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一顿,抬头怪异的看着他,
“我是什么?难道我还算是小姑娘吗?我都多大了呀!儿子都五岁了!早就成老太婆了!”
傅御风把她逼在床脚,轻轻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说道:
“谁敢说你是老太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姑娘!”
温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小姑娘,那你儿子是怎么来的?”
傅御风低头,在温凉的唇上咬了一口,赌气一般的说道:
“爱怎么来怎么来,大不了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温凉震惊的看着他,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傅御风咬了一口她的鼻尖,
“淘气!”
两人收拾了一下,在下面的餐厅里面吃了早餐,傅御风带着温凉回到了市区。
温凉闹着要回到星辰,傅御风却执意把她送到了家里。
温凉有些不满。
“刚才我们明明就从青年广场那边路过了,你直接把我放下就好了,干什么还要跑远一点把我带到家里?这样的话,我还要自己去店里!”
傅御风看着她,声音不轻不重的说道: “温凉,我当初之所以同意你开店,是因为开店最起码不会遇到类似于你六年前上班的时候那样复杂的人际关系。开店的话,最起码你可以根据你的喜好,来选择你喜欢的人,别人可以看你的脸色行事,而不是要你去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我希望你开店的话,可以不要那么辛苦,想睡懒觉的时候就可以睡懒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忙得
连睡觉的也没有。”
温凉哭笑不得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十分无语的说道:
“傅先生,就因为我不肯回家睡觉,你就想出了这么多的东西来说我,你至于嘛你!”
傅御挑着眉看她:
“那你是回不回家?”
温凉面露难色,
“我是真的担心店里,要不然这样,你让我去看一眼,如果没事儿的话,我就回来睡觉,好不好?”
傅御风白了她一眼,说道:
“不用看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结果,那边现在肯定没事儿,你就算是去了,也什么都看不到!”
温凉愣怔着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傅御风说道: “你见谁挑事儿会选在这么早的早上?先不说他累不累,就说外面,有人去凑热闹吗?挑事儿的人既然是抱着去找茬的态度去的,那肯定是想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上
午不会有人去,就算是有人,也不会选在刚刚开门的时候!”
温凉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立刻说道:
“那我就更不能在家里睡觉了,如果那边真的闹起来了,我不在,小丽他们可怎么办呀!”
傅御风按了按她的肩膀,把她给按在座椅上,说道:
“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一早就安排好了人在哪儿守着,一旦有人闹事儿,会立刻被压下来。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过去!”
所有的事情都被傅御风安排好了,温凉再闹着要去的话,也没什么理由了,只能闷闷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如果有事儿的话,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傅御风见她终于肯让步,脸色稍缓,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放心。”
傅御风开车送温凉进了清风佳苑。
早上的这段时间实在是不好,越是不想被人看到,门口遇到的人就越多。
再加上挽风寿苑这个地段是清风佳苑这边最好的一栋别墅,所以每天早上的时候,都有很多人过来遛弯。遛的最勤快的,就是刘远山的太太了。
傅御风带着温凉回来,不出意外,又遇到了刘远山的太太正带着她的女儿在挽风寿苑门口散步。
看到傅御风的车子开过来,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拉着女儿的手,匆忙的朝这边走了好几步。
温凉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挤兑身边的傅御风,
“傅先生,你带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傅御风看了她一眼,轻笑出声。
“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温凉愤怒的看了他一眼,推门下车。
刘太太拉着女儿,正准备往傅御风的车边凑,忽然看到从副驾驶下来的温凉,步子猛的顿住。
她可是没有忘记,上次带着女儿往傅御风身边凑,被温凉撞到的时候,温凉那翻脸的样子,实在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要说刘太太,这段事件在傅御风的门口溜达,别的技能没有学会,却是把傅御风有几辆车子,每辆车子都是什么牌子,还有车牌号是什么,是记得清清楚楚。
她前两天吃到了傅御风单独上班出门的甜头,这几天在外面溜达的释怀,专程带上了自己的女儿。
她老远就认出了傅御风的车子,原本以为,这个时间,傅御风回来,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忘在家里了,所以专程回来拿,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带着温凉回来的! 刘太太距离傅御风的位置不远不近,看到温凉下车,一眼都不往这边看,脸上平白的增添了些尴尬,母女两人对视一眼,刘敏敏的脸皮子浅薄,羞愤的瞪了刘太太一
眼,然后转身离去。
刘太太急了,连忙喊道:
“敏敏,敏敏,你要去哪里啊!”
刘敏敏自然是不会回答。 不管她再怎么喜欢傅御风,在心里对傅御风有多少心思,但那都是对傅御风的,现在傅御风还没有离婚,名义上还有一个太太在身边,他这个时候跟他太太出双入对
的,她却一次次的往他们身边凑,搞的跟自己有多不值钱一样,偏偏她妈妈还不觉得,一个劲儿的把她往傅御风身边塞,着实是让她感到十分丢人。
刘敏敏绷着脸,快步的回了家。
刘太太看叫不回刘敏敏,气的拍了两下大腿,正在这个时候,傅御风刚好开车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还站在原地,蹙眉上前,说道;
“刘太太今天过来又有什么事儿?” 他用了一个又字,显然没有给刘太太辩驳的机会,也预示着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十分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