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神色微微一动。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傅御风,想要看清楚他现在的每一个表情。
傅御风最爱的就是温凉的这一双眼睛。温凉的情绪有多面,开心的时候,眼睛弯起,愉悦的情绪似乎能传染给每一个人,让人不自觉的跟着她沉浸其中,一起开心。 不开心的时候,眼睛倔强又难过,连带着整张脸都耷拉了下来,就算是口是心非,死不承认自己的情绪,但是眼睛却从来都不会骗人,傅御风也最喜欢从她的眼睛里
,读懂温凉的每一个情绪。
然而他最喜欢的却是她向自己撒娇的时候。
温凉的脸天然纯洁,脸色雾气弥漫,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湿漉漉的,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傅御风是最受不得她这样跟自己撒娇的,每次看到她这双眼睛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覆住她的眼睛,抿唇说道: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不想起床了?嗯?”
温凉的脸色顿时通红。
她推开傅御风的手,不满的说道:
“我饿了。”
傅御风轻笑,起身下床,他身上未置一缕,就那样站在床边,惊得温凉猛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傅御风,你流氓啊!”
傅御风嗤笑,
“我身上哪里你没看到过,嗯?”
但这样说着,他还是伸手拿过一旁的睡袍披在自己身上,系上带子以后,低声说道:
“好了,睁开眼吧!”
温凉小心翼翼的翻开一个角落,确定傅御风穿上衣服以后,才慢慢放下了手。
傅御风倾身,在她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问道:
“这边还没有发展完善,距离市区那边还是太远了,外卖送过来太慢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温凉闻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个我做?”
他微微颔首。
“怎么,不敢吃啊?”
温凉毫不客气的点点头,
“傅大总裁,你会做饭吗?”
如果说谈生意,那温凉肯定毫不犹豫的就放傅御风去了,毕竟这男人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的历练,早已经对那些事情驾轻就熟,可是这可是做饭啊! 做饭是要吃进嘴里的,傅御风这样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小时候在傅宅的时候作为傅家第三代的唯一一个继承人,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别说是做饭了,就
是他贪玩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碰到,家里的一群人都要大呼小叫的心疼的围着他转半天。 更别说后来,虽然他双腿残疾,但身边从来不缺佣人,更是没有做饭的机会。傅御风仿佛把他所有的天分都放在了做生意上面,在生意场上所向披靡,但是在家里,
就是大龄儿童一个,不但要别人伺候他的吃穿,而且还时不时的要跟诺诺吃醋!根本不像是一个这么大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话说回来,就算傅御风今天真的吧这餐饭做出来了,但是吃进肚子里,会不会毒死,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傅御风看着温凉的表情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
“我会做一些简单的面食。这边在搬过来之前,我已经让易凡去把厨房塞满了,足够我们一周不出门也能吃饱。放心吧,不会饿死你,更不会毒死你的。”
温凉闻言,身体有些瑟瑟发抖,连忙摆手说道:
“一周不出门还是算了吧,我还是想出门见一下阳光的。”
傅御风好笑的看着她,坏心思乍起,忽然凑近她的脸,危险的说道:
“是吗?可是我倒是觉得,一星期不出门,还是挺好的。”
温凉惊恐的瞪着他,十分紧张的说道:
“别别别,傅御风,你冷静,冷静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应该多注意身体,不能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不该花费的地方啊……”
傅御风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继续说道:
“是吗?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好,宝贝,我将近六年没有见到你了。你真的不想我吗?”
温凉紧张的都快要哭了,连连摆手,说道:
“我不想,不想,我好饿,你快点放开我,我好饿,想吃东西!”
傅御风开玩笑也点到为止,看到温凉真的很害怕的样子,轻笑着在她嘴角亲了一口,说道:
“好了,不逗你了,乖,我去给你做牛肉面,你躺着玩会儿手机等我,嗯?”
危机解除,温凉的心脏却还是依旧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她连忙点头,目送着傅御风离开房间,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有些人似乎天生在*上面有特殊能力。别人温凉是不知道的,但是傅御风,经过这一下午的“体验”,她是真的害怕死了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真的不想再来第二次这样
的体验。
傅御风做饭温凉还是*见到。本以为按照他笨手笨脚的做法,应该会等很久,未料,傅御风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个小时,两碗面就端进了房间。
“先躺着,我收拾完这边去抱你过来吃饭。” 刚才温凉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外面天色彻底黑透,温凉上次吃饭还是中午十一点多的事儿,中间隔了这么长时间,早就被饿的饥肠辘辘,特别是
傅御风坐的牛肉面,看起来似乎十分漂亮,香味儿隔着这么老远都能飘到温凉的鼻子里,让她彻底昏了头。
“唔,好香,我不用你抱,可以自己过去的。”
说着,她掀开被子,作势就要下床。
傅御风蹙眉抬头,看着她。
“别动!”
他迅速的放下面碗,擦了擦手,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一把按住温凉的肩膀,然后弯腰将她抱起,走过去放在了小沙发上。
“乖一点儿,别让我担心。”
傅御风拍了拍温凉的脑袋,低声说道。
温凉悄悄地吐了吐*,
“知道了!” 她的视线在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从面前的牛肉面上面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