下。
华天磊敲门的时候,温小惠正在院子里浇花,将近一个礼拜没回来,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蔫蔫的。
她一边干活,脑海里却又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昨晚一个个脸红心跳的画面,华天磊喝醉了可以说是酒后乱性,可是自己却是清醒的。
温小惠正在想着昨晚的事情的时候,就听到大门的门铃响了。还沉浸在思绪中的温小惠没有多想就把大门打开了。
一开门,却见让自己烦恼的家伙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一慌,就要把门关上,但华天磊的手更快,一伸手就把门推开了,还拉住了她的手
“小惠,你怎么不等我醒过来就跑回家来了?”
温小惠慌乱的推开他的手,说道“我家里有事,就不请你进来坐了。华总你先回去吧!”
温小惠来开门的时候,手上是戴着塑胶手套的,手套上面还沾这黑色的泥巴,她这个样子能有多重要的事情呢?
华天磊松开了温小惠的手,却并没有像她说的离开,而是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拉着温小惠的手在院子里的八角亭上坐了下来。
“小惠,你别担心,昨晚的事我会负责的!”
“华总,昨晚你喝醉了,所以昨晚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再说,我早上已经吃了事后药,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其他的。” 华天磊被温小惠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他怀着满腔热忱赶过来,巴巴的过来找她,就怕她伤心了,却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还劝他不要多想,难道真的是他想
多了?
看着温小惠娇美的容颜,华天磊眼神复杂久久没有说话。温小惠硬着头皮说完刚才那番话,以为会迎来华天磊的怒火,心惊胆战的低着头等了好一会儿。
也还是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狂风骤雨,她松了口气,只要华天磊不发火就行,其他的只要她以后和他保持距离,总会慢慢释怀的。
“昨晚上我确实是喝醉了,所以神志不清,但你却是再清醒不过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昨晚上睡了我之后,
今天早上又扔下我一走了之,你以为你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吗?那你也太小看我华天磊了!”
温小惠听的有些惛,他的意思是自己不跟他计较还不行?
“你是什么意思?”
华天磊继续说道:“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昨晚上也是我的第一次,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什,什么?你有没有搞错?”温小惠被华天磊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第一次要女人负责的。
温小惠烦躁的挠了挠头“那你想怎样?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吗?难道还要我去帮你作证吗?”
华天磊摇摇头,闷闷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有洁癖,我本来是要把最好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但现在你让我毁约了。
我想我以后除了你,不可能和第二个女人发生关系了,你把我一生的幸福都毁了,你说你应不应该对我负责?”
有这么严重吗?我是女的,我才是弱势群体好不好?温小惠在心里咆哮,很想甩一巴掌出去。
但想到自己还欠着人家一屁股的债,而且人家还帮了自己家一个大忙,再说如果华天磊真的是有精神洁癖的话,那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她记得曾经看过一部小说。
也是说一个有精神洁癖的男人,因为自己的手臂被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碰了,就忍无可忍把自己的手给剁了。要是华天磊因为自己而想不开,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想到这,温小惠的这一口气还还没冒上来也就消了,无奈的开了口“我不知道你有洁癖,那你现在要怎么样才会觉得心里好受点?” 华天磊眼里滑过一丝笑意,不过只不过一瞬间,又恢复了一脸的苦恼“小惠,我不想为难你的,但是我爸妈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喝那么
多酒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