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性子一向温婉,有时候过度的温婉里面还夹杂了一些小心谨慎。
这些小心谨慎,是温凉这么多年,在温如慕一家人生活之中的环境压力下练成的。
过度在意于别人的看法,在意别人会因为某一件事对她改观,或者对她失望,这样谨小慎微的性子,每次傅御风看到都很心疼。
也是每一次看到,都恨不得把温如慕给碎尸万段。
傅御风拉着她的手,低声温柔的说道, “宝贝,别怕,男欢女爱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是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乖一点,不要老想这个事情。不是说最近一段时间店里面也有很多事情等着
你去处理吗?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嗯?”
温凉听着傅御风的话,心思才微微落定了不少,看着他,咬着下唇,艰难的点了点头。
事情已经发生,再去追问,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不如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把心思转移。
好不容易哄好了温凉,中午的时候,易凡打来了电话。
“总裁。”
傅御风早起那的时候已经下了不让人来打扰自己的命令,所以现在看到易凡打来电话,眉头微微蹙紧,接起来,问道,、
“什么事?”
如果不是有事的话,易凡不会这么没有眼色的过来打扰。
“魏新民醒了。”
傅御风身子一顿,颔首,
“知道了。通知路留时过去处理!”
“是!”
早在傅御风入院的时候,就把民安集团,连带着魏新民这件事全部都给托付给了路留时。 路留时说钱莹莹的那件离婚诉讼案基本上已经宣告结束。现在东城内,因着傅御风的醒来,商业也几逐恢复了正常的轨迹。按理说,现在路留时除了在盯着不知道什
么时候入住了开元酒店的霍尔莱斯之外,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
把这件事交给他,正合适。
不出意外,易凡的电话刚挂了没多久,傅御风就接到了路留时打来的电话。
“御风,魏新民那厮醒了,你知道了吗?”
傅御风淡淡的嗯了一声,对他说道,
“我让易凡去找你的。最近温如慕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所以,民安集团的后续处理问题,你再跟进一下。”
他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多年的伙伴感情,让对方不需要说太多的话,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所以,路留时自然也是知道傅御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点头,说道,
“放心吧,这件事我给你处理好了!你就放心处理温如慕的事情。”
说完,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说道,
“哎,御风,不是我说,今年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自从温凉回来之后,你好像就没有闲着过。怎么样,这甜蜜的负担,好受吗?”
傅御风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沙发上正在办公的温凉,轻哼一声,说道,
“好受的紧!别废话,赶紧干活!要在短时间内,赶紧把这些事情都给结束,后面的大部分精力,还要留着对付这位来者不善的霍尔莱斯先生呢!”
路留时听到这人的名字,顿时正色,
“我明白,这就去安排!”
说完,迅速的挂了电话。
傅御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又看了眼沙发那边认真工作的温凉,害怕她因为路留时的那些话又多想,忽然喊道,
“宝贝!”
温凉正沉浸在工作之中,星辰这段时间采购了许多的货品,包括东风集团旗下的工厂,也给星辰提供了不少的货物。
这段时间店里面很忙。小丽他们忙得脚不沾地,温凉这两天,也为了能把国外的货清点,耗费了心神。
听到傅御风的声音,她猛的抬头,有些茫然,
“啊?”
傅御风朝她温和一笑,柔声说道,
“留时他在跟你开玩笑呢,不要当真!”
温凉愣住了,
“路留时?他开什么玩笑了?”
傅御风低低的笑出了声。
没有听到更好,也省的多想。
“没什么,他刚才打电话在那瞎扯来着,没什么事儿,你继续忙。”
温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傅御风一眼,思绪很快回归,继续看自己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我
快要到傍晚的时候,易凡终于来到了傅御风的病房。
他先是敲了敲门,温凉隐约听到之后,起身,对傅御风说道,
“有人敲门,我去看一看。”
傅御风朝她点点头,温凉起身,快步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从傅御风的病房走到大门口,需要出房间门,温凉走过去打开大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易凡,微微一笑,
“易秘书,你来了!?快点请进吧!”
温凉笑着跟易凡大招呼。
她的脸上还有一分不自然。
虽然傅御风之前已经宽慰过自己,但是面对别人,特别是日常都跟着傅御风的易凡,他几乎是用鼻子想,都知道两人在房间里都做了什么事情。
温凉的脸红的可耻。
易凡恍若什么都不知道,看到温凉,笑着说道,
“太太,的确是找总裁有一些事情需要跟他谈,不知道现在总裁方便吗?”
他这样一说,温凉的脸更加红了,连忙说道,
“方便的,易秘书,快进来吧!”
易凡笑着跟着温凉进了房间。
来到傅御风所在的病房,傅御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看了一眼跟在后面进来的温凉。
果不其然,看到温凉脸上难以见人的神色,傅御风的神色微敛,低声对温凉说道,
“凉凉,你先去隔壁看看张妈在做什么,告诉她,晚上不用来送餐了,一会儿我点祥凤楼的粥,让他们给送过来!”
温凉点点头,“好!”
然后快步的走了出去。
易凡看着匆忙的温凉,挑眉看着傅御风,说道,
“总裁,这是何必,我们要说的事情,没必要躲着的太太”
傅御风一直盯着温凉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罢休,看了易凡一眼,说道,
“她害羞。”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坐下说。” 易凡闻言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