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顿时更加得意,看了温凉一眼,邀功的眼神十分明确。
温凉偏偏不想如他的意。
“傅先生,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学的拼乐高?”
温凉拿起地面上傅御风刚刚拼好的那一块乐高,故意问道。
傅御风一顿,
“你觉得我会有时间去学这玩意儿?”
温凉看着他,
“不然,难道傅先生天赋异禀吗?”
傅御风淡淡的嗯了一声。
温凉瞪大了眼睛,
“嗯是什么意思?”
傅御风嘴角微勾,
“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大概就是,天赋异禀!”
温凉顿时笑了起来,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不正经。”
傅御风握住了她的手,淡淡的笑出了声。
两人回头的时候,就看到温诺然正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到两人回头,温诺然十分天真的问道,
“爸爸妈妈,你们两个刚才是在打情骂俏吗?”
温凉的脸顿时羞的通红,她忍不住捏了捏温诺然的小脸,
“都是谁教你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还打情骂俏!小孩子知道什么?”
温诺然闻言,十分认真的看着温凉,
“妈妈坏,老师都说过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温凉觉得好笑,
“好好好,我们诺诺不是小孩子,是大孩子了,好不好?乖,听话,好好玩你的乐高!” 傅御风坐在旁边,身边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妻子温婉,儿子可爱,他忽然也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如果天天生活都是如此,那就算是一直待在这里,也并不
是那么难以忍受!
傅御风和温凉在家里陪了温诺然一天,到了次日一早,苏乘和路留时就到了挽风寿苑、
“累死了累死了,温凉凉,有没有吃的?”
苏乘一进门积大声嚷嚷着要吃东西,看得温凉十分无奈,但还是赶紧给她和路留时一人拿过去了一块三明治。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一大早的,累什么?”
苏乘吃了一口,缓和了胃里的那股不舒服之后,才出声说道,
“最近都在忙着装修呀,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在你们家旁边,路留时也给我买了套房子!”
温凉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
“既然在装修房子,那最近就不要跑了,直接在这里住下就好了,这边又不是没有你和路留时住的地方,干什么那么累着自己?”
路留时这时出声说道,
“这边还没来得及开工,我们这几天一直在跑建材市场,在找设计图里面的那种建材、”
温凉微微一顿,然后反应过来,路留时和苏乘的房子,一直都是他们自己设计的,既然如此,那里面的一些施工建材自然也要自己操心。
只是之前的时候,傅御风设计房子,都把这件事扔给施工团队,苏乘估计是不放心那些人,所以才想自己多跑动。
不过,算起来,这还是温凉第一次看到苏乘对一个房子这么热切的样子。
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乘乘,这房子有什么不同吗,竟然让你这么上心?”
说着额,她看向路留时,
“你平时不是最不想看到乘乘疯的吗,怎么今天就愿意这样纵着她了?”
听到这话,路留时脸上的笑容倏地咧开,变得十分显眼。
之前的那些房子,自然是不能跟这套房子比的。
“嗯?”
温凉不解,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傅御风,见傅御风也是一脸无知的样子,才看向路留时,
“有什么不同?”
在苏乘和路留时眼里,不都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吗?
这时,路留时忽然兴奋的说道,
“乘乘答应我的求婚了,我们两家已经在筹备,估计在今年年内就能完成订婚。”
温凉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真的?”
她惊喜的看向苏乘,只见苏乘面上有一丝罕见的红晕,然后不敢去看温凉的眼睛,点了点头。
“咳咳,只是订个婚而已,路留时你弄得太张扬了,不要搞这些花里花哨的东西,知道了没有!”
路留时连忙点头,
“是,是,是,老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傅御风和温凉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十分无语,翻了个白眼,说道,
“路留时,你能不能有一些自己的节操,你自己就没有点想法了吗?”
路留时却撇撇嘴,对傅御风说道,
“傅御风,管好你老婆,我这老婆好不容易才娶到手,你可别让你老婆给我从中破坏了!”
傅御风轻嗤一声,十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温凉揽进自己的怀里,说道,
“好了乖,我们走,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吧,免得最后,这王八蛋还要怪你弄丢了他老婆!”
温凉这次觉得傅御风说的十分有道理,转身就跟着傅御风往前走。
温诺然已经收拾好了。
天气转凉,因为就在东城拍戏,温凉倒是没有让温诺然带太多的衣服,但他的小行李箱还是装的满满的,里面全部都是他在各种渠道淘来的一些维尼小熊。 温诺然今天一身休闲装扮,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长袖连帽卫衣,肚子上一个大大的维尼熊,它笑起来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温诺然平日的样子,看一眼,就让人忍
不住心软。
下身一条简单的休闲九分裤,再加上脚上的那双白色耐克运动鞋,脑袋上还不忘戴了个黑色的鸭舌帽。
今天的这一身,是温诺然自己搭配起来的。傅御风见到后,微微皱眉,
“温诺然,把你那帽子给我去掉!”
帽子就帽子,那帽檐上那么多金属串串是什么东西!
温诺然噘嘴,顿时把自己的帽子赶紧抱进怀里。
“爸爸,这个帽子可是我好不容易买来的,全球限量款呢!”
傅御风倒是不在意什么限量款不限量款,只觉得温诺然一个小屁孩,戴着这个帽子十分不顺眼。
“给我放下来,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去了!”
温诺然闻言,身子微微一顿,不情不愿的把自己脑袋上的帽子给摘了下来。 傅御风伸手拿过,十分不客气,一把把那帽子给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