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风听到她的这番话,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关心你老公!”
温凉的脸有些红,闻言忍不住反驳,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就这样,挂了吧!”
然后不等傅御风说话,迅速的挂了电话。
傅御风知道她害羞,也不跟她计较那么多,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抬步下楼。 楼下,保镖已经把车子给开了过来,但是因为温凉这么多年储存的画作实在是太多了,一辆车放不下,保镖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再去找一辆车子过来。就看到傅御风走
了过来。
众人看着傅御风,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喊道:
“boss!”
傅御风颔首算是作为回应,看了他们一眼,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为首的保镖看了他一眼,纠结着说道:
“boss,箱子太多,因为里面太太的东西很珍贵,我们也不敢硬塞进去,所以,小明去开车了,准备再找一辆车子一起走。”
傅御风颔首,看了地上堆积的箱子一眼,说道:
“的确是不能硬塞进去。不过,也不用让小命再去开车了,我的车子还空着,正好我也要回清风佳苑,把这些放不下的放在我的车子里面。” 地上放着的箱子不多,也就是四个大箱子而已,傅御风这次开得这辆车子后备箱比较大,可以两个大箱子,余下的两个如果放不下,就放在后面的后座上面,正好可
以带走。
保镖顺着傅御风手指的方向看去,在看到他的那辆卡宴,眼睛一亮,连忙说道:
“这样再好不过了,boss,那我们把箱子搬过去!”
傅御风看着他,微微颔首,
“去吧!”
然后他把手腕上的手表拿了下来,然后按了个按键,车子解锁,保镖见状,迅速的搬着箱子走了过去。
等保镖吧东西全部装好以后,傅御风驱车,率先离开了青年广场。
他知道的,温凉既然知道这边出事了,那肯定在家里待不住,如果他回去很晚的话,依照温凉的性格,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傅御风想到这里,车子开得更加快,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清风佳苑。
有了傅御风在前面带路,后面的车子进到小区进的十分容易。
等他们来到挽风寿苑的时候,傅御风远远就看到温凉已经等在了别墅的门口。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车子停在温凉的面前,然后拉了手闸,开门下车。
温凉看到傅御风的那一瞬间,立刻就冲了上去。
“你终于回来了!”
这还是傅御风跟温凉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唯一见到的温凉主动的时候。
他微微一顿,来不及反应,迅速的抱住温凉扑上来的身子,连忙说道:
“好了,乖,别担心,那边都已经稳定了,没事儿,啊!”
温凉噘着嘴,十分委屈又十分担心的瞪着傅御风,眼睛红红的,急的都快哭了。
傅御风低叹了口气,说道: “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只是你的这些画,这段时间为了保证安全,还是不要再继续放在那边了,我找人给你全部都带了回来,我们找个房间,先把这些东西给安置
一下,然后我就带你去青年广场,好不好?”
温凉一顿,在这个时候,她终于看到傅御风说的后面的那一辆车子,以及,还有车子旁边站着的四个齐刷刷的保镖。
温凉一顿,反应过来了什么,猛的从傅御风身上弹开。
“你…怎么有人一起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傅御风:……
他十分无奈的看着温凉,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已经跳到我身上了,老婆大人太主动,这机会又不是十分容易得到,所以让他们等一段时间,也是使得的!”
温凉本来就不好意思,听到他这样说之后,只觉得更加脸红,连忙闪开到一边,不说话了。
傅御风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吩咐身后的人说道:
“搬到二楼靠近楼梯的房间。”
“是!”
保镖本来眼睛全部低垂着,听到傅御风的这番吩咐,迅速的动了起来,把车子四周全部打开,然后一人一个箱子,快速的搬了起来。
温凉觉得尴尬不已,纠结了半晌,说道:
“我…我来帮你们!”
说着,她就要朝着皮卡车走去,想要帮他们搬箱子。
保镖们被她的这个行为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到傅御风及时的拉住了她,纷纷松了口气,连忙说道:
“夫人,我们来就行了,这没几个箱子,一会儿就搬完了!”
傅御风拉着温凉,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调侃道:
“我倒是不知道,我老婆还是个大力士,嗯?”
温凉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你还有脸说我,今天如果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青年广场那边发生的事儿了,对不对?”
傅御风的身子一僵,被她问到了死穴,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
温凉仿佛抓到了傅御风的小辫子,连忙说道:
“你看,我就知道,你是打的这种心思,你这个男人,花言巧语的,嘴巴玩弄起来像是可以骗人的鬼,最坏了!”
傅御风好笑的看着她,
“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词语,嗯?骗人的鬼,骗你吗?”
温凉瞪着他,
“你还狡辩!”
傅御风揽着她的腰,无奈的说道:
“不是想瞒着你,只是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只是不想让你跟着劳心操神而已。”
温凉崩了崩嘴角,说道:
“可是星辰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应该知道它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呀!”
傅御风说道:
“这是没错,只是我更希望你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也结果,是在这件事完美的解决完之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那边一团乱麻,我还要担心你,嗯?”
温凉撅了噘嘴,不说话了。
傅御风在她的唇角亲了一口,抱着她的腰的手勒的很紧,问道: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