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文晴公主就算再气,至少也能秋后算账,可魅散发出的那种荡漾,不仅能令男子精阳动颤,更令女子血气翻涌,充满嫉妒愤恨!“你们都闪开!让我来收拾这骚货!”
突然之间,血婴老祖爆吼一声,算是化解了秦逸尘和孔武的尴尬,只见前者屠刀在手,丝毫不受影响一般,抡圆了就向魅砍去。
“骚货!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臭皮囊之下有多丑!这帮小家伙把持不住,老子非得砍死你!”
魅脸色微变,化作云烟躲闪,毕竟血婴老祖的屠刀可是凶残至极,但同时她又气急败坏,似被戳破,更像是最难以容忍别人说她丑。
“血婴老祖!你也有脸说别人?
你现在连个小屁孩都不如!都说无欲则刚还真不假!那两个小家伙行,你却不行!砍死我你也不行?”
“差点忘了,你倒不如拿出你那根绣花针扎死我!”
只听魅阵阵讥讽,犹如泼妇骂街一般,丝毫不留情面,这让秦逸尘听得阵阵惊错,换做任何一位男子被这么骂,要么气急败坏,要么从此一蹶不振,阴影难以抹去。
而望着血婴老祖那屠刀乱砍的暴怒模样,秦逸尘也不禁一怔,这不会真让魅说对了吧?
要知道血婴老祖以前,可不叫血婴老祖,被天无敌统治时,就是血煞灵体。
而血煞灵体应该是正常的,可当年为了摆脱天无敌的那场造反,让血婴老祖混为了这幅模样,浑身都变成了如小孩子却极度衰老一般的怪胎。
那么元阳汇聚之神柱,不会也从此报废了吧?
!秦逸尘脸色尴尬,他觉得要是真被戳破,血婴老祖该是何等丢脸?
至少身为男子的他决不能忍受。
不过随即,秦逸尘那宛若刀锋的神眸却是一振,他猛然想到,这好像无关于血婴老祖的道躯变成了怎样。
先不说这犹如小孩一般的血婴老祖道躯是否还可元阳翻涌,单单说血婴老祖对于那种事情,恐怕是厌恶乃至愤怒到极点的!别忘了,血婴老祖是如何出生的!他对生父生母毫无感情,甚至还将他们生吞活剥,不是血婴老祖想如此,而是天无敌为其留下的噩梦!而血婴老祖的生父生母,可以说都被天无敌奴役成为生育的奴隶棋子一般,如此之下才诞生了血婴老祖痛苦的一生。
这般思索下来,秦逸尘便瞬间能明白,血婴老祖对于情欲一事是何等厌烦憎恨!这也导致血婴老祖在面对魅时可谓道心狂乱,宛若疯魔,不过有白观星在,他的疯魔,顿时化作无数怒斩的刀光,欲将魅那如琉璃玉脂的肌肤砍成一寸寸肉片!“看看人家看看你!”
文晴公主此刻似为了赌气,不禁化身血婴老祖的小迷妹,对秦逸尘俏眸怒瞪,而后者也很无奈,这特么能怪自己么?
“貌似我才问世几年,就被你父帝安排结婚了吧?”
“你还说?
!是在怪我勾引你了?”
文晴公主似乎要对这件事和死木头争个对错输赢,然而就在此刻,却见秦逸尘面色一凌,猛然挥刀怒斩。
“小心!”
轰!!!秦逸尘怀抱文晴公主,望着眼前那团涌动的浓雾黑夜,刚才那一击,是来自魍的偷袭!魍形如凶兽,藏匿于黑夜浓雾之中,那一击之强横,令秦逸尘暗暗警惕。
秦逸尘环顾周遭,只见白观星与魑战的天崩地裂,前者手持碧海帝器,搅动黑海乱颤,而魑额头上的面具竟然已落下,犹如和本来面目融合一般,如魔似妖,每一击都势大力沉,可怖至极!妖月空则对阵魉,后者如同山丘一般,而且浑身如山丘的道躯是可变化蠕动的,甚至膨胀间,直接将妖月空拽入其中,似要困杀于山林之间!“就剩下你了么?”
秦逸尘盯着那团藏匿在夜雾之中的野兽,魑魅魍魉中的魍,让他看看有何本事!“轰!”
刀锋一颤,秦逸尘便化作神虹怒杀而出,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一瞬间,魍竟化作了无数个狰狞凶兽,向他奔杀袭来!黑夜之中的浓雾无穷无尽,然而秦逸尘却终究不是走在荒山野岭的夜晚间,担心被山鬼遇上的凡俗,他乃刀神帝君,魑魅魍魉虽举世闻名,却吓不住他!只见秦逸尘那宛若刀锋一般的神眸微眯:“将力量分散么?
你还没那么蠢,这是幻术,想以假乱真?”
秦逸尘笑了,魑魅魍魉不会只有这点本事吧?
只见他刀锋惊天,斩天裂地,激起漫天光,但魍的力量俨然也极为不凡。
如今秦逸尘一刀可横跨星辰千万里,可刀光遁入夜雾之中后,却明显黯然飘忽不定,似落入夜风中的烛火,随时都可被熄灭。
不过这镇压不住秦逸尘,随着白观星手腕血流不止,令永夜神王残存的神殿中的道威不得不退散后,他有信心,战神王麾下!不!不是战神王麾下!而是杀神王麾下!“死!”
秦逸尘刀光更为狂暴,化作无数刀罡,刀罡更是贯穿合纵,形成一道密集无边的刀网,刀光掠影,杀意滔天!但魍的力量却丝毫不逊秦逸尘,帝威弥漫间,化作滔天夜雾,秦逸尘刀光斩出上千道,他便化作万里夜雾,秦逸尘斩出万道刀光,他便以数十万里的夜雾镇压!两人的道威在碰撞,夜雾顷刻间便将秦逸尘一众携裹其中,直让他们眼前混沌,只觉浑身悚然。
但秦逸尘的刀威却勇往直前,披荆斩棘,夜雾挡之,他便斩裂夜雾!可令秦逸尘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刀罡怒斩之际,突然间在他背后浮现出魍的身影,那犹如鳄鱼一般狭长的双颚,赫然要将他整个后背撕咬碎裂!“小心!!!”
华道柔看在眼中,不禁惊呼一声,天道逆转之下,只见她手持白龙逆鳞神剑,剑锋斜劈,将那满嘴锯齿一般的尖牙抵挡住!然而望着与逆鳞神剑碰撞出金铁交鸣之音,甚至令剑锋微微扭曲的魍,秦逸尘不禁怔住了。